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再次出发。 马车晃晃悠悠,置身在这宽敞马车里,阮流烟有些心神不宁,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掀开了马车窗帘,,阮流烟伏在车窗冲殷明誉招手,“我能不能骑马?这样太慢了!” “不行,你身上的鞭伤还未好,若是骑马,伤口会裂开的。”殷明誉拒绝了她的提议,不过很快他笑了起来,“如果你真的想骑马,你我可以共乘一骑,我会很乐意!” 想也不想放下车帘,阮流烟对殷明誉的提议给予最强力的抗议。窗帘外静了一会儿,殷明誉居然弃马上车来,挑帘而入,他笑:“别生气,我是逗着你玩的。说实话,流烟,我真的没想到你会愿意让我带你走。” 殷明誉边说边探手过来抓阮流烟的手放在手心,阮流烟躲开了去,“我只是怕死罢了,那种情况,如果没有人来,我可能会李福山的酷刑折磨死。” 听到李福山的名字,殷明誉浑身变的冷煞,视线落在阮流烟身上,他又重回温柔的模样:“让你受苦了,对不起。” “你…”?“喀嚓——” 一声巨响,马车猛地停下,阮流烟随着这惯性身子往前扑去,被殷明誉眼疾手快一把捞回怀中。车帘因这巨动荡起,阮流烟抬头,透过窗户不经意看到一个人的正脸。只一眼,她便认出来了来人,脸色骤变,她颤声开口:“是…是东方恪!他追来了!” 殷明誉显然对危险有着天然的辨别度,一把压下阮流烟的身子,他轻声道:“别怕,有我在。无论什么事,躲着不要出来!”嘱咐完这些话,殷明誉动作伶俐的下了马车,马车四周已被人包围,他打量一圈,与不远方马上的东方恪冷冷对视。 “出来!” 东方恪突地一声冷呵,阮流烟的心跟着猛地一颤,这声吼无疑是对着她,东方恪在逼她现身! “不要白费力气,她不会跟你走的。” 缓缓拔剑出鞘,殷明誉冲东方恪挑衅,“没想到九五之尊也有求而不得的时候,她不想呆在你的身边,你居然还要强求?真是有意思。” “朕不喜欢听废话。” 淡淡开口,东方恪在马上的身子坐的挺直,“我再问最后一遍,交人,还是不交人?” “想把人带走,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殷明誉轻描淡写,身在车厢的阮流烟浑身大震,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悄悄掀帘而望,阮流烟望见了东方恪身旁的墨弦和秋容。秋容戎装傍身,装扮干练肃杀,形似民间描述的江湖杀手。是秋容,一定是是秋容留下了记号给东方恪通风报信的,她被打昏的那一晚,定是秋容想办法趁机给东方恪传递了信息! 马车内阮流烟的内心翻江倒海,马车外争战一触即发,几秒钟的寂静过后,兵刃相搏的撞击声在旷野里欲演欲烈。 此刻阮流烟的内心亦很挣扎,她有想过这一路会受到追兵追杀,可没想到东方恪竟然会亲自来绑她回去。东方恪的带来的人马显然是殷明誉的几倍,两队人马力量悬殊,殷明誉行事又是强硬偏执,一旦决定了就死磕到底的,这样硬碰硬下去,只会两败俱伤。 不知是担忧还有害怕,她的身子不住在发抖。打斗声离马车越来越近,甚至有人因不敌对方,身体飞来直撞上了马上,马儿受了惊,疯了般冲出争斗的人群。 “流烟!”?“拦住那马车!” 两道有力的男声分别响起,本来水深火热打斗的两方同时朝飞奔的马车扑去。天旋地转,阮流烟被这疯狂飞奔的马车颠的爬不起身来,只能死死抓住车框才不至于被颠的头破血流。 身上的鞭伤还未好,颠簸之下更是撕|裂的疼,费力的想要看清楚前方,阮流烟努力自救。当看到前方横在大路中央的的一整棵倒下的宽大树身时,她整个人惊恐的瞪大了眼睛,马儿横冲直撞减不了力,肯定会撞上这树身,那么她…… 感觉用力抓着车框的双手已经麻木,现在她唯一的选择就是跳车,越来越近了!耳旁满是乎乎的风声,千钧一发,就在马儿即将撞上树身时,阮流烟用尽全力使自己摔出马车去。 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到来,腰身被人揽着,阮流烟睁开眼,眼前护着她的竟是多日没见的东方恪,两人对视,阮流烟清楚的望见了对方冷情眼眸下掩藏的那一丝焦急,只是来不及细细品味,两人的身体就像圆珠一样,顺着大路的坡度滚了了下去。 “闭上眼。” 头顶男人开口,阮流烟第一次顺从的听了话。 东方恪的臂膀宽厚有力,将她护的密不透风。脑袋埋在东方恪胸膛,竟让人居然有种安心的感觉。天旋地转里,滚落的两人终于停了下来,很快从这“错觉”里恢复,阮流烟挣扎要起身,被身旁的男人一把拉住,“你要去哪?” ☆、040 你自己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