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权亦,他脸上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华润的眼眸是若隐若现的冷意以及高深么测,当时他看了她很久,久到她以为他心软了。 “我不会杀你,但这血你必须给,不要让我对你动手,君凰。” 那是认识一年多来,她第一次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严肃冷沉的表情,那素来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清浅笑意的俊彦,多了一抹寒凉的冷沉。 最终的结果,她用刀割开了手臂,满足了他的需求,那碗鲜红的血液,虽然不多,不过小小的一碗,却足以将她推入深渊。 血一滴滴流入碗里,他清润的音色也渐渐在她耳边流转。 “基地刚刚建立,正是我需要人手的时候,冥休是基地里除了我以外,能力最强的,我需要他为我做事,不能让他就这样变成丧尸。” “所以,我不过是你权力下的牺牲品。” 她看着手上不断流淌的血液,背对着他缓缓的说道,这一刻,她觉得心几乎要被割成碎片,她果然是太天真了。 这个清贵强大的男人,凭什么会喜欢她,她是有貌?还是有才?亦或者有很强的能力? 她什么都没有,却妄想了一个与自己相差十万八千里的男人的爱情。 权亦看着夏君凰纤细瘦弱的背影,华润的眼眸微微闪烁了一下,似有一抹复杂一闪而逝,只是这时候她背对着他,根本没有看到这一闪而逝的情绪,只是听到他清润好听却异常无情的话语。 “若是这样认为会减少一些你的痛苦,那就这样吧。” 说完这句话后,权亦叫来了医疗人员帮她止血包扎,自己抬着桌上的血碗疾步离开了。 那人被救过了过来,也因为此事,让基地里的人有着太多的疑惑,不过因为权亦封锁了消息,谁也不知道其中的原因,这时候她只觉得讽刺,想想也知道他这么做,不过是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后跟他抢而已。 从那天起,她收起了自己的心思,开始有意的与他保持距离,不过这段距离并没有保持太久,第三天的晚上,他走进了她的房间,神色冷淡透着一丝莫名的阴郁。 “你似乎忘了当初救你的时候说过什么,你现在的举止是在无声反抗吗?” “不,之前是我痴心妄想,现在不过是回归应有的态度。”她看着他,声音淡漠清冷,透着几分冷寒。 她怎么会忘记,当初她出卖了自己的灵魂,将自己卖给了他,才能活到现在,既然如此,也该有一个身为奴隶的自觉。 “呵~很好,难得你还知道自己的身份。”权亦轻笑,可是那声音冷的让她毛骨悚然。 他就站在关起的门边看着她,说出一句让她脸色煞白的话语。 “你今晚的任务就是取悦我,若是你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我想我应该考虑换人。” 她以为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已经丢了尊严,现在才知道,丢了尊严并不可怕,丢了灵魂才是最可怕的,那种卑微无力到极致的感觉,比万箭穿心还要痛。 她几乎记不起那晚她是怎么熬过的,只知道那晚的权亦,比起以往更加霸道,却多了一抹让她恍惚的温柔与怜惜。 也是他第一次忘乎所以,过度索取,导致她彻底的昏了过去,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傍晚,醒来的第一眼,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权亦就坐在她的床边,眉眼溺人的温柔,在烛光下太过醉人。 “醒了?你这身体果然是太弱了,先吃点东西吧,一整天没吃东西对胃不好,我记得你有胃病可不能饿着。” 权亦说着就站起身走到小桌旁,将摆放在那里的白粥抬了过来。 她只觉得讽刺,这算什么?打一巴掌给颗糖? 她的痛苦在他眼里,竟然如此的没有份量…… 权亦返回床边,看着她还没起床,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甚至还将头转开,一副不愿多看他一眼的模样。 华润的眸子闪过一抹难测深暗的波光,轻笑出声:“看来是要我喂你了。” 语落,抬起手里的粥喝了一口,就倾身而下,待夏君凰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头已经被他的手固定住,唇也被堵住了,温热的粥尽数流进了她的嘴里,带出的不是暖意,而是她无声的眼泪。 权亦就这样静静的站在床边看了她半响,她似乎听到了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声,随后,权亦转身离开了,就在他离开后,她再也控制不住的大哭起来,哭的揭斯底里,哭的撕心裂肺。 这个男人就是毒,他的若即若离,他的高深莫测,他的温柔和残忍,都让她的心伤痕累累…… 不过当时的她并不知道,就在她放声大哭的时候,权亦并没有走远,他就站在门外,清冷的月光将他清贵的身影拉的长长的,那如兰般的气息似是多了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