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帅疑惑的看向了陆宁,问道:“你今天怎么没说要喝酒?” 陆宁似笑非笑的,“父亲什么意思?难道我还是酒鬼么?上来就喝酒?” 陆大帅哼了一声,言道:“你不是吗?” 他们家里最爱喝酒的可不就是陆宁了么?几乎每顿都醉醺醺的,特别是傍晚,她就没有好的时候。 陆宁道:“这不没心情吗?” 陆大帅知晓他们与陈士桓的关系,他与老陈关系也极好,这段日子没办法那么果断的处理,也是念及这同样也是老陈的家世。 “怎么样?”陆浔不动声色的问道。 “我已经给她做的每一件事儿都进行了详细的记录,而同样的,这些年北师与西南褚家的各种交涉我也都在汇总,大概明天有结果。现在看来,他说的这些确实与北师关系不大。看得出来大部分都是糊弄褚一寒的。但是真假我还要进一步确认,褚一寒怎么会是那么容易糊弄的人。”陆宁其实也算是冷静了,她与付少敏私交很好,但是却能这么果断,也是不容易了。 陆浔颔首:“这个口子不能轻易开,开了以后别人如此?虽然我说过,不能让我的兄弟冷锅冷炕,但是前提是,付少敏真的没有问题。现在除却要看付少敏究竟做了多少,也要看,陈士桓在其中起到了什么作用。这种界限其实很难分清,所以我们一定要谨慎再谨慎,做到让大家都安心,也都满意。” 陆浔揉了揉太阳穴,悠之立时问道:“你不舒服么?” 陆浔微笑:“还好。” 悠之立刻:“等会儿回房,我帮你按一按。” 众人立时诡异的安静了起来,大家都看她,表情变得有些耐人寻味。 悠之才不管那些呢,她道:“你们别看我,大家都是一样的,可不能趁着年纪轻就使劲儿的霍霍自己,好好保养,才能多活几年。不然等你们老了腰酸背疼腿抽筋的,你们就后悔去吧。” 陆浔轻声笑了起来,“咱不管他们,他们都是听不进劝的人。” 别说旁人,陆大帅就不爱听这个了,他道:“我们怎么听不进去劝了,陆齐修,我怎么就这么不爱听你说话呢。真是,当你的老子,真是前辈子造了孽。” 陆浔淡然道:“真巧,我也这么觉得。” 陆大帅啪啦一声将筷子放下,直接就要开始揍人的架势。 悠之见着一老一少的又开始了,无奈的劝道:“你们能等客人走了在打架吗?”她眨眨眼:“最起码也维持点表面的和平。等谨言哥谨希哥离开,你们俩去院子里打,打输了的学狗叫。” “麻痹,你说谁是狗呢?”陆大帅怒了。 悠之无辜的紧咧,她道:“我说输的人啊!” 陆大帅:“麻痹的肯定是我输啊!我这么大岁数了,能打过他一个小年轻吗?你还真是向着你的男人,我看了,你们夫妻俩就是合伙气我的。看我不揍死你们。” 眼看就要脱鞋打人,悠之惆怅道:“您先吃饭好吗?吃饭的时候气性这么大,对身体真是不好的。您咋就不听我的话咧,忠言逆耳啊!” 悠之知晓前世的时候陆大帅是突发脑溢血过世的,因此总是担心他特别暴躁不好。可是这位老人家似乎什么话都能找出毛病,然后继续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