跟他一起回去,二夫人小田氏的打他还没挨到,先被欧子嘉连骂带打了一顿,一脚踹开。 “我师父她哥,你还是和我走吧,我听说我师父被气病了,这不拎着两笼兔子要给她补补身子吗?你们侯府中那些事自有你们家老太太、老爷夫人们处理,你去了又能帮上什么忙,只怕好不好的背口黑锅也未必。”这货说话太直接了,被他踹过的小厮脸都黑了。 杨易宁听说长乐病了,心里比听到侯府有事还急,又见着欧子嘉眼珠子转得左左右右的,便猜到了事中有事,欧子嘉拦着他,他就顺着台阶下,也不管小厮怎么拉着他的长襟,他只说让小厮先回府,他要随欧公子走一趟。 就这么滴,这一对‘好’兄弟,手拉手(雾)一块来了长公主府上。 其实杨易宁不知道欧子嘉心里真正的想法,对于欧子嘉来说,就他一个人亲自登临他心中偶像萧华长公主的府第,压力实在太大了,他必须拉一个垫背的一起来,给他仗仗胆。 幸好,他们到了府上,并没有遇到心中偶像,而是被长乐直接请到花厅来。 “师父,你是不知你们府上乱了营了,那个新进府的娘俩,手段忒是高明,昨天夜里当娘的那个爬了你二叔的床,今天早上被你二婶娘抓到,挠个满脸花,撕扯中竟嚷出来说那女人不是你二叔的外室,而是你爹背着长公主大人在外面养着的,”欧子嘉略嫌尤有不够似的又说:“其实啊,他们都不知道那个当姑娘的三天前就爬了我的床,柳承熙还以为那婊/子对他多死心踏地呢,见他不行了,马上就勾搭了我……” 这十几天的壁角,他总算没白听,果然听到这么劲爆的大事来,他多孝顺,这不立刻来与他师父说来了吗? 他也暗中偷偷佩服了一下他师父的爹富昌侯杨宁治,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尚了萧华长公主那么狠厉霸道的公主,还敢偷摸养外室,这不是早死吗? 若这事是真的,那可真是一场大风暴,他只能对富昌侯说一句:干得漂亮,他等着看好戏了喽噢。 ‘噗’饶是杨易宁也算淡定人物,刚上来就听到如此火爆密闻,喝进嘴里的茶水,也是隐忍不住地喷了出去。 长乐手里捧着茶杯,嘴角抽了抽,为杨易宁点蜡。 还好她对她这个徒弟是什么样的人物早有了解,见他亲自上门,进来时又是一脸自带猥琐笑容的模样,适时地没有喝水用点心这类的,否则,怕是也会如她兄长一般喷出去的。 欧子嘉就是自带爆雷属性,谁挨了他,准没好事。 长乐拿着茶杯盖,轻轻地扣着茶杯,婉转蛾眉,细细想来,觉得这事必有蹊跷。 若未经前世,她其实也不知道那个秦氏是她爹一直偷偷养着的外室。 她爹这人,与文不行、与武不就,就在这偷/情上面,技术点满级,做得紧紧实实、密密当当的,十几年下来,还真没让人抓到把柄、发现疏漏。 今日,落得这般田地,处处破洞堵不上的情况,自有她在其中牵扯的原因,但是……她觉得,若仅她一人,肯定扯不得这么乱这么大,还有一把手在后面帮着她呼风唤雨呢。 还未等她开口问,那边被呛得一顿咳嗽的杨易宁已是抢先问道:“这都是真的?怎么会如此?那姑娘不是说已与柳承熙有过瓜葛,还被……”他瞧了一眼长乐,抓/奸在床几个字,终是没有说出口。 其实这事风言风语传得满上京城都有,自不必说还有什么秘密可言,更有赢帝在朝堂之上,训斥富昌侯杨宁治也提及,他别说在云王府,就是在太上老君的洞庭,自也能知道一二的。 重点错,大错特错,欧子嘉觉得杨易宁必是读书读傻的主儿,明明重点不在那姑娘,而在那姑娘她娘啊,敢撬大印国第一女人萧华长公主的墙角,和给当今圣上带绿帽子有什么区别,那简直都是让他颇为敬佩的奇女子了。 见着长乐不说话,欧子嘉有点抓耳挠腮,坐立不住了。 他这一大早连回笼觉都没睡,就跑来找他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