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地形图滔滔不绝起来。 你还真的是很理直气壮吼,小王爷吐血中。 司空怅归能当皇帝自然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言逡月从小就按照“有治国之才的少女”这个路线培养,司空差爵别看平时吊儿郎当,关键时刻简直特别特别机智,于是乎孤军(real)奋(天)战(真)的二皇子很快就玩脱了,难为他精心部署了两年,不到一个月就落得个进退两难的境地,几乎毫无还手之力。 “爵儿,你和弟妹先回都城,朕来善后便好。” 司空差爵担心言逡月身体,便拜别皇兄领她上了马车。马车行到距王府约有两个时辰车程时,言逡月忽然感到腹部强烈地抽痛,她怕小王爷担忧,而且疼痛尚能忍受便没有声张,直到感觉身下突然涌出一股热流时才下意识“啊”了一声。 “怎么了逡月,哪里不舒服?” “我……”言逡月显然有点慌乱:“差爵,宝宝好像……” 要出生了?!司空差爵有点蒙,握着她的手好一会儿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你、你确定吗?这才八个月啊。” “不知道,但是……”言逡月指了指罗裙下摆。 司空差爵一摸:“湿、湿了。”问题是他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会湿啊,他尽量镇定住自己,擦擦言逡月额头上的汗:“逡月你疼吗?还能不能忍一忍?要是不行的话,我现在就让小茗子停车,然后下去给你找大夫。” 言逡月勉强笑了笑:“还好”,她是很能吃痛的人,也知道女子生产可能要很长时间,何况还有半个时辰就到王府了,就告诉小王爷不要停车,等回去再说。 小王爷想让随茗快马加鞭赶回去,又怕太快了马车颠簸让爱妃更难受,简直一辈子都没这么纠结过。 终于到了王府,他之前根本来不及准备,府上没有接生的女医,从太医院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就让陶儿赶紧就近找几个经验老道的稳婆来。 小王爷跪在床边握着言逡月的手:“别怕啊逡月。”他在车上已经无意识说了好多次要她别怕,言逡月就明白他有多担心了,只是她痛得恍惚,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他。 稳婆很快到了,在言逡月腹上轻按几下,又掀开她的衣摆看了看情况:“王妃,您几时开始疼的?” “大概……未时一刻。” 稳婆还没说什么,小王爷倒是先着急了:“逡月,都这么长时间了,你一直忍着?” “王爷别急”,稳婆截过话头:“看王妃的情况,要下半夜才能生呢,好在孩子比较小,不会太折磨人。” 下、半、夜?!小王爷差点晕过去,现在离下半夜可还有四五个时辰。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快点的?” “差爵”,言逡月抖得厉害,抓着他的衣袖:“寻常妇人也要经历的,没有这样娇气,你、你陪着我就好。” “当然,我当然陪着你,你不要说话,攒些力气。” 更强烈的阵痛很快来临,言逡月有些透不过气,间歇的时候她苦笑一声,还以为蛊朽是最痛的,原来其实不是。 提气的药分了几次灌下去,疼痛变得越来越密集,好像连呼吸都困难,她双眼紧闭,就算痛极也不肯吭声,直到剧痛袭来,她喉间才不自觉地冒出些呜咽,言逡月咬着下唇,忽然感到脸颊上凉了一下,是小王爷的眼泪落在她脸上:“别哭啊……差爵。” 这样苦楚的低唤渗进司空差爵心里,如同直插心脏的一把尖刀,快把他的心搅碎了。 熬了两三个时辰,宝宝还是没有要出生的迹象,可是痛感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