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韩氏生的那些便宜儿女不成。 只是老太太却把她叫了过去,大概是替她分析了一通,这魏家也不是什么温饱都不能解决的家庭,听说在家乡还算个富户。若是真想给儿子在京城买座宅子,倒也不是不行,只是魏燕生是家中次子,又因常年在外求学,在父母跟前也不是极受宠。若是你突然陪了一座三进的大院子给女儿,万一魏燕生的父母拖家带口地到京城来投奔你们,你说沈慧作为儿媳妇是收留好呢,还是不收留好呢? 于是陈氏一个激灵,赶紧打消了这个念头。虽说老太太这招不太地道,可这也是为了沈慧的未来好。不过就因为这嫁妆的事情,沈兰可是明里暗里说了不少次,可陈氏的钱爱给谁,那是她自个的事情,沈令昌都管不着,别说她一个庶女了。 毕竟沈慧本就已经低嫁了,若是再摊上一个不省心的婆母,这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于是沈令承纳吉下聘之后,沈慧的婚礼也就来了。沈家倒是也没为难魏燕生,让酒席摆在沈家,毕竟女婿以后还要考功名,脸面还是要紧的。 而为了不让场面太过冷清,作为未来妹夫的纪钰,亲自赴魏家的酒席。而魏燕生的父母,一听说连皇子都来参加了,当即惊地就要跪下。而听说这位皇子,是魏燕生未来妹夫时,对自家的儿媳妇就更加不敢怠慢了。 沈慧三朝回门的时候,沈长乐瞧着她的气色,当真是娇艳动人,说起话来更是裹着蜜都不止呢。 而魏家父母,也在儿子成婚一个月之后,启程回想了,据说是因为家中几百亩的稻田还要人盯着。 所以沈慧便过起了上无公婆,下无子女,甜甜蜜蜜的夫妻二人生活。 沈慧的婚事办完了,整个沈府就开始马不停蹄地开始置办沈如诲的婚事。虽说家里都在忙乱着,可是沈长乐一直都没有什么实质的感觉,直到聂清桑陪嫁的床搬进沈如诲的院子里时,沈长乐这才发现,她大哥哥真的就快娶媳妇了。 嫁妆对于姑娘来说,那可是顶顶重要的,有些规矩大的家族,可是打姑娘一出生开始就攒着嫁妆呢。据说沈长乐就是这样的,虽然这么些年来,她从来没听见过。可是自打她婚事指下来之后,老太太说话的时候,言辞之间便透漏了不少。也就是这会,她才知道原来她出嫁的床都已经准备好了。 据说那是她爹爹亲自找人买下的木头,光是打造这床就要花上一年的工时。当然这张传说中她的陪嫁床还没见着,她便见到了聂清桑陪嫁的床,只因她好奇沈如诲如今院子里修缮的情况,便找了沈如谙陪她一块去看看。 正好沈如谙也正想去,兄妹两人一拍即合,于是两人便去了。 一进院子先是被地上光亮地能照清楚人影的地砖惊住,接着又是瞧见了里面镶嵌五彩琉璃的隔扇,处处都透着精致。而八宝架上摆着的物件虽是有新有旧,只是那些旧的只怕更加名贵。 这会东西都搬好了,只有几个丫鬟在屋子里面打扫,所以一见他们来了,纷纷起身请安。 待沈长乐和沈如谙两人进了里屋时,看见那张大地离谱的床,都是一惊。而屋子里的不少物件,一瞧都是女子所用,沈长乐知道这肯定都是聂家那边搬过来的。于是赶紧拉着沈如谙出去了,毕竟这是未来大嫂要住的地方,他们看过就算了,也不好长久待着。 倒是沈如谙用极惊讶地口吻说道:“这屋子可真不像大哥住的呢。” “我觉得挺好看的,”沈长乐不在意地说道,四处镶金裹银,不过却不显得过分奢靡富贵,反而有种低调的大气奢华。 沈如谙嗤笑一声,说道:“你们姑娘家就喜欢这种风格,就是苦了我们这些男人。” “什么你们啊,我又不是这样的,”沈长乐自问自己的闺房还是颇为低调的。 沈如谙立即笑了,反驳道:“那是你没瞧见昭王府如今的样子,反正可都是照着你喜欢的样子来修缮的。” “什么呀,二哥哥你说什么胡话呢,”沈长乐一听他提起纪钰,登时就跳脚起来。 自从她被指婚之后,沈如谙刚开始还有点我的妹妹要嫁人的不舍,可后来也不知纪钰许了他什么好处,在她面前可是再也不吝啬提起他来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