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姝见他目光迷离,担心他喝多了酒,做出出格的事情,便迟疑着没有过去。 可陈宏烈正当暴戾的时候,云姝始终不去到他身边,他火气一上来,便凶狠的站起来要抓云姝过去。 “陛下,您这样清芳害怕!”云姝将自己忘不了陈宏烈施暴的样子演绎得很逼真,看见她这样,陈宏烈有片刻的怔忡。 就在他怔忡之时,殿外传来纷纷扰扰,却听常禄尖细着嗓子说:“陛下身体不适,不见外客!” “你个阉货,本王有大事要同陛下相商,若是耽搁了大事,要你小命!”说话的,赫然是陈宏烈的大王兄,当年的铭启太子,现在的铭启王爷。 听大外面纷扰声,陈宏烈顾不得与云姝计较,从置剑的架子上取出宝剑来,厉声说:“真当朕是死人么?” “陛下,此时若是与诸王闹翻,对陛下一点好处都没有,陛下三思啊!”云姝阻拦陈宏烈。 陈宏烈厉声大吼:“那朕该怎么办?” “拿出陛下九五之尊的威严,让他们知道,陛下就是陛下,永远都是陈国的王,面对他们,解决问题!” 看着云姝大义凛然的样子,陈宏烈伸手轻抚她的脸说:“有时候,你真的很像她!” “陛下,不管臣妾像谁不像谁,如今最重要的,是度过眼前的难关!”云姝说罢,忍着心里的恶心,替陈宏烈正衣冠,整理仪容,然后走过去将大门打开。 “各位藩王,陛下近日身子不适,需要大量药酒入浴,殿内酒气浓重,还请各位移驾御书房!”云姝巧妙的将陈宏烈的嗜酒解释完美,却不期然在藩王中间看到一个熟悉的人。 见到那人,云姝眼神微闪,心里却觉得无比的快意 如此一来,田香儿想不死都难! 诸王自然不在意云姝给陈宏烈找的借口,他们现在手里握有大量足以颠覆江山的证据,与江山社稷比起来,眼前的一切都不算什么。 云姝扶着陈宏烈从正殿走出来,看见陈宏烈,大胆的便用眼神挑衅,胆小的便低着头躬身让陈宏烈先行。 那人,也属于胆小的。 他隐匿在诸王之中,低着头躬着身,让陈宏烈没能看清楚他的样子。 御书房。 陈宏烈坐在龙椅上,揉着眉心淡声发问:“王兄几次三番寻朕晦气,真当朕是死人么?” 这…… 铭启王爷脸色青红一片,原本想要怒骂回去,可一想到自己的目的,便生生的忍住了。 “陛下,这人您可认得?”铭启将那人拉出来,站在陈宏烈面前。 陈宏烈眯着眼睛看了片刻,忽然撑着桌案拍案而起:“怎么是你?田香儿不是说田家人当初被神秘人尽数杀光了么?” “陛下,哪有神秘人?田家上下,皆是被小姐毒杀,奴才那日身子不适,未曾饮下小姐做的毒汤,见所有人皆躺在地上一脸死气,奴才便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扎了一刀,装死躲过一劫,求陛下为田家上上下下做主啊?” 来人,正是田香儿娘家那边的管家田福。 听了田福的话,陈宏烈步履踉跄的走下来,抓着他的衣领说:“你可知你若撒谎,会有何后果?” “陛下,真的没有神秘人,当初小姐杀了田家上下,就是为了隐瞒她不曾孕育孩子的事情,她决定回来前,还让奴才打听过,听说陛下膝下只养了那一个孩子,便生出回来的决心,那时奴才不察她险恶用心,没想到……” 陈宏烈踉跄跌坐在地上,喃喃地说:“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神秘人,也没有什么秘宝是么?” “没有,那几年,我们就隐居在洛水,田香儿风流成性,与好几个男子有染,这些奴才皆有证词!”田福说罢,铭启王爷便将那些卷宗递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