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你要这么说我可真太伤心了。” 沈卫雅愣了一下,连忙安慰:“开玩笑的啊,你这样风流倜傥的人才,谁见了都喜欢。” 席衍的目光不自觉地就飘了起来,越过人群,落在了不远处和卫瑾彦他们话别的纪皖身上,他的心情低落了起来,喃喃地说:“要真是这样就好了。” 沈卫雅有些疑惑,不过她也没心情探究,只是不甘心地追问着:“席衍,你说实话,予涵真的是和那个女人真的领证了?我怎么觉得我好像在做梦似的,明明在m国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变天了?” “当然是真的,”席衍心不在焉地说,“予涵的心思很深,你就别瞎猜了,赶紧收心。” “是吗?”沈卫雅咬着嘴唇,恨恨地说,“我还就不信了,他们俩肯定走不长,那女的一脸穷酸清高样,予涵能将就一次两次,还能将就她一辈子?走着瞧吧。” 看着沈卫雅的背影,席衍忍不住摇了摇头,女人钻起牛角尖来,只怕一头牛都拉不回来。 纪皖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了过来,注视着沈卫雅的车子驶出了宅子,忍不住问:“你也认识她?她和予涵……” 席衍有些诧异:“怎么,予涵还没和你说过吗?” 纪皖摇了摇头:“我没问,他也没说。” “你们这样不行,”席衍有些无语了,“两夫妻什么话都闷在心里,就不能学学我……” 他一下子住了口:何必说别人呢?他也不是从前那个肆意的席衍了,难道他此刻心里的秘密能敞开来说吗? “不是闷在心里,”纪皖解释说,“我只是觉得,以前发生过什么,如果他不愿意告诉我,我并没有理由和立场去追根究底,只要今后他是真心实意的就好。” “不对,这个我有经验,”席衍迅速地回归到知心哥哥的角色里来,“女人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能拿出来翻炒上几遍,你越无理取闹,就代表你越在意,小醋怡情,予涵一定会心里乐开了花。” “真的假的……”纪皖愕然,“不是说你们男人最喜欢通情达理的女人吗?” “狗屁。”席衍爆了一句粗口,一边在心里骂自己犯贱,一边热忱地出主意,“不信你今晚你试试,予涵会不会对你更热情。” “你们俩聊什么?” 纪皖回头一看,贺予涵从他们身后快步走了过来。 “聊你在m国的风流生活,还有你众多的红颜知己。”席衍促狭地冲他挤了挤眼。 贺予涵毫不客气地踹了他一脚:“行了啊,快走吧,别给我添乱。” “过河拆桥!”席衍鄙视了他一把,挥手走了。 偌大的草坪上就剩下了他们两个,四周秋虫呢喃,幽暗的路灯将他们的身影拉得长长的,融成了一个。 “爷爷没骂你吧?”纪皖率先打破了沉默,刚才可能是占芸去告状了,贺宁把贺予涵叫去询问了。 “被教育了一顿,没什么,不就磕破点皮,我那会儿被车撞了,现在大家也还不都是好好的。”贺予涵漫不经心地说。 这话听着有些让人心酸,纪皖握住了他的手,想要给他些许温暖:“对不起,是我惹出来的事情,我只是看着彤彤挺可爱的,所以……以后在你家,我还是尽量小心点。可能你说的对,既然我嫁给了你,那么我所做的每一件事,接触的每一个人,都可能会对你对贺家带来不一样的影响。” 这样的豪门大户,毕竟和她生活接触过的普通家庭有着本质的区别,她不喜欢这样举步维艰的生活,却不得不为了贺予涵而妥协。 “和你没关系,”贺予涵揽住了她的肩,在她的发梢轻吻了一下,“你做你自己就好,别的我会处理。” 两个人手牵着手朝前走去,月朗星稀,气氛无来由地有些旖旎,不知怎么,席衍的话一直在纪皖脑中回响,把她的心撩得有些痒痒的。 今晚住在老宅,纪皖洗漱完毕,坐在沙发上盯着那张大床发呆。 贺予涵穿着浴袍从卫生间走了出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说:“今天我就和你睡一个房间了,不然被爷爷看到了不太好,你睡床,我睡沙发。” 纪皖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贺予涵的浴袍只是松松地系着,露出了一大片蜜色的肌肤,他的胸膛宽厚,肌肉健硕,几滴水珠从发梢滚落,滑过胸口,让人浮想联翩。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