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嫁到睿王府。” 只有先委屈它了。 梁嬿慌忙按住他手背,泪眼盈盈,心底泛生出不好的预感,颤抖着声音说道:“你想作甚?” “伺候好长公主,乖乖吃饭。” 赵千俞解开她腰间丝绦,举着她手放在头顶,就用这丝绦绑住她纤细的手腕。 “刺啦——” 襦裙撕破的声音划过梁嬿耳畔。 赵千俞低头,探寻…… 梁嬿慌了,额间的细汗随着眼泪滑落,妄图挣脱赵千俞的束缚,语不成调,“吃,我吃饭。” 赵千俞没抬头,甚至越发卖力讨好了。 梁嬿头脑发昏。 渐渐地,她从一开始的惊恐啜泣,逐渐缓了心神。 被弄花口脂的樱唇呜呜咽咽,压着嗓子,连她也听不清自己在唤什么。 那声音如狸奴轻唤便黏腻,撩人…… 再后来,赵千俞抬头。 清俊的面庞一塌糊涂。 她面颊上是泪。 他面颊上满是润意,挺立的鼻尖染泛着晶莹,在烛光的映照下宛如夜空的星宿,莹亮剔透。 饭桌上的菜肴早已凉透,赵千俞差人去厨房热一热。 挑了梁嬿喜欢的菜,赵千俞喂她吃下。 “这里是睿王府,不是长公主府。以后不吃饭,给长公主两个选择。一是本王哄着你吃;二是,累了乏了,本王喂你吃。” 累了乏了,这四个字赵千俞加重了语气。 似有另一层含义。 这是离开姜国后,赵千俞第一次在梁嬿面前自称本王,也是他头次拿出睿王的身份来压梁嬿。 喂了梁嬿吃罢晚膳,赵千俞亲自给梁嬿擦拭身子。 寒冬凛冽,赵千俞额前却渗出大滴汗珠。 去净室冲了两瓢凉水才勉强将那念头消去。 赵千俞再回屋中时,梁嬿将被子裹得严严实实,背对着他睡了。 在梁嬿身上又盖了层薄被,赵千俞隔着被子抱着她入睡。 撩开梁嬿脖子上的乌发,几枚吻痕印入赵千俞眼底。 他心底生出一阵悔意,不该这般欺负她。 他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梁嬿又抓又挠,印子留下一道又一道。 夜里寂静,赵千俞低吻梁嬿发顶,手臂紧紧揽着她,生怕早上一醒来她便不见了,偷跑回姜国去了。 翌日。 秋月伺候梁嬿起床穿衣。 撩起头发整理衣领间,发现梁嬿脖上的痕迹。 秋月面色一凝,不禁红了脸,急忙挪开视线,不敢多言,低头系着腰带。 而赵千俞此时已穿戴争气,正在在榻边坐着,手指握着腰间的凤鸟玉佩,静静看着梁嬿穿衣。 屋中寂寂,静谧得让人有几分喘不过气的压迫感。 梁嬿穿洗完不久,端了早膳的侍女鱼贯而入,摆放完早膳后又识趣地离开。 偌大的屋子里只剩两人。 一个怒目看着他; 一个眼里藏不住的爱意。 赵千俞抱起梁嬿坐到饭桌边。 修长的手指剥着鸽子蛋,须臾间一枚晶莹剔透的鸽子蛋被完整地剥好。 梁嬿被他抱坐在腿上,望着屋中那熟悉的布局,心中没有一丝波澜,道:“你以为将屋中布置的同本宫寝屋一样,每日早上给本宫剥鸽子蛋,本宫就会原谅你?痴心妄想。” 屋中的陈设,大大小小的物件和长公主府上一模一样,就连茶壶杯盏的花色也一模一样。 可再怎么布置,这也不是长公主府。 王府的一草一木,每个物件都在提醒她混蛋赵千俞干的好事。 赵千俞不急不慢盛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轻轻搅动。 他看向梁嬿,手指握住勺柄,须臾后又将粥碗放到桌上。 赵千俞问道:“若是放你回去呢?你会原谅我?” 梁嬿狠狠咬上他下巴,想也没想回他道:“不会!你休想!” 换做是在以前,她倒是可以考虑考虑,但如今,她恨死眼前这个混蛋了。 赵千俞笑笑,虎口按住梁嬿下颌,迫使她抬头看向他,耐着脾气好声好气说道:“不想累睡着就乖乖吃饭。”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