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笑道: “爷,奴的这处,和那公主比,谁的大。” 苏赢听到这句话时候嘴角抽了抽,这女人,撒娇弄痴也要有个限度啊!不过不是她的错,要怪只能怪她没见到过陇山本人。 不过陈酉听到丽娘这句傻里傻气的话,心情却变好了,幽幽低叹道:“她的大,你的白!” …… 这年轻男女,又涸了许久,久旱成灾,如今一下子火捻子被点燃,一时半会儿间,竟然在白天里火急火燎的嵌合一团。 而苏赢再箱柜中听着屋外的销魂的春音,脚趾有些发软,再听听陈酉说的那些没规矩的浪语,她更是愕然,本朝有名的状元郎平时那是多么端庄的一个人呀,想不到在床事上竟然如此口无遮拦。 屋中男女的喘息声苏赢听得有些面红耳赤,她虽然顶着个纨绔子弟不学无术的名头,但是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遇到,不由得有些发慌。她想走,可是又生怕碰出了声响被屋中屋外的人发现,于是只能焦躁的数着时间,期待着屋内这二人早点完事儿。 她这里全部注意力都集中着,浑身绷紧站的笔直。但是突然感觉手臂被身后那人轻轻一抓,随后她听到他轻微的若有似无的声音在耳侧响起: “放松……”他声音本来有些干涩,但是如今却带着一丝沙哑,声带之间摩擦的触感回荡在狭窄的箱柜中,仿佛就在耳边。 这种感觉让苏赢身上如同雷电窜流,被他握着的胳膊也有些麻掉的预感。 现在柜中一片漆黑,但是苏赢觉得她的脸肯定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又担心被屋外的人发现,她只能蚊呐:“放……放手” 那人没多坚持,却松了手。苏赢长吁一口气,这时候却发现屋外本来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糟糕,是被发现了吗? 苏赢有些紧张,不自觉的回头想要怒瞪那人一眼,都怪他刚刚突然握住自己的胳膊,否则她怎会…… 那人似乎猜出了她现在的几分心思,一只修长的手指瞬的放到她唇前,示意她冷静。 屋外依旧是安静的诡异,仿佛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到。而箱柜中的二人更是屏气凝神。 苏赢知道她自己是个最没耐性的,这事儿,老祖宗,母亲,表哥,都说了无数遍。她强迫着自己低头看着脚尖,一圈又一圈。 这时候突然听到陈酉惊恐的声音,在这样的安静中仿佛一声炸雷: “你们要什么,我都给!!求诸位留在下一条命啊!” 他的请求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答,苏赢有些焦急,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外面的陈酉似乎是吓晕了头,不住的哀求着,说出口的基本上是有什么说什么,他自己是国栋梁,他家财万贯,他上有老下有小,他的妻子已经怀孕他不能让孩子没有父亲... 等等...陇山怀孕了??陈酉也许是吓傻了,但是他的这句话不住回旋在苏赢脑海。 她突然想起她和陇山幼时的时光,若是陇山知道她腹中孩子的父亲将死,而苏赢却束手旁观,会如何感想。苏赢这里给自己说了无数给理由自己应该冲出去,她是朝廷命官,徐茂党羽是朝廷一直要抓的人。但是无数的理由,都抵不过一个怂字。 这事儿苏赢的确挺想认怂的,她活的滋滋润润的,凭什么为了个花心的驸马把自己放在危险中。 这时候有从未听到过的男人声音不耐烦的说:“废话什么。不知道的话就送你归西。”说罢就听到了刀刃出鞘的声音。 苏赢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曾经历过这样的恐惧,但是这时候也仿佛什么都顾不上了,她用力握了握那人尚且留在她唇前的手指,同身后那人小声道:“你别出来。” 然后她轻轻推开了柜门,打算趁其不备偷袭一下,不想身后那人却猛地一拉她,低呵一声小心。 长久待在黑暗中,打开柜门瞬间久违的一见光亮。本身昏暗的屋内却有一丝刺眼了。 但是她还是看到了眼前的情形,一个衣衫不整的妇人横倒在鸳鸯塌上,不知死活。而浑身□□的陈酉,则被几个身穿黑衣的男人踩着趴在地上。浑身颤抖如同筛糠。 那几人见突然出现了人,也是一怔,不过他们几乎是瞬间就反应过来,而那个拿着长刀满脸横肉的男人此刻则面无表情的抬起手。 不妙!是袖箭! 苏赢第一时间反应过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