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吹牛皮的罗锅,也是大夫。”云柱说道。 吴东方放心了,有真大夫就行。 “对了,小堂叔为什么要把你送到这里来?”云柱好奇的问道。 “这里远离是非,在这里最安全,我要在这里待上很久,直到金族来把我换回去。”吴东方随口说道。 云柱点了点头。 “咱岛上权力最大的人是不是刚才那个法师?”吴东方绕了个圈子。 “不是。”云柱摇了摇头。 “是住在石塔里的人?”吴东方问出了想问的问题。 “谁告诉你住在石塔里的是人?”云柱似乎对这个话题很忌惮,说完连连摆手,“你别问了,这些事情不该你知道。” 吴东方点了点头,跟在云柱后面缓步下山。 山脚处有军营,根据木屋数量大致可以看出岛上可能有三四百个士兵,穿过军营,出现了几条岔路,云柱带着吴东方往西走了,走了五六里,前方出现一片比城中村还破的矮小建筑群,这片建筑的东面有片很小的树林,小树林里有个很小的木屋,比冥宛住的房子还小,南北坐势,房门在东。 云柱走到木屋门前一脚踢开了房门,虽然是寒冷的冬天,一股草药气味掺杂着脚臭汗臭还是迎面扑了出来,云柱不愿进屋,就在外面喊,“老虾子,又来个大夫,你以后听他的。” “是大巫师吗?”房间里传出了苍老的声音。 “是我,我刚才说的话你听见没有。”云柱喊道。 “听到了,听到了。”房间里很黑,黑暗中传来了杂物跌落的声音,不问可知里面的人正在摸黑起床。 “你就在这儿住着吧,我回去了。”云柱说道。 “多谢大巫师。”吴东方道谢。 云柱摆了摆手,打着哈欠转身走了。 木屋里亮起了昏暗的灯光,屋子没有间隔,是个通间,也就二十几个平方,北面堆满了药草和各种杂物,中间有个破桌子和两个凳子,南面靠窗是个木床,一个驼背老头正在端着油灯从床边往门口走。 云柱喊这个老头老虾子是很贴切的,这个人驼背很厉害,跟煮熟的大虾差不多,头发已经花白了,乱糟糟的像个鸡窝,上面还沾着几根铺床的秸秆,满脸的皱纹,浑浊的双眼,眼角还有两堆眼屎。 “你就是新来的大夫?”老头儿用油灯照着吴东方的脸。 “对,云柱说了,你以后得听我的。”吴东方迈步进了房间,他必须把领导权牢牢抓住,不然以后没办法指使这个老头儿去给奴隶看病。 “年轻人,不能这么跟长者说话。”老头儿反手关上了房门。 “那我该怎么说话?”吴东方环视左右,找来一个小石臼充当酒碗,打开盖子倒了一些白酒出来想要喝酒御寒。 “酒?”老头儿直勾勾的看着吴东方手里的石臼。 “我请你喝酒,你以后听我的,成不成?”吴东方出言商议。 “成,成,成。”老头儿快步走了过来。 吴东方把石臼递给了他,老头儿放下油灯,颤抖着双手接了过去,小心的送到唇边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好久没喝过酒了。”老头儿双手把石臼还给了吴东方。 吴东方见他垂涎欲滴,就又倒了一些给他,这个小石臼跟现代的蒜臼子大小差不多,不同的是这个是捣药的,蒜臼子是捣蒜的。 老头儿再度接过去喝掉,又把石臼递了回来,吴东方好人做到底,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