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荷包绣的好了,一个都挣五文钱,十文钱呢!”她现在除了采花儿,去山坡看花圃,就是做绣活儿。帮云英姐做玩具,再绣些荷包帕子的拿去绣坊卖钱,都攒了不少私房了。 “又没人教我,我跟谁学啊!”聂兰说着瞥了眼云朵,“学绣活儿不得用布用丝线,我又没钱。” 李菊香诧异,“你帮着表嫂采的花儿也攒了些钱吧?你先别买太好的,等练的好了,再买好的绣,慢慢就能挣到钱了!我就这么学会的!” 聂兰脸色不好,“谁有你聪明啊!” 李菊香不说话了,两个香囊都给了云朵,“这些花儿和药草都是早上采的,都还新鲜着呢!家里正在浇水,我们就先回去了。这一茬能采不少,明儿个采了再送过来。” “快晌午了,吃了饭再走吧!”云朵留他们。 李开摆摆手,“天还早呢!下次来再吃吧!” 送走了俩人,聂玲玉和赵小翠就主动离开了。 聂兰看看俩人,又忍不住打听,“大嫂!你用那些花儿和药草都干啥了?” “你想知道啊?”云朵挑眉,“就不告诉你!” 聂兰脸色发黑。 郭二丫收了纸笔,“嫂子是不是要忙了?那我就先走了。” 云朵应声。 聂兰目光有些不善起来,“那郭二丫嫁给杨进了,你应该叫婶子的,咋她反过来叫你嫂子了!?” 云朵耸耸肩,“我咋知道!”让她们没事儿都回家,她换了衣裳,去东院。 聂兰和王荷花一块出了清园,问她,“大哥他们对你好点,还是对郭二丫好点?” 王荷花苦笑,“再咋说,我也只是弟媳妇儿……都差不多吧!” 聂兰哼了哼,“我就知道有了亲妹妹,他们眼里就没咱们了!”只是云朵到底在用那些花儿和药草做啥东西?她实在好奇死了! 东院里,云英打下手,云朵调配了几样护肤水和精华水。 村里的小子们多去学堂念书了,就只有女娃儿们上山采花儿了。云朵就领着罗妈妈一行,到南山坡采了配用的花儿和药草。 聂大郎帮着她忙了几天,做了一批护肤水和精华水,带着她去县城,临行问甘氏要不要买一头牛,马上就要农忙了。 他们手里刚攒了点钱,甘氏不太想买,很是犹豫。 聂大郎没有等她,带云朵去了县城。庞仁快回来了。 别院里的下人还都在,看到两人来,很是高兴,忙把两人迎了进去。 云朵把韩府几家用的护肤品都送了一个遍,就住在别院里等着。 天越来越热,尤其晌午的时候,一顿饭做下来,能出满身的汗。 一直等到过了端午,都初七了,庞仁主仆一行才匆匆赶回来。到家前,庞仁就已经陷入昏迷了。 云朵大吃一惊,急忙让请大夫来,“你们在那待了几天?赶路赶的这么急,人都昏过去了!” 二子和三子红着眼,“小姐!大少爷病了一路了!路上还吐血了!他不愿意停下找地方看病,非要赶回来!” “先不要告诉伯父!”云朵抿紧了嘴。 两人也不敢,所以一回来,他们就到别院来了。 “只是昏过去了,身体太虚弱,没有危险。”聂大郎给庞仁摸了脉,安抚她。 那个两撇胡子的钱大夫很快过来,给庞仁看过后,扎了针,又开了药。 三碗药喂下去,庞仁发了两次汗,才悠悠转醒。看着满目担忧,脸色难看的云朵,又看看聂大郎,没有吭声,也没有反应。 云朵眉毛拧了起来,不过他没有危险了就好,看着丫鬟喂他喝了碗粥,睡下。她出来叫了二子和三子问话,“你们去京城发生了啥事儿?” 二子三子好一会没有说话,脸色很是不好。 云朵追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两人神色愤愤,“啥八字暗藏大凶!分明是他们要退亲,找个游僧编的谎!跟小姐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