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唇瓣,只是下一秒谢尔盖却是觉得鼻尖一阵沙痒,他听到了熟悉的笑声,笑声越发的遥远。 原本与他咫尺之隔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开了,发出风铃般的笑声,带着十二分的得意,“小心我告你职场性/骚/扰哦。” 跑了很多圈的人依旧是精力十足,迈着还勉强算是轻盈的步伐离开了这片场地。 看着那渐行渐远的人,谢尔盖不由摇了摇头,他这是被蔡晴耍了吗? 作为她对自己的报复。 “可真是小心眼。”谢尔盖笑了起来,不过这笑意之中又是透着几分心满意足,起码他们之间的关系越发融洽,这倒是一个值得肯定的进步。 蔡晴几乎是一路小跑回了房间,然后把门从里面锁的死死的。 怎么说跑了也有将近十公里,她一口气松弛下来是彻底没了力气,倚在门后无力地坐在了地上。 她就说谢尔盖居心不轨,之前说那些模棱两可的话可不一定是无心之失。 果然,自己这么一试探就是试了出来。 可是,试出来又能如何呢? 蔡晴垂下了头,她可不觉得谢尔盖是为了追求自己所以这才是费尽心思来当自己的教练,大概率的还是做自己的教练顺带着约自己当床伴,一举两得两不耽误。 教练合约签了三年,如果现在自己解除合约不单要支付将近百万的赔偿金,还要再去找一个适合的教练。 她原本都定下来的理疗师都能到嘴的鸭子飞了,这会儿又是去哪里找合适的教练? “是被这人算计了吗?”蔡晴嘀咕了一句,她扶着门站了起来,几乎是走一路脱一路去了浴室。 温热的水泼洒在身上,蔡晴这才是觉得舒服了几分。 “算了。”试探出来无非是让她知道谢尔盖隐藏的那点小心思而已,至于开除这个教练? 她打球挣点钱也不容易,何况用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和谢尔盖解约呢? 就在今天中午,他用一场对抗赛证明了自己的训练方法完全没有问题。 “凑合过。”这是这两天说的最多的话,不然还能离吗? 见招拆招,大不了就是练练自己的反应能力呗。 想通了这一点后,蔡晴觉得浑身疲惫。 “不该跑这么多的。”好一段时间没这么跑步了,她是真不该这么自虐的。 十一月底,在海城集训的网球队员们齐刷刷回了北京,一如之前按照流程似的参加“出征誓师大会”,合影留念,进行新闻发布会,准备启程前往多哈。 参加过奥运会的蔡晴对这个流程颇是熟悉,顶多亚运会的规模不如奥运会那般声势浩大,不过媒体还是对采访他们充满了饱满的热情。 “听说过去的半个月,赵指导并没有出现在海城训练基地,不知道蔡晴你和新教练的磨合如何?” 集体的新闻发布会上向来都是被采访重点的蔡晴面对记者依旧是从容淡定游刃有余。 “布特科先生是一位极富有职业精神的网球教练,很荣幸在我的职业生涯中能遇到这么一个教练,当然我们还在初步的磨合中,希望在接下来的时间我们能够有更多更好的配合,不辜负中心和球迷们的期待。” “这小姑娘挺会说话的嘛。”廖振生没有露面,不过听到蔡晴这话还是觉得蛮有意思的。 苏凤梅与有荣焉,“是啊,她其实挺聪明的一人,不过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蔡晴她们是单飞的运动员,这其中蔡晴在国家队的时间最短,可是每每感谢的时候从来不会忘记中心。 这一点苏凤梅很是满意,她喜欢蔡晴,一方面是这人敢作敢当有她当年的几分脾气,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蔡晴是个念旧情的人,知恩图报。 既然蔡晴能做到这一点,苏凤梅也不吝啬对蔡晴的支持。 毕竟成功本就是相互成就。 廖振生知道自己这个弟子在说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他笑着摇了摇头,“现在蔡晴一个人的营收都赶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