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大皇子,你可算等等奴才了——”伺候的奴才口中嚷着话到了跟前,定睛一看东方凌身旁的人是阮流烟,连忙躬身恭敬行礼,阮流烟摆摆手,那人退至一旁。 她对这个小娃的印象还停留在东方溶生辰宴的那天晚上,此刻再看东方凌,阮流烟惊觉他长高了不少,一张小脸更加粉雕玉琢,浑身的气度也强大了几分,仅仅是站在那里,便能让普通人不敢直视。 “大皇子要到哪去,不如与本宫同行?”出口相邀,阮流烟等候东方凌回答。 谁知东方凌定定的盯着她,突然凑过来在她耳边讲话,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同她讲:“嫣嫔母妃,以后我跟着你好不好?容母妃对我不好,我不喜欢她。” 说完后东方凌立即退开,阮流烟对他这几句话惊讶,再望向他的目光变成了惊疑不定。 她总觉得这次见到的东方凌这个小娃怪怪的,上次他也是脾气不好,可那看起来都是小孩子自然的天性流露;这次东方凌虽然也是小孩子撒娇玩笑的口气,却让她听在耳中有一分故作刻意。 微笑着点了点头,阮流烟摸摸对方的脑袋起身,“大皇子想吃本宫上次给长公主带的玫瑰酥?那真是蛮巧的,本宫刚让人做了新鲜的,这就派人送到清韵宫去。” ☆、第055章 斩断情缘 她总觉得这次见到的东方凌这个小娃怪怪的,上次他也是脾气不好,可那看起来都是小孩子自然的天性流露;这次东方凌虽然也是小孩子撒娇玩笑的口气,却让她听在耳中有一分故作刻意。 微笑着点了点头,阮流烟摸摸对方的脑袋起身,“大皇子想吃本宫上次给长公主带的玫瑰酥?那真是蛮巧的,本宫刚让人做了新鲜的,这就派人送到清韵宫去。” 阮流烟答非所问,对此东方凌撇了撇小嘴,“凌儿谢过嫣嫔母妃。”随后他转身,朝着身后一处方向开口:“瑾皇叔,你怎么这么慢,本宫等你等的都要发芽了!” 还有人?阮流烟惊诧,只见碧绿荷叶另一方迈步出来一人,此人一身身着黑褐色对襟长衫,内衬黑色里衣,宽大金丝腰带束腰,眼神冷毅坚韧,气度不凡中透着丝丝贵气,咋一看面容竟与东方恪有三分相像。 熟悉的感觉入脑,阮流烟很快反应过来,这是她入宫以来一直只闻其名,一直没见过其真人的东方恪的至今唯一的手足兄弟,东方瑾。 “瑾王爷吉祥。”欠了欠身,阮流烟对着对方浅笑是以招呼,东方瑾点点头,“嫣嫔不必多礼。”在阮流烟悄悄打量对方的同时,东方瑾也在不着痕迹的打量她。 不知道瑾王爷要和东方凌去哪里,这么半路碰上,阮流烟即使是想和东方凌亲近,碍于东方瑾在,双方也都要顾忌着避嫌。单交流了几句,阮流烟和他们两人朝着相反的方向而去。 玉缀贴身不离的跟着,来到竹林后以后,给她用美人扇扇风去暑,倚靠在躺椅,阮流烟对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做了一个梳理。 从东方溶的生辰宴她的献礼被冒用开始,一切都好像朝着一个不能掌控的方向而去。东方溶生辰宴后被人下毒,这件事之所以被定义成普通的食物中毒,是东方恪对她的保护;后面冒用她献礼的郑采女畏罪自杀,实则可能是收到背后人的威胁而赴死;何昭容疯疯癫癫进了冷宫,却是很大可能是知晓了郑采女冒用她献礼的内情,为了避免被人灭口而自保。 这样看来,东方溶中毒和她的献礼被冒用这两件事,极有可能是两波人造成的助力,因为能让郑采女乖乖“畏罪自杀”,让何昭容忌讳莫深,不惜背上疯癫之名也不敢揭露的背后人,在宫里一定是个让其他人望尘莫及,十分忌惮的人物。按说何昭容的家世也不差,在宫里除了稍逊于萧妃,容妃,其他人都不至于让她如此,这个人是想让她出丑,那么便不会再对东方溶下手,毕竟东方溶是东方恪唯一的皇妹。 那对东方溶下手的人,却是想让她背上谋害公主的罪名,想置她于死地。若是这样,在这宫里任意一个妃子都有可能是凶手,阮流烟视线落在远处天际的洁白云朵处,脑海里一遍遍回忆那时候与郑采女和何昭容接触时她们说过的每一句话。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竹林处忽然狂风大作,竟是这这刚才还晴空万里的天气骤然是要下大雨。远处天际隐隐有轰雷响起,伴随着电闪雷鸣,阮流烟由着玉缀扶她到凉亭避雨,雨丝伴随着微风落下,顷刻间变得珠帘密集,盯着这凉亭外四处被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