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打算在卡巴岭伏击我家主子,后来得令躲在岭后三里远的土地庙里,被神武将军派来的人给一窝端了。” “你们连神武将军都出动了?”兆辰讶异不已。 “金牌的作用。”兴儿三鞠躬,求请兆辰一定要详审此案,定下水溶的罪孽。不然的话,他家二爷这回就玩大发了。 贾琏很有自信,这次可以彻底弄死水溶。可能水溶到现在还以为证据不足,他可以安然无恙的出去。而实际上,贾琏为他设计的这一整个计划,就是为了包拦住所有的证据,叫他毫无反抗招架之力。 从儿子被抢了之后,贾琏就一直防着北静王,从大皇子供出的官员名单中,暗中逐个审查,查证了所有他害死过的女人,对一些事情也提前做了一些安排。 先前几日,贾琏故意针对水溶,且活跃的联络诸多朝臣,令水溶的疑心加重,令其急迫对他动手。接着小枣庄发生火灾,贾琏他就知道水溶上钩了。他出京后,便故意让人带着已故柳氏的母亲回镇国公府。水溶的人必然在监视他府中的动向,此一举,会令水溶更加心慌,确准对他下手。 至于设伏地点卡巴岭,很容易就猜中,提前安排人跟踪监视那些死士就成了。 贾琏故意没去卡巴岭,佯装路过,叫人当场围剿那些死士,很简单。但这么做,终究是捉不住水溶的,而且没有实质性证据证明水溶跟这场阴谋的关系。 所以他必须要让京外的情况扑朔迷离,勾引水溶这个主心骨亲自出京坐镇指挥。故意迷信道法的传闻也是贾琏提前传出去的,让水溶心生怀疑之际,又找不到继续怀疑的理由,随即再次放下戒备。 最终,便勾得水溶想在小凌庄动手杀他。 庄子人多目标大,以水溶的个性,他必定会想到“智取”。想用最安全不引人注目的方式害死他,那自然而然的就会考虑到熟人作案的可能。梅草村内唯一一位与小凌庄有联系的女人齐大娘,自然而然就成为了他们的最佳人选。 而这位齐大娘,贾琏早就跟她有了联系。贾琏查被水溶害死女人的身份的时候,顺便查到了她的真实身份。齐大娘是六年前王府死掉的丫鬟之一静香的生母。年代久远地,大概连水溶都可能不记得这个人。 静香是七岁的时候被齐大娘送进王府的,当时齐大娘是为了给大儿子弄钱娶媳妇儿。六年后,十三岁的静香突然没征兆的在王府自尽。齐大娘一家随后就被王府的人用钱打发了。齐大娘心生怀疑,因女儿死前曾高兴地和她说过:世子爷看上她了,世子爷爱好偷窥她洗澡,世子爷要她去湖里洗。 齐大娘怀疑越来越深,愧疚也越来越深,后来安顿好了儿女后,她便改名换姓进了王府,暗中查清了水溶的癖好,便发誓要为女儿报仇。只可惜她在王府混了三年,终不得机会近身水溶,反而被远远地打发到京外乔装成农妇了。齐大娘正气馁之际,忽然被镇国公府的人找到了…… 皇城,御书房内。 贾琏的突然到来,令心情本还算好的皇帝脸色乌云密布。 “若没有铁打的证据,便不好对她老人家交代。不过若是水溶的犯罪证据确凿,叫太后哑口无言,朕定然支持你。”皇帝口气很严厉,水溶若真犯了罪,的确该死,但太后那边闹腾起来很麻烦的,水溶父母亲死得早,太后是真拿他当自己儿子一样疼,对其宠爱甚至胜过任何人。“你之前说你儿子被劫持的事儿,其实是水溶做的,可没有证据。这次的事,你确定你抓到了实实在在的证据?” “是!”贾琏回道。贾琏早就撂过话,让皇帝知道自己对那件事的怀疑。只有提前跟皇帝的通气了,他今日善作主张引水溶下套的事儿才容易被皇帝所接受,不然皇帝一怒,他一切努力就都白费了。 “你这回做事儿前,该提前告诉朕。”听贾琏解释说事发突然,皇帝也没有过多责怪,叹气道, “那你仔细说说吧。” “要先从臣调查他庶妃的死开始……他感到威胁,这次故意放火小枣庄,引臣出去。臣幸亏早做准备,便将计就计,饶了他一道。随后,他便改变计划,派人在臣的饭菜里下毒,那味毒药很特殊,听说是南边贵族里流行的秘药,非常难弄而且昂贵。才刚兆大人和蒋子宁已经在他乘坐的驴车上,搜出余下的那半瓶毒药了。再加上认证齐大娘,这桩事算是人证物证齐全。还有安排暗杀臣的死士们,都已经抓获,全留活口。只是审问起来有些麻烦,不过好在其中的头领,名叫朱元的,他有家人。”最后一句,贾琏说得很冷。 “家人?”皇帝挑眉,“贾琏,你该不会是……” “皇上,他们当初害臣的时候,可是不择手段,连臣刚出生的儿子都下手。”贾琏生冷道。 “说得对,必要的时候利用他家人威胁一下,很可行。”皇帝伸脖子叹问,“那些丫鬟、美人、庶妃的事儿,都是真的?水溶……真以这种事儿为乐?” “经臣的调查,但凡他接触之后落水的女人,基本都是如此。”贾琏别有意味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