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模样,还觉得正奇怪呢,毕竟纪铤这样子,就好像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一般。不过她也没多想,毕竟德妃这会还在哭着呢。只是荣妃生前的时候,她倒是没瞧见德妃与她怎么亲厚,反倒是人走了,倒是什么恩怨都烟消云散了。 “母妃,您别哭坏了身子,方才我去瞧父皇,他还特地让我过来,生怕您受了惊吓,”沈长乐上前,柔声说道。 此时德妃只垂着眼眸,手中捏着帕子,待听到皇上的名字后,这才缓缓抬头,问:“皇上提起我了?” “可不就是,父皇不但提起您了,还特地吩咐我一定要好生宽慰宽慰您,还担心你这会被吓着呢。”沈长乐真情实意地说道,先前在宫外的时候,她最担心的也就是德妃和纪铤了。 虽然德妃待纪钰不厚道,可到底是他亲娘不是,况且纪钰和纪铤的感情一向和睦,若是他们两个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别说纪钰会难过,就连沈长乐心里都会过不去。 好在这一世德妃和纪铤,还是像上一世那般平安地活了下来。 待德妃拿着帕子擦了擦眼泪,这才抬头看向她,也不算是打量,只瞧了一会,问道:“你这几日也是吓坏了吧?” 沈长乐不在府中的事情,并没有被传出去。二皇子许也是太过大意,大概是觉得纪钰不在京城,就只是派了人围住了昭王府。再加上那会他着急进宫去拿下其他几个皇子,所以沈长乐没进宫的事情,他也并未在意。 这会德妃这么问,可沈长乐自然不会如实回话,她点了点头,眼眶微微泛红,脸上带着后怕的表情,犹豫地说:“儿媳确实是害怕极了。实在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她低着头,连声音都越说越小了。 德妃见她这幅模样,只当她是真的吓坏了。毕竟她才多大,乍然遇到这样的事情,肯定会吓地六神无主的。 只是此时她想起回宫后听到的消息,便伸手指了指,示意沈长乐坐下说话。待沈长乐坐好后,她才施施然问道:“含元可是在陪皇上说话?” 沈长乐:“……”。 诧异与德妃娘娘突如其来的好说话,沈长乐点头,“父皇似乎有要事与王爷商议,所以我便先过来了。” 德妃今日一早回来,就听说了昨晚的事情。如果说昨晚最让人震惊的,莫过于皇上当众宣布将皇位传给纪钰。如今晋王一乱已被平定,纪钰又乃是首功,所以他是未来的天子,几乎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虽然一直以来她也明白,自己的儿子和纪钰比起来,根本就不可能。可是此时终于听到确切地消息,她心中还是忍不住失落。 “日后含元身份就要不同了,你可再不能再像从前一样,一团孩子气,免得被人瞧了笑话,”德妃瞧着她的模样,又是叹了一口气,似乎是担心她日后真的丢脸一般。 沈长乐还是一头雾水,什么身份不一样,身份又怎么不一样了? “母妃,”就在她刚想开口问的时候,就听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她霍地转头,就看见纪钰进来了。 明明方才才分开一会,可是这会再看见他,沈长乐只觉得心底涌上一股暖流,若不是旁边还有德妃和纪铤在,恨不得立即扑上去抱着他。她满心欢喜地看着纪钰,而旁边的德妃看着他的表情,就没那么平静了。、 她表情微颤,似是激动,又似有些难以置信。只是她还未说话,纪钰已经上前,单膝跪在地上,“儿臣给母妃请安。母妃这次受苦了。” “我不受苦,皇上才是真正的受累了,”德妃说道,她带着纪铤出宫,其实这件事,若是皇上真追究起来,她真是满嘴都说不清楚。 可是方才沈长乐说皇上不仅没有追究她,反而还关心地问了几句。德妃就觉得不对劲,所以如今纪钰过来,她心中更是忐忑。 “父皇身子都还好,只是受了些惊吓,这几日要卧床休养。待父皇身子好了些,肯定会召见母妃的,”也不知纪钰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这德妃还没开口问呢,他倒是一口气都说完了。 德妃此时脸上才露出尴尬的表情,好在皇上这会没想着召见她,要不然她真的到了皇上的跟前,还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呢。 “那就好,那就好,我这心里实在是担心地很……”她的话刚说到一半,似乎是瞧见了纪钰的表情,一下子就顿住了。 德妃显然也没什么心情再说,只叮嘱道:“日后你身份不同了,凡事需得警言慎行,你也知那个位置人人都盯着。想必也不用母妃再教你什么了。” “母妃的教导,儿臣定会记在心中的。” 等两人离开之后,这刚走出德妃的宫殿,沈长乐就忍不住在一旁问道:“王爷,娘娘方才一直在说,日后你身份不同,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虽说她心底也有猜测,可是没听到纪钰亲口与她说,她还是什么都不敢相信。 纪钰微微偏头,英俊的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