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已经被人救起送回了寝宫等待太医医治,知晓了消息的两人连忙往清韵宫赶去。一路疾行,到了清韵宫时,已有好多人等候在这里。 亮着烛火的寝房里人影绰绰,东方恪与太后郑氏在走廊最近的地方等候,其他宫妃在院里散落,亦有不少臣子相偕跟来,面上俱是着急担忧的模样,而苏长白在她们二人到来之前就已来到这里隐匿在人群中。院里东南一耦,瑾王爷东方瑾也在此来回踱步,不敢上前惊扰到东方恪和太后,东方溶上前拉了拉东方瑾的衣袖,“瑾皇兄,凌儿他,他怎么样了?好好的他怎么会突然就掉到了湖里了?” “暂时还不知,一切还要等太医的消息。”沉吟一番,东方瑾开口答道。随后他浑身一股肃杀的味道:“至于为何会掉进河里,溶儿,皇兄对这件事定会彻查,若有结果,我会亲自告诉你。”视线扫过旁边并无多少存在感的阮流烟,东方瑾略一点头,算是招呼,随后上前跟东方恪请命皇子落水一事由他来查,东方恪还未开口应允,一旁的太后便开口允了瑾王。 她凌厉的目光从在场的所有人面面一一扫过,最后视线落在了人群中角落的阮流烟身上:“你们争宠哀家不管,可要胆敢伤害皇室子嗣,哀家就第一个不答应!你们最好祈祷这次凌儿落水的事跟你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没关系,否则要被哀家查到,定要将她凌迟处死!” 停顿了一会儿,郑氏再次开口:“嫣嫔,刚才所有人都在这里,唯独你不在,你倒是跟哀家说说,你方才去了哪里?”郑氏这一问,所有人的视线都被引到了阮流烟身上,众人望向她的眼神略有变化,除了惊诧还带有少许的看好戏的意味。 “太后,嫣嫔她…” “溶儿你住口,哀家要听嫣嫔她自己说!” 郑氏打断了东方溶欲要开口解释的话语,凌厉目光来回打量阮流烟,阮流烟上前一步施礼:“回太后娘娘,臣妾方才全程都与长公主在一起,请太后娘娘明鉴!” “放肆!”太后下了台阶,迎春迎秋连忙一左一右搀扶她,“你好大的胆子!到了这个地步竟然还敢欺瞒哀家!嫣嫔,明明有宫人看到苏司乐同你一起,你为何隐瞒不报?”此话一出,方才那些看好戏的眼神又变了一个色儿。 闻言东方恪此时对着东方凌的寝房的身体猛地转过来,眼中锐利视线落在阮流烟身上,随即对着人群中的苏长白冷冷道:“朕倒是不知爱妃与苏司乐还能走的这样近。苏司乐,你可否告知朕,这是怎么一回事!” “皇上息怒。”苏长白上前一步,行叩礼:“臣先前的确是见了嫣嫔娘娘,但俱是事出有因,还望皇上许臣一一道来。”他的不疾不徐让阮流烟稍微心安些,太后摆明是借此事暗喻她与苏长白有染,若是苏长白的答复有一丝一毫的差池,太后定会揪住此事不放。 “苏司乐!”被太后勒令在一旁不准开口的东方溶突然上前,“已经到这个地步,我们只能跟皇兄和太后坦白了。苏长白,我身为大堰的长公主,今天就要以长公主的名义问问你,你托嫣嫔约会于我,又对我送了这样的东西,到底是何意?”说着,东方溶从袖间掏出一枚雕刻的十分精致的镂空花纹玉佩,这枚雪色玉佩一直有人见苏长白常系于腰间,现在它居然在长公主的手中,那他们… 众人一片哗然,苏长白眼底也有一丝诧异,怪不得他这么枚随身携带的玉佩丢失后任他如何找寻还是寻不到,竟是在她的手里。他的视线投递过去,却见东方溶颔首低眉,早敛下眼帘不再看他。 很快反应过来东方溶是在为阮流烟解围,苏长白略一思索,撩袍单膝跪下,“臣惶恐!皇上,臣实已爱慕公主良久,一直苦觅良机想对公主表明心意。今日在燃灯会上,臣就想借着灯会之名将心意告知于公主,恰时巧遇嫣嫔娘娘,于是臣找了一个其他的理由请嫣嫔娘娘帮臣约公主一见。是臣妄想高攀公主,与其他人无关,还请皇上恕罪!” “恕罪?”未等东方恪发话,太后先冷笑一声接下,“皇上当然要恕你的罪!苏长白,你一介小小司乐竟敢肖想哀家的溶儿,就算是皇上不治你的罪,哀家都饶不了你!来人——把他给我拿下!”音落,唇角泛着冷意的郑氏回到了走廊之上。没想到还有人上赶着当替死鬼的,挡了她惩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