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碰我,一点都没有。” 他轻轻的说:“我从没让任何人碰过我,若是主人……” 听到了这句话,程千叶突然就觉得松了一口气。怒气一瞬间就消失无踪了。 她为自己刚才莫名其妙的脾气感到有些汗颜。 我在生什么气?我怎么这么情绪化?是不是脑壳坏了。 桥生才是被吓到的人。 她尴尬的笑了一下,伸手摸摸墨桥生的脑袋。 “我乱发脾气了,对不起桥生。” 程千叶从抽屉翻出药膏,轻轻涂抹在墨桥生的手腕上,慢慢的揉着。 “你不要这样说自己,从今天开始,再也不要这样看轻自己了。不要勉强自己做那种自己厌恶的事,无论对象是谁。” 她把墨桥生拉起来,“你看看你自己,你现在就站在我身边,你和我是一个一样的人。” “你想不想有一天,能够真真正正的站到我身边来。” 墨桥生低头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他胸中燃起一道火焰,一道从未有过的大火,那火以燎原之势把捆束他身心的荆棘一把烧毁,让他的心田开出自由之花来。 “桥生,我很喜欢你,也需要你。” “所以,你能不能抬起自己的头,追上我的脚步。” 他听见那个声音在继续说道。 “总有一天,在世人面前,堂堂正正和我并肩而立。” “我等着你。” …… 小秋从垂花门跨进来,看到一个黑色身影从主公的卧内走了出来,那身影缓缓走了几步,扶着一根柱子慢慢的蹲了下来。 是桥生哥哥,他怎么了?不舒服吗? 小桥悄悄向前走了几步,探头偷看。 她看见一滴水光,在空中反射了一下,掉落在墨桥生身前的地面上,一滴又一滴,使地面上湿了一小块。 哎呀,主公真是太坏了,又把桥生哥哥搞哭了。 ————————————————————————————————————————————————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知道的,我脑洞就是这么奇怪,觉得不适应的小可爱们,可以在评论区随便吐槽,我都接着。 今天快趴下了,好了废话说完,我会死远点的。 ☆、首发 李文广座前, 汇聚着他几位心腹之人。 “公等以为, 晋越侯其人, 何如?” 他的幕僚陈文献开口道:“不过是和韩全林一般,荒淫无德之人,二人身为雄霸一方的诸侯,竟为一个低贱的奴隶争风吃醋, 连城池都可以随意割让,简直不知所谓。” 上将凤肃抱拳道:“那墨桥生可不是个普通的奴隶,依臣在战场上所见,此人武艺高强,骁勇善战, 不止有一股狠劲, 而且作战意识十分敏锐。若是能给他机会, 将来必成大器,或可于我一敌。” 李文广点头:“将军所言极是, 我本也有意将此人收入麾下, 可叹晋越侯今日招揽人心的那一手太狠, 只怕墨桥生对他已是死心塌地的效忠了, 真是可惜了。” 年近五十的范晏,乃是李文广座下第一谋士,他捻着那花白的胡须:“晋国本一小国尔,在老晋威侯手中倒是振兴了不少。晋威侯身故后,一度有传言道新任的晋越侯是一个无为浅薄之人,而今方知, 传言多不实矣。” “纵观当今天下英豪,多类华宇直这般庸碌无能之辈,虽其兵精地广,却足为惧。某私以为只有太原的北宫侯吕宋,卫国的卫恒公姚鸿,可堪于主公比肩。如今看来,这位年轻的晋越侯,假以时日,或有可能跻身成为主公的劲敌之一,对其不可不防。” 陈文献道:“我部早先前,倒也在晋军中布有谍密,岂料华宇直那个蠢货,前些日子打草惊蛇。倒引得晋军内部大肆清理,误伤了我方密探。如今一时也无人可用。” “晋越侯年纪尚轻,势力未足,且不说他”李文广拿起一封书函,“倒是卫恒公姚鸿。今日回书曰,他拟发一万楼船士从大野泽出发,沿济水而下,不日将抵郑州,助我等共伐犬戎。” 范晏道:“姚鸿此人,素有大志,善使水军,此番姗姗来迟,倒不知何意。主公不可轻视。” …… 一日之后,三军军备齐整,陆续开拔向郑州出发。 沿途战事出乎意外的顺畅,捷报频传。 先是李文广一举拿下新郑,随后程千叶又率部夺取郐县。 三军高歌猛进,士气大振。 这一日,晋军正沿着涡河河岸前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