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所以现在还是老实安分一点不要惹他,林映潼乖巧懂事地摇了摇头,“我可以自己睡觉,你走吧。” 林映潼翻了个身,自以为动作敏捷,却听身后闷哼一声,她忽然意识到,屁股好像压到什么了,紧接着等她意识到的时候,感觉全身血液在往头顶冲,她好像……压到的好像是……天哪……叶奚沉不会就此残疾吧?呜呜呜呜不要啊…… 刚想转过身安慰他两句,手腕被人一扣,整个身体被拉过去,天旋地转,陡然被叶奚沉再次覆压下,他低垂着头,外面的天光微微透露出几丝光亮,从窗帘后面洒进来,他的眼底黑深一片,压着嗓低笑:“本来想放过你算了,皮很紧实啊,我帮你松松怎么样?”他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流连,引起一阵战栗。 林映潼心都颤了,不安地动了一下,刻意压着声音,故作镇定道:“你、你没被我压坏?” 话音落下,视线触碰到男人危险眯起双眸,林映潼赶紧捂住嘴巴,摇着脑袋,嗓音闷闷从手心里泄出:“我什么都没说,你什么都没听见。” 叶奚沉笑了笑,林映潼心里毛毛的,就怕他又干出什么事情来,却见他凑低下身子来,撩开她耳边的几丝碎发,温柔道:“不是想听我讲故事吗?现在开始讲,听好了。” 叶奚沉放柔着声音,温热的气息暧昧亲昵,全数喷洒在她脸上,带着这个男人热烈占欲的强大荷尔蒙气息,浓郁包裹着她,林映潼忽然发现嗓音哑了。 她张了张口,刚想说话,忽地身体猛地一躬,有什么东西冲进来,撞击着小腹。 “听好了,”他带笑的嗓音,裹着晨夜致命的诱惑,在耳边吹拂喘息,抱着她,一次又一次,“我们讲一个什么故事呢?” 林映潼闭上眼睛,身体在一次又一次震颤中癫狂般的兴奋。 从来没想过会和叶奚沉发生这样亲密的事情,像一个梦。 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她从家里偷偷跑出来,保姆在身后叫:“甜心你跑去哪里,家里来客人了,林先生让你不要乱跑。” 她转过头从窗户望下去,院子里停着一辆黑色轿车。树荫下,穿西装打领结的男孩站得笔直。 “咦,那是谁?”她怀着好奇,问保姆。 “那是叶家的公子,叶奚沉。“保姆告诉她。 叶奚沉。 她把这个名字反复碾碎在嘴里。 那时候绝对想不到,这个叫叶奚沉的小哥哥,会成为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屋外传来风声,呼呼呼的刮着地上落叶,回荡在这座瑞士小镇凌晨安静的空气里。 叶奚沉低下头,掠夺她的呼吸和嘴里的香甜,小心攥住她的手按在胸口,“嫁给我吧。” 林映潼轻轻从他宽厚粗粝的手掌里挣脱出来,摇了摇头,“叶先生,你现在被情.欲夺走了理智,意识不清的时候说的话当不得真,“她轻轻压下嗓音,“我现在还不想答应你,我们说好了的,生日前一晚接走我,差一天都不行。” 叶奚沉攥紧她的手,轻轻应了声好。 林映潼筋疲力尽,抱着他睡着了,叶奚沉放她回床上,穿上衣服和裤子,脚步轻轻走出门外,带上了房门。 关上房门的前一刻,他朝床上睡容安静的女人深深看了一眼,关上了门。 走廊尽头开着一扇窗,清晨的光亮一缕一缕洒进来,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一个小小的光圈,今天是一个晴天,可以带她出去逛逛。 叶奚沉收回目光,靠在墙上,从大衣口袋里摸出半包烟,抽出一根含在嘴里,拢手点燃,烟雾袅袅里,想起了一些往事。 腰上的伤并不如他说的那么轻巧简单,做手术是真的,割肾也是真的,当时病危通知直接打到家里,爷爷七十多岁的老人,乘着飞机赶到医院,看到他躺在病床上戴着氧气罩的模样,老泪纵横。 父母和长辈们都来了,瞒着林映潼和叶奚瑶,她们是家里最小的两个孩子,需要保护。清醒的时候,有几分钟见家属的时间,他的头脑异常清晰,对着抹眼泪的母亲说,妈,别哭了,我要是好了,乖乖回去听你们的话。你们能不能帮我保密,不要告诉甜心,她那个人心软,知道了准要哭,她一哭起来,我脑仁更疼,病更好不了。 在这之前,他是铁了心留在部队大作为一番,队里上上下下都看重他是块当兵的好料,更不知道他的家庭出身,上头一直保密着,对他和对别的战友全都一视同仁,直到他出事,去接待的战友看到叶家一家老小从私人飞机上下来,终于明白,这世界上真的有这么一种人:他不好好努力,就只能被逼着回去继承家族企业。 炮弹在耳边炸开的瞬间,他那时心想,完了,甜心要是看见他受伤,准哭个没完没了,他以前从来没有害怕过,而那一刻,他心里有了挂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