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不能坐起来……我应该多抱一抱你。”花慕之露出歉疚的眼神:“你已经很不容易了。” 越亦晚伸手抚平他皱着的眉头,倾身又吻了一下他。 他从未在这种心情里与他接吻。 世道似乎要变了,连空气都弥漫着隐秘的不安与危险感。 惊慌,茫然,又有些无助。 在这种时刻亲吻他,却如同迷途的人走进了神谕所一般。 他们停顿了一秒,又默契的再次给了对方一个吻。 “我也爱你。”花慕之伸手碰触着他的脸。 “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从医院出来以后,越亦晚就直接带着孩子去了越家,而且给父兄都发了暗号,让他们第一时间过来。 安保公司的人颇为得利,在穿行的时候全程保护在车道两侧,以防止任何刻意的撞击或者别道。 所有路径都已经覆盖完毕,哪怕小胡同里打着露天麻将的大妈大爷里,也有他们安置的便衣。 越亦晚带着孩子抵达别墅的时候,他们两人都已经到了,神情有些茫然和紧张。 “发生什么了?” 越亦晚示意两个孩子先去楼上的玩具屋,自己坐在茶几旁灌了一大杯水,长吁一口气道:“出事了,两个孩子得暂时交给你们照顾。” “——小隐和小时都留下来?好,我来带他们,”越品皱了眉头道:“你从来不用那个暗号,今天发生什么了?” “宫里……有人下毒。” 越亦晚掏出了怀里的文件袋,给他看自己从安保主管那里得到的信息。 “墙体有放射物质,食物里藏了寄生虫卵,还有多个建筑有被打洞或安置窃听器的痕迹。”他抬手把文件袋递给了父亲,侧头看向哥哥:“慕之发现的早,现在在医院做完了手术,医生说大概两周就可以痊愈了——你们如果不放心的话,最好也去做一下检查。” “医院的人靠谱吗?检查过底细没有?”越知故的神色凝重了起来:“居然会下这么狠的手。” “都查过了,祖孙三代和旁系亲属也全部都查验过了。”越亦晚揉了揉额角,靠在沙发上又喝完了一杯水,总算缓过来了一些。 越品默不作声地看完了相关的报告,半晌才狠砸了一下桌子。 “这群畜生!” “我们可能没办法搞清楚到底是谁动的手,”越亦晚想起了什么,看向他道:“但听陛下的意思,可能是因为有人要废除帝制——你们对这个有了解吗。” 越品皱起了眉头,坐在了他的身边。 “嗯。” 官商自古不分离,他与达官贵人们也往来频繁,对参政院的事情也了解的颇为清楚。 如今参政院里一共有两个大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