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挑好看的长眉,拨开一堆厚重肮脏的如小山一般的被单,露出四个被绑着堵着嘴的保洁人员。 这四个人是保洁队的队长和三个保洁工,下午时被乌曼引到这里打晕后捆起来藏了起来,华融酒店是香港著名的星级酒店,安保和人员管理十分严格,乌曼费尽心机,两个月前就故意用车将一个酒店女侍者撞成双腿骨折,她借机混了进来,对这里的情况基本摸清楚了。 保洁队长手下管理着四十多个保洁工人,负责酒店所有保洁人员的管理工作,每天下午都要对人员进行点名和工作布置,今天酒店接待外宾,点名提前到了下午一点半,点名结束后,乌曼故意勾引队长到杂物室,将他打晕,用变声器对讲机找来了三个保洁工,将他们打晕后放在这里,乌曼非常聪明,她深知,在这里工作的保洁工人都是工作了很久,彼此都认识,自己这面的人就算戴上口罩穿上衣服也很容易被人认出来,所以,她不敢冒险让他们都出去,只有等待晚上酒会开始,趁着所有人被台上人的讲话吸引,让四个同伙混进去开始行动。 “这几个人怎么处理?”他们出去很容易,可这里没人看着一旦这四个人想办法挣脱捆绑跑了,他们就功亏一篑了。 乌曼眯了眯眼,眼睛中杀气骤起。伸手从袖子中抽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寒光乍现,地上被捆住的四个人感觉到了危险,眼神恐惧,都瑟缩着身子发出“呜呜”的声音,似是在求饶。 “都处理干净!”乌曼率先走过去,头也不回的甩下一句,后面的三个男人露出狰狞的笑意,分别从身上摸出军刺、匕首等凶器走过去,他们不是职业杀手,可天生血液中就有那种热爱鲜血、热爱残忍的分子,他们热爱这危险、刀头舔血的日子,喜欢别人的生命掌握在自己手中那种权威、凌驾于别人之上的感觉。 只有一个年纪小些的男人,不,那个看起来只有十□□岁的男孩有些犹豫,另一个男人面露嘲笑道:“阿坦?你怕了?” “咱们将他们绑紧一些就行了,一定要杀了他们吗?” 乌曼回眸,冷峻的脸上带着一些不耐烦,她昂起头,傲然的道:“记住,我们在进行一项神圣的事业,是为了我们的民族,我们的祖先赋予我们的责任,阿坦,捡起你的胆子,真主赐给我们的神圣职责,怎么能为这些卑贱肮脏的东西而退缩?你是个战士,是真主指定的战士,你的勇气呢?你的锋芒呢?你曾经在面对可兰经对真主发过的誓言你还记得吗?阿坦” 叫阿坦的男孩咬了咬嘴唇,抽出一把雪亮的军刺,走了过去。 “你们的真主难道没告诉你们,你们今天的行动注定要失败吗?”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五个人一惊,门口出,一把黑洞洞的手枪正指着他们,两个男人举着枪步履稳健的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红色礼服的少女。 所有人的动作都僵直了,每个人的脑海里都发出霹雳般的巨响:“筹谋良久,还是功亏一篑”! 乌曼一眼就认出了她,舞会中将自己扶住的那个出众的红衣少女,好像是什么豪门小姐吧?她记得那少女扶住她的一瞬间有些迟疑,难道就是她认出了自己?她努力的回忆,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她,她是怎么认出自己的! 乌曼棕色的眼珠发出七彩的炙热光芒,她的身形迅速向前冲,居然是正正的对着冯硕的枪口冲了过去,冯硕下意识的扣动扳机,“砰”的一声巨响,所有人的身子都是一震,乌曼的冲势居然不减,那颗子弹自她的肩膀穿过,一串血花四溅,她身穿的雪白的侍者衬衫红了一大片。她用了全身力量撞到冯硕的身上,冯硕没想到这个女人能这么不顾性命,居然拼着挨子弹,拿出同归于尽的架势也不投降,他被撞的向后踉跄了两步,手中的枪差点掉在地上,乌曼的匕首趁势向岳沉婉的腹部□□,身后的四个男人也迅速的冲了过来,董迟到底是老特工,反应迅速,一枪撂倒了一个男人,回身一脚踹到了另一个。岳沉婉被乌曼的猛然冲过来的姿势吓了一跳,好在她反应快,侧身一躲,刚刚好擦身躲过乌曼的匕首,可刀锋还是划破了她的礼服,岳沉婉蹙眉:“好猛的娘们啊,我陪你走几招。”今天是特殊的日子,能不动枪还是不能动枪,不然惊动了酒会上的政要人物,门外还有一些记者在等着,闹大了,上峰肯定是要追究,这件事涉及到国安和香港政府,涉及道国际安全问题,处理起来很麻烦。 岳沉婉“刺啦”一声撕开了裙子的下摆,干脆成了短裙,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发着莹白的光泽。她一伸手从地上捡起一根拖布杆,挥着棍子就朝乌曼的脑袋砸了过去,乌曼向后退了一步,屋子里的形势就改成了五对四的形势,四个男人对上了冯硕、董迟和孙海军,乌曼对岳沉婉。 冯硕将枪塞进后腰的枪套里,干脆的道:“快速解决,尽量不要惊动大家。” 岳沉婉看出乌曼是这五个人中身手最好的人,她是个遇强更要强的性子,看到乌曼的利落的刀手冲着自己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