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合哈哈哈地爽朗一笑,安慰性地拍了拍容恪的胳膊:“我这不是兴致上来了么,就没忍住。”说完她又看向楞在一边的投资商,“要不您再一起听一遍?网上的表彰相册您还没看呢!” “不用了不用了。 ”投资商赶紧摆手,“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慢慢讲。” 苏合还笑着招手回他:“好的,刘总您慢走哈。” 等到陶梓赶到酒店敲门进屋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苏合同容恪滔滔不绝地讲述她解决掉那个投资商的经过,从此她的吹牛册上又可以光荣地添上一笔了…… ***** 后来苏合被容恪送回了公寓,一直将她送到了电梯口。 等电梯的空闲里容恪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下,点开短信一看他就乐了,把屏幕对着苏合让她看到,容恪忍不住笑道:“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苏合听他说的时候怔了怔,看清楚屏幕上面的字以后不禁翻了翻白眼,短信是文箪箪发的,她在里面是这么说的:男神,你喜欢白色裙子还是粉色裙子,网上说穿白色裙子适合被表白,粉色的适合接受表白,那么你约我吃饭表白的话我又不可能拒绝,到底该穿哪套好呢?[图片]。 苏合看着下面那张图片里两条裙子的对比图一阵无语,文箪箪大概经自己提示就太兴奋了,脑补太过内心戏太足,愣是把想象中的当真了吧,智商堪忧啊。 容恪收回手机回复了一下:“是你的功劳吧,我这还没表白就已经得到答案了,排除了可能被拒绝的风险,倒是踏实了不少。” 苏合也笑:“开玩笑吧,哪个女人能拒绝得了你呢!” “你不就是么,拒绝了我的人。” 苏合搅着手指头没作声,这个问题风向不对啊。 看着电梯的数字已经降至了2楼,容恪突然伸手轻轻地揉了揉她的脑袋,一如他曾经做过很多次的那样,温儒的声音也再次响起:“江澈挺不错的,你也要幸福。” “叮。”电梯到达一楼,门打开,容恪转身往外走。 苏合进入电梯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按住了电梯内的开门键向他喊问:“你怎么知道的?!” 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容恪对于她的真实心思其实全都知晓,只是不点破,随应着,就连后来他表述误会自己介绍文箪箪给他的事可能都是他故意的,只不过装作将错就错,其实明明知道她本来想要表达的是什么! 容恪回头,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知道为什么你小时候周末去我家就算呆的晚了我也没有送你么?因为有个人早已守在了巷子口,等着跟在你后头送你回家,每次都如此,从未间断过。” 苏合的嗓子一瞬间有些发干说不出话,她居然从来没有注意到,走过那么多次的路她总是沉浸在与容恪共度了一段周末时光的欣喜中从未回过头,丝毫不知身后还跟了一个人。 江小黑总是能出其不意地感动到她呢。 电梯门慢慢合上,苏合的心也随着电梯的启动而轻微晃漾起来。 容恪番外 我有个秘密,除了父亲和我自己之外没人知道的秘密,但它大抵会被永远地掩藏起来,不会见到天日。 说来也是可笑,谁能想到拿过两届影帝的人会是一个私生子呢,只不过比起同等情况的人来说我算的上是好运气了。 我生母和母亲是同一天进的产房,倒也不是日子上赶巧,我生母本来离预产期还有十天,只是她听说我母亲进了医院,一急,我就出来了,而母亲的儿子早夭,她生完孩子的身体状况又不太好,父亲为防意外就把我抱了来,从此我顶替了那个已经去了天堂没来得及看这个世界一眼的哥哥的位置,成了容家的独子,顶着表面的万丈光芒。 用生母、母亲的词语来区别她们二人着实有点讽刺,但说实在的,我从生下来就是被父亲和母亲抚养,他们对我也很好,所以我对于后来突然冒出来说是我生母的女人并没有任何感情。 而我知道真相的事情父亲并不知情,都是生母告诉我的,当时我多大了呢,好像是初二吧,我记不大清了也不想记清,毕竟并不是什么好的回忆。那天放学后,那个女人突然出现说她才是我妈,还硬拉着我去做了dna检测,虽然我一直告诉自己她在瞎说但最后还是败在了一张纸下,检测结果是我自己忍不住好奇去拿的,不得不信。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她没有再来找过我,我按捺不住去询问了检测中心的医生她有没有来过,医生说前几天医院门口发生了大型事故,她被撞死了,当场就没了心跳。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觉得这情况异常搞笑,突然出现,把我一直平静的生活打破这就算完了?可真是我的亲妈啊! 后来的日子我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