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满了黑色的条文,嘴边也溢满了干涸的血腥,那张着狂叫的嘴巴牙齿都露了出来,镶砌满了血肉,显得异常恶心骇人。 看得两人差点没吓晕过去,他们刚才居然一直身处在有丧尸的地方,还好这只丧尸被人用铁链子拴着双脚,活动范围只有一米左右,否则他们刚才都昏迷着,岂不是都为了丧尸…… 想到这里,贺兰素媛和习非云心中一阵后怕的同时,又忍不住寒凉惊悚,视线也不自觉的看向了四周,就看到离丧尸不远处的正前方,有两个竖着的木桩,木桩上绑着绳子,似乎是拴着什么东西。 两人的心口在这一刻剧烈的跳了跳,随着绳子看去,在见到那拴着的犹如干尸一样的人时,习非云直接被吓晕了过去。 只见那披头散发的女人,脸色煞白毫无血色,犹如一个死人一般,而她的脑袋下方的身体,全都是血红的肉,好似被利器活生生割下了皮肉一般,一刀一刀,手臂和双脚几乎都只剩下了骨头,可是这个女人起伏的心口,明显是还活着…… 贺兰素媛虽然坚持着没有晕过去,可是整个人都被吓呆了,直到听了习阎瑾的话以后,才回过了神来。 “当年你嫁给习柏青没多久,就去医院做了检查,才得知自己不孕,而后刚好我的亲生母亲怀了我,被你撞见后,就找习柏青谈了交易,以不干涉他的私生活唯由,佯装怀孕,让他帮你打掩护,并且在我出生后,将我抱走变成了你的孩子,之后为了以防万一,你找人杀了我妈妈灭口。” 习阎瑾陈述事实一般的冷酷而缓慢的讲着,而听了他的话的贺兰素媛,那瞳孔则随着习阎瑾的话语不断的放大,最后甚至睁大到超出极限的范围,好似恨不能将眼珠子瞪出来一般。 那瞳孔里除了骇然、震惊外还密布上了丝丝难掩的惊恐,好似习阎瑾是什么怪物一般。 贺兰素媛简直不能相信,习阎瑾怎么会知道的这么详细,就算是有人告诉了他他的身世,也不可能如此详细,甚至还知道她如何杀了那女人…… 这一句一字的内容,根本就像是从头到尾都在一旁看着所有的事情发生! 习阎瑾看着贺兰素媛脸上血色尽退,嘴不断的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心中一直想要当面対持的执着,在这一刻终于彻底的散了,所有的事实已经如此明了。 习阎瑾闭了闭眼睛,再睁眼,那双深邃的瞳孔充满了肃杀的冷酷与杀气,正要动手,夏君凰就柔声开了口。 “阎瑾,交给我处理吧,你和子倾出去等着,我们一会儿就出来。” 习阎瑾听言,看向夏君凰,冷酷阴鸷的眼渐渐附上了一层柔软,张开双手将夏君凰小心的搂入了怀里。 夏君凰也伸出手抱住了他,习阎瑾害怕压到她的肚子,所以动作很是轻柔,哪怕心中很想将她狠狠的揉入怀里,整个拥抱的动作却异常轻柔小心。 两人相拥了半响,习阎瑾平复了心情才松开了夏君凰,什么也没说,只是温柔的深深看了她一眼,就转身走出了房间。 因为他知道,他和君凰之间永远不用说谢谢,这两个字若是说出来,只会是对他们之间感情的一种亵渎而已。 他知道,君凰的心思虽然大部分都放在了基地里,可是心中一直都有他们,因为信任,所以她放手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去展翅翱翔,因为她相信他们能够理解她,甚至相信着她。 而他们也之所以因为如此的了解,才不忍心拴住她的脚步,她需要强大,强大到这世间在无人可欺,这样她就能够保护她想要保护的人,这是她重生后的认知,属于她自己的认知,他们不需要去思考评判她的认知是对还是错,因为他们爱上的,就是这样一个她。 也因为知她,明她,解她,所以才能够与她走到一起,才能够有幸站在她的身边,以一个男人,一个丈夫的身份去照顾她,呵护她,宠爱她一辈子。 无论是他,还是季幽月或者许子倾,更甚者是麟,他们大家都知道,若是要夏君凰做一个选择,权势天下和他们这些男人,他们都很肯定,夏君凰一定会选择他们。 只是这个选择永远不能是他们给她的选择题,他们也永远不会给她出这样的选择题,这其中只因了解和爱,还有真心和包容。 许子倾知道夏君凰为什么让他一起出去,虽然他的陪同不能带来什么效果,可也比习阎瑾独自一个人站在外面好了太多,所以才让他陪着习阎瑾的。 也没多说什么,在习阎瑾离开后,许子倾出声道了一句:“凰,你现在不宜动手,想做什么,让阿月替你做。”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季幽月看着许子倾离开的背影,殷红的唇似笑非笑的勾起,妖华阴邪的凤眸幽暗邪冷,对着夏君凰低魅道。 “我发现这小子的情商似乎在日渐增长中~” 夏君凰好笑的白了季幽月一眼,戏虐道:“若没记错的话,子倾现在二十八,而你还有一个多月才满二十一,并且,他似乎还是你的师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