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逼迫他们一家离京的经过。 “你说本王害死你女儿,可有证据?”水溶质问。 柳氏生母泪如雨下,控诉水溶:“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王爷对春兰所做的事情,王府的人都心知肚明,这之前,府中老奴仆们之中就已经有传闻,说王爷喜欢虐杀年轻女孩,这难道还不明显么?我的女儿就是被你给害死的!” 柳氏说罢就要去抓水溶的袍子,被水溶一脚给踢开了。 水溶冷漠的眨着眼睛,目光甚至都没有落在兆辰身上,反而无焦距的望向别处,语调不冷不淡的陈述。 “柳氏,想起来了,那个偷懒耍滑,不守规矩,自己跑到王府花园内瞎玩,结果却失足落水了的那女人。我好像是听管家提过,她母亲来找过麻烦。本来就是她把女儿的命卖给了王府,女儿死了还想来王府揩油,拿不到钱就撒泼怪王府的错。 本王是可怜她,特意命人赏了些银子给他们,谁知这厮不知好歹,贪心不足,钱花没了之后,就还想继续凭此讹诈本王。本王堂堂一郡王,怎可能受平民贱妇所威胁,自然叫人随意打发走她。而今不知怎么,她回来了,想来是这些年没钱花了,心有不甘,便想趁机对本王报复。” 柳氏闻此言,忙疯狂地哭着摇头说不是,辩解自己根本就没有存着要挟北静王的心。 水溶轻笑:“怎么,你不承认你收了王府的钱财?这倒容易,查一查当年目击的证人,还有王府的账目都可知道。” 柳氏:“我的确拿了钱,可那是——” “那就闭嘴吧,你还有什么资格说?”水溶嘴角带着狞笑,慢慢睁大眼睛看着柳氏。 柳氏张了张嘴,吓得一时愣住,脸上的泪水却不住地往下流。 兆辰讶异看着这场面,咳嗽一声,拍了拍惊堂木,转而问大理寺卿等人的看法。大家都揣着明白装糊涂,摇头表示一切由兆辰做主。 兆辰暗中在心里骂了每个人的爹,然后看了一眼提示,接着开审水溶谋杀贾琏一案。 水溶当即表示无辜。 “昨天小凌庄发生投毒人声称是王爷指使她干的。” “没有。” “那怎么那般巧,你刚好昨天出京,而且还为了掩人耳目,故意坐得驴车?” “这件事本王很无辜,昨夜本王外出本来是乘坐好车的,不过半路遇意外马车坏了,临时在附近村庄买了个驴车乘,难道这也有罪?”经前一桩事,水溶对自己的辩解很有自信,看来贾琏也不太聪明,拿这些疑点审问普通人或许可以,可对于他来说,很轻松就能应付过了。 兆辰随即传了证人齐大娘,由齐大娘讲述事情经过。北静王声称齐大娘也是记恨他,“本王真是无辜,连见都没见过你,不过是管家当初把你打发出府了,你就把过错也赖在本王身上?可是有人使钱在幕后主使你?” 齐大娘激动不已,红着眼睛瞪着水溶,这一刻她真想道出自己的真正身份,但是她不能。否则的话,水溶又该说她是故意报复了。 “梅草村到底是不是都是王爷的人,大人派人去查便知。”齐大娘咬着牙道。 水溶微微敛起嘴角,梅草村的其它人如果口风不严,对他来说的确是个威胁。不过好在他被抓也有半天时间了,管家听说之后,定然会早做安排,那些人也都是王府的老人,提点之后应该会守住嘴巴。 “可巧了,镇国公已经将这些人请到了京畿府内。”兆辰瞄到水溶露出惊恐的表情,自己紧张的状态渐渐放松下来。欲擒故纵的审问法子果然好,先叫他得意,升的越高,摔得越重,他就越控制不住自己。 水溶十分惊讶,没想到自己秘密建下的梅草村竟然被贾琏所知悉。但水溶强装镇定,仍旧不认,还指出齐大娘生活在梅草村,很可能是跟他们勾结了。 “人越慌,话里的漏洞就越多。你可想好了,要用这番说辞?”贾琏不知站在门口多久了,突然现身走了进来。 大理寺请等几位大人忙起身,恭迎贾琏。那厢兆辰也叫人准备了椅子,请贾琏上座。 水溶心一抖,前所未有的恐慌起来。他用渐渐发红的眼睛,憎恨的瞪向贾琏。贾琏却没瞧他,舒服地坐下来,端着茶玩文绉绉地品起茶了。他这副悠闲的姿态,倒是对正站立受审的水溶来说是一种莫大的讽刺。 水溶眯着眼,暗暗握拳,平复心境,忖度局势。 兆辰和贾琏对视一眼,命梅草村众人做了供词之后,就依水溶所言,他们也是诬陷水溶。随即,叫人呈上红瓷瓶。 水溶一见这个,眼底闪过暗色,不过心里还有数,觉得可以继续辩解。 “这瓷瓶是在王爷所乘坐的驴车内找到的,只剩下半瓶,而另外那半瓶就在她手上。王爷可怎么解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