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檬:??? 你一本正经的讲骚话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本来以为遇到一个冰山男,结果皮下竟然是个闷骚老司机? 真是怕了怕了。 “算你狠。”苏檬咬牙切齿的说道:“快去洗澡。” 贺危楼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把刚刚她的话原封不动的送回去:“你迫不及待了?” “贺危楼你神经病啊!老娘……唔唔……” 苏檬不知道这个男人前后变化为什么如此之大,此刻被噎的要吐血,忍不住提高音量开始骂人,然而下一秒,她所有的声音,都被男人的唇吞咽下,只剩细碎的闷哼。 一整个晚上,苏檬晕晕乎乎的,只觉得被折腾了好几次,醒来又睡去。 这个臭男人,体力也太好了吧。 脑海中模糊产生这么个念头,不过因为实在过于疲倦,很快就失去了思考的意识。 而这一夜,贺危楼虽然觉得身心餍足,但其实睡得很晚。 他靠在床头,借着微弱的灯光,瞧见床单上一小片殷红的血迹,陷入沉思。 一个人的身体是没有办法骗人的。 初进入时候的生涩,她痛苦的闷哼,还有此刻床单上的血,都在告诉他事实的真相。 他那个蠢弟弟车衡,这一年来,竟然是这么对待她的。 “呵。” 最终,他有些讽刺的笑了笑,然后替身旁已经沉睡的女人盖好被子,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 滴滴滴。 早上,刺耳的铃声,把沉睡中的贺危楼从梦中惊醒。 他睁开眼睛,外面天光大亮,身旁的女人还在睡,听到手机铃声,她的眉头无意识的蹙起。 贺危楼拿起手机,瞥了一眼来电显示,车太太。 邹美玲? 他沉思片刻,走到卫生间接电话:“喂?” “老大,阿衡跟我说,他和林仙仙的事情,现在在网络上越闹越大,车氏集团的股份一路走低,是因为背后有人在推波助澜。” 电话那边,邹美玲的声音有些急切,停顿片刻,她还是问道:“而且阿衡说……说这件事可能是你在插手,是这样吗?” 车家再怎么落魄,也是一方豪门,能量不小。现在整个羊城的媒体都不买车衡的账,肆意报道车家的丑闻。 车衡就算是再愚蠢,也知道自己被算计了。 他多方打听,终于撬开了一家媒体的嘴巴,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自己这位同母异父的大哥在后面搞鬼。 知道真相的那个瞬间,车衡简直觉得匪夷所思,因为他这位大哥,虽然不怎么亲近,但也绝对没有仇怨。 为了搞明白其中的缘由,车衡没有第一时间找贺危楼来摊牌,而是选择迂回政策,让自己的母亲邹美玲来探探口风。 果然,邹美玲听说大儿子在搞小儿子,立刻着急忙慌来给贺危楼打电话。 贺危楼沉默片刻,说道:“是。” 邹美玲又惊又怒:“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可是你弟弟啊!” 贺危楼淡淡的否认道:“我没有弟弟。” “你这个白眼狼,我虽然没有养你,但是也是十月怀胎把你生下来,结果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邹美玲在电话里气的哭出声:“我知道你对我当年改嫁有怨言,但是阿衡是无辜的!难道你要把车家搞垮才满意吗!立刻停止你的动作,否则,我就死给你看。” 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个套路,一哭二闹三上吊。 贺危楼只觉得心中烦闷,淡淡的讽刺道:“我对你改嫁没什么怨言,倒是车衡,现在应该对你有怨言吧。” 这话说的含蓄,但是邹美玲听懂了。 曾经在贺家风雨飘摇的时候,邹美玲选择嫁进车家,现在车家动荡,她又一门心思要和曹北那个小白脸结婚。 “贺危楼,你这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就没有资格寻找自己的真爱了吗?” 邹美玲哭诉道:“这些年我一直单身,眼看着阿衡长大了,我……” 贺危楼打断她的话:“还有事吗?” 那边的哭声骤然停顿。 然后就听到邹美玲讷讷说道:“阿衡这几天一直不肯见我,如果不是因为你这事儿,他才不会给我打电话。我想着,后天就是阿衡和苏檬那个贱人打官司的日子,我想去法庭给他打气,顺便……顺便带着北北。我找到了真爱,想得到你和阿衡的祝福。” 你这不是给车衡打起,你这是想要气死他。 贺危楼淡淡说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和我们一起来吧,一家人,总是要见见的。”邹美玲终于说出自己的目的:“到时候,你们兄弟有什么恩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