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阮流烟难堪的否认,冷不防东方恪撤了手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她拦腰抱起。雷光电闪间,她整个人被迫坐上了梳妆台的台面。 脚下悬空感觉让她感觉不适,可男人却强势抵住了她的身子,他一只手将她拦腰抱着,另外一只手扣在她的脑后、随后吻上来,这样阮流烟就不得不“偎依”在他的怀中,被动的承受着他强势的索吻。 东方恪的吻一如他的人一样霸道专横,不顾阮流烟微挣的身子抗议,他扣在她腰间的左手愈发用力,仿佛要把她镶嵌到身体里去。胸前两片柔软被男人硬邦邦的胸膛挤|压得发痛,挣也挣不开,时间久了,阮流烟只觉呼吸有种微微的窒息感,好在男人在她濒临晕倒时放开了她,她气喘吁吁,抚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吸气。 专注于呼吸的阮流烟没发现东方恪已经在抽她腰间绣着素雅花纹的腰带,等到反应过来,她立刻抓住了东方恪不老实的双手。东方恪挑挑眉,无视她的抗议,依然专注的跟她的身上的衣物做着斗争。 中秋宫宴隆重,阮流烟身上所穿的衣物不似平常那么好解,由于她的不配合,他动手解了半天也没能把那繁琐的结子完全解开,眼神充斥不耐,下一刻,他就要动手把她身上衣物撕裂。 看出了东方恪意图,阮流烟连忙阻止他:“皇上,一会儿宫宴就要开始了。你,你不能…”她的意思非常明显,东方恪不语,见他脸色稍沉,阮流烟连忙加了一句,“这衣服是皇上你赏给臣妾的,若是破了,臣妾会伤心的。” “是吗?”东方恪的眼睛忽然染了一抹笑意,就在阮流烟奇怪他在笑什么时,却感觉大腿覆上了一片火热,随着这火热手掌缓慢移动,阮流烟眼神一变,就要并拢双腿。 当然她没能得逞,东方恪的大手已经抢先钻进了她的衣裙,灵活的扯开她下|身里衣,他沿着大腿外围一路摸上了她腿根。女人柔滑细嫩的肌肤让东方恪爱不释手,他俯在她的耳边亲吻着她的耳垂私语,慵懒声儿中带着一丝势在必得:“既然爱妃担心把衣物‘撕|裂’,那就依爱妃的意,不动它。”随着他的话音落,阮流烟下身的衣物已经被完全剥落。 她的上身整整齐齐的,下|身的“景色”却与之完全相反。为了避免她的不配合,东方恪就近用从她腰间抽下来的腰带,束缚住了阮流烟被他反剪在背后的手腕,这样她就不能随意的抗拒他,只能任君采撷。傍晚的阵风从窗户缝钻进来,阮流烟光着的双腿感觉一阵阵冷意,皮肤表层不自觉的起了密密麻麻的小疙瘩,东方恪似是察觉到这一切,一阵悉索过后,他身上绣着黑色的细薄蟒袍褪下,阮流烟感觉身子蓦地悬空了一下,再被放在台面时,她泛着冷意的双腿触到了一层柔软。 自从上次把身子给了东方恪,阮流烟来了月事以后,再到后来东方溶把她从展台推下去,发生的一系列的事让她足足养了一个半月。这一个半月以来,东方恪一直对她百般温柔,丝毫没有逾矩,这让阮流烟吊着的心放了下来,上次两人的第一次东方恪也只要了她一次,阮流烟以为东方恪不是个欲望勃烈的人,现在看来她错了,这个男人,根本就是在等待时机,才不是她以为的情|欲寡淡。 阮流烟的想法东方恪不得而知,东方恪打定的算盘他是势在必行,这些日子他忍得实在太久了。太医说女人的身子要慢慢调理,期间尽量要避免房|事,他为了以后的“幸福”日子,也只能耐下心忍着,这些天都是算着日子过,现在终于不用顾忌了,他得先要了这女人解下“渴”才行。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如东方恪所愿,阮流烟被他摁在梳妆台的台面上就这样吃|干|抹|净,情动处东方恪解开在束缚在她手腕的腰带,阮流烟攀着他的脖颈,无意识的就在他的耳垂下二厘处下了口,这个男人太欺负人。 狠狠一口上去,阮流烟感觉男人身体猛地一僵,她以为这样就能报复到男人,可没想到这样的让男人身体变的更兴奋,除了换来更为折煞人的对待,她没有讨到任何便宜。 完全处于“弱势”的阮流烟打定主意不再看男人一眼,可东方恪像是洞悉了她的意图,他一遍一遍的折磨她,逼着她睁开眼跟他对视,甚至还为了让她屈服,就着硬|挺还在她体内的姿|势把她的身子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