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放在心上。时候不早了,你早些歇了。明早再坐马车回府。” 阿殷也是此刻才反应过来上官仕信口中的“他”指的是何人,脸色变了变,正想说些什么时,上官仕信已然起身,压根儿不让阿殷有说任何话的机会,便匆匆地离开了斋房。 . 次日阿殷见到上官仕信时,阿殷也无与上官仕信说话的机会,是江满过来接她的。她坐在马车里时,也没瞧见上官仕信的踪影。 一问江满,方知上官仕信天刚亮便离开了普华寺。 至于去做什么,江满也不晓得。 . 阿殷一回去,刚坐下,姜璇就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瞧见她安然无恙的模样,方彻彻底底地松了口气。一放松下来,眼眶却是泛红了。 她道:“姐姐,我们肯定是摊上霉运了,去个大屿山也能遇险。等到了十五,我去大屿山烧柱香,让佛祖保佑姐姐别再这么倒霉。” 阿殷只道:“这段时日,妹妹莫要出门了。” 姜璇一愣,随即想起之前的事情,白了张脸,问:“莫非是……” 阿殷摸摸她的头,道:“只知是侯爷的对敌,可是谁却不知道。不过你莫要害怕,上官家他们还不敢闯进来。且经此一事,想来他们是不敢轻举妄动了。” 屋外忽然有敲门声传来。 姜璇又说:“肯定是对门的林姑娘,昨夜姐姐没有回来,林姑娘也过来问了。”她摸摸鼻子,有点儿疑惑,问:“真是奇了,往日里林姑娘对我们都是爱理不理的,这两日怎么跟变了性子似的?姐姐在大屿山可是与林姑娘说了什么?” 阿殷晓得姜璇对大屿山的事情,也只是道听途说,便道:“你坐着,我去开门。” 说到底,这回都是自己连累了林荷。 她刚开了门,便见到林荷站在门口。 她侧过身,道:“师姐请进。” 林荷板着张脸道:“不进了。”说着,目光不着痕迹地打量她,见她没有什么事后,才硬邦邦地道:“我就是过来告诉你斗核改成三日后。” 阿殷道了声“谢”,又问:“师姐昨日可有受伤?” 林荷道:“我忘性大,很多事情左耳进右耳就出了。” 阿殷明白她的意思,不由弯了眉眼,道:“多谢你。”待阿殷回了屋里,姜璇探出个头,道:“林姑娘怎么了?”阿殷这才笑着与姜璇说了,姜璇闻言,也跟着笑了,道:“林姑娘性子虽冷,但也是个心热的,比那个就笑面虎陆岚好多了。” 听她这么称呼陆岚,阿殷顿觉贴切,说:“你以后也要离笑面虎远一点。” “我知道分寸啦。” . 三日后,阿殷总算在核学的正厅里见着了上官仕信,可惜却没机会交谈。他负责了这回的斗核事宜,几乎是一进正厅便忙得脚不沾地。 有了前车之鉴,这一次的斗核地点依然定在大屿山,依旧是走石梯爬上山顶。 唯一不同的是防卫变得森严,除了五位核雕技者之外,前前后后还有二十多名护院跟着,皆是长刀的配置。阿殷瞧了,便想起之前沈长堂让自己人假扮上官家护院的事情,不由感慨穆阳侯神通广大,莫说刀剑的配置,连模样也有五六分相似,真真是想得全面。 “之前被不知哪儿的人钻了空子,少东家自责得很,这一回全盘接手。这几日一直在忙今日的斗核事宜。东家知道后,欣慰得很,这几日见谁都笑眯眯的,说我们的少东家难得愿意主动搭把手。平日里要不是东家开口,少东家才不管谁斗核。”元贝瞅瞅四周,见林荷在最后,才压低声音道:“还是小师妹面子大!现在整座大屿山莫说跑个杀手,连条蛇都爬不出来。” 阿殷这才知道上官仕信这几日不见踪影,原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