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性经验匮乏到不能再匮乏的处男,他是他养大的小兔子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 这个念头不合时宜地激起一股强烈的满足感,沙耶罗忍不住伸手擦拭了一下他湿漉漉的睫毛,甚至想俯下身吻他一下,但赫洛咻地抬起眼皮,目光刀刃般划过他,眼皮泛红,有种惹人摧折的美。 “别害怕,我不会再伤害你。” 这样说着,沙耶罗却很清楚刚才他差点在冲动下又干点什么出来。即使在清醒的状态下,他也并不是能完全克制住自己对这小子的欲望。 他想干他,在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想了无数次了。 沙耶罗抓住他被绑起来的双手,一只手托起他的腰,凑近他的耳畔,放柔了声音哄慰他:“睡一会就好。” 赫洛紧闭着毫无血色的嘴唇,没有和他说一句话,只是闭上眼,眼角未干的泪悄无声息地在眼角凝聚成了哀凄的水迹,头一歪,再次昏厥了过去。 沙耶罗用拇指擦了擦他的眼角,心疼得要命,把他的双手解了开来,接着抚上他的额头。 在确认没有感到不正常的温度后,他弯下腰,浅尝辄止地吻了一下他的眼角,然后小心翼翼地掀起了他的衣摆,检查了一下他造成的伤口,并做了一些细致的消毒处理,将自己留下的东西弄了出来。 做完这一切后,他回到了驾驶座上,凭照着记忆在飞船的操作终端上熟练地按下几个键,开启了动力引擎。 但飞船毫无反应,显然是发生了什么故障。 沙耶罗眯起眼睛,目光直直地穿过窗外,他们像是在地球,或是一颗跟地球接近的星球上,在一片水域的包围中漂浮。 这意味着,他们必须得向cia寻求援助。而在此之前,他不得不和赫洛独处一阵子了。 第二天傍晚时分,飞船缓缓地靠近了一座小岛的岸边,冲上沙滩后犹如一个行动迟缓的老人颤巍巍地停了下来。噗地一声喷气声过后,舱门缓缓地打开来,一架长梯扎进了沙砾下的土地里。 赫洛在一阵震荡里艰难地醒了过来。 急救液在体内发挥了很好的作用,让他的身体状况得到了良好的恢复。他缓缓睁开眼,第一眼投入眼帘的是上方血色的天空,第二眼就看见了沙耶罗坐在驾驶座上的背影,屏幕上显示着一个坐标位置,可以判断他们在地球上。 地球上?他们回来了?不是在做梦吧?对了……他的同伴呢?他们不会还在遗落之墟的手里吧…… 赫洛撑起身体,沙耶罗听见动静,回过了头,他触电似的扭开头以避开视线交汇,假装在看外面。 “醒了?感觉好点了吗?”顾及赫洛敏感的自尊心,沙耶罗压低声音,很温柔的问。但这效果跟强奸犯抚慰一个受害者没什么区别,赫洛冷着脸没理他,但他却立刻发现他在通过玻璃发光看自己,心里不禁有点好笑。他本就擅于窥心,何况他养了他五年,这小子的兔子耳朵一摆他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沙耶罗没有凑过去继续刺激他,而是蹲下身,清理从飞船储备箱里搜捡出来的装备。短时间内,要让赫洛原谅他绝对不是一件易事。 他清楚他亲手养大的男孩是有些心理缺陷的。 在性与情感的方面,赫洛就像女孩子一样敏感,他在他成长过程中做的某些事,大概已经是他能承受的极限,再激烈一些,就会令他无法承受。而这种缺陷并非先天形成,而是由他这样一个扮演着父母角色的哥哥造就。 这样想着,一丝复杂矛盾的情绪从沙耶罗心底沁出来。 就像一瓶多年前被他亲自窖藏的美酒,在心底的黑暗处隐秘的发酵,使今天的他品尝到那种甜美又罪恶的滋味,既内疚又为此甘之若饴。 忍住想立刻把对方拥进怀里肆意疼爱的冲动,沙耶罗低着头,将袋子里剩余的物品一件件掏了出来。 frog隐身作战服、软金属防弹衣、一把双刃伞兵求生刃、一把m9手枪,一把mp5激光冲锋枪,一包电子香烟以及一盒安全套,俨然是美军特种部队的配置,显然是被遗落之域的人抢来的战利品。 沙耶罗看着这些熟悉的物件皱起眉,将防弹衣的内胆抽出来穿上,伞兵刃与手枪别进了后腰,给那把mp5装上子弹递给了赫洛:“会用吗?” 这个举动卓有成效,赫洛一把接了过来,冷冷地问:“这是在哪?” “太平洋中央,我们得去这座小岛上寻找补给,等待营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