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丘笑着接话,“咱们可还献上去了几个菜方子,那个公公说了,宫里的贵人们吃的好,见咱们的东西稀罕,说不定以后再要用到,都从咱们家买了!” “都从…咱们这买!?”云英睁大眼。 万广应是,有些激动道,“护肤品和香皂都已经定下了!让咱们明年开春准备好东西,等着宫里要货的信儿。尤其是竹炭皂和羊奶皂要的最多!上次进京只有三千两多,这次单赚就赚了六千两!虽然送了不少礼,但以后慢慢的会挣的更多的!这次送的货也没有全部送进宫,我们听了少爷的,悄悄留下了两箱子,只有几十套,都留给了严府。” “会昌伯府呢?”云朵问。 “也送了!就是送的不多!”罗丘笑着回。 想到黄悦菡那个嫡母,还有她的庶妹,云朵抿了下小嘴,“够她们的了!” 俩人又讲了这一趟进京的大小事儿,然后说到了云珩,“匈奴大军压境,却不敢强攻。因为咱们朝早派了三十兵马在边境驻扎,就等着他们呢!现在还没有谈妥,那巴图里被关押在天牢做人质呢!” “活该!他个死渣男!”云朵哼了一声。 聂大郎看着她笑了笑。 万广要回村里准备大儿子的婚事,罗平要跟着一块回去,临走在屋外晃了好几回。 当晚,聂大郎哄睡了云朵,悄悄起来,到罗平屋里,把他的药拿走,放在了书房的一个暗格里。 在书房坐了好一会,觉得身上太凉,这才忙回了屋,把身子在炉火旁烤热了,这才又重新上了床。 云朵摸了下,没摸着,又伸手捞。 聂大郎忙侧着身子躺到她另一边,翻身似的把她抱住,伸腿压住她的腿。 云朵手停了下,又反过来摸聂大郎,扭着身子过来,抽出腿压到身上,整个人挤到他怀里才沉沉睡过去。 他都是睡在外面,有事也好起来。聂大郎看了眼背后的墙,搂紧了怀里的小人儿。 次一天起来,吃饭的时候,去拿了一颗药丸,当着她的面吃。 云朵顿时竖眉瞪眼,“都不让你吃了,你怎么还吃啊!?”过来跟他抢。 聂大郎喝了一口茶,把药丸子咽下去,满眼含笑,笑的暧昧,眼神有些灼热的看着她。 直把云朵看的小脸发红,又羞又气,几欲跺脚。笑着伸手,“过来亲我一下!” “不亲你!”云朵羞恼的瞪他。 “那我可要亲你了!”聂大郎作势朝她扑过来。 云朵红着小脸转身就跑。 聂大郎急忙拉住她,哈哈大笑着,把她拉到怀里,“真是个小傻瓜!我要是现在停药,调养个三俩月,你就有可能怀上身孕了。明年春后怀上,正好赶到后年二三月的时候,我正进京赶考,你又在危险期,我怎么能放心!?” 好像是这样,云朵两颊红红的抬眼看他,“那你…要什么时候停药?这个药吃了损伤身体!” “ 身体!” “男子又不用怀孕,有损伤也寥寥几许。女子要怀胎十月,吃了避子汤才真的损伤身子,喝的多了还损伤元气!”聂大郎拍拍她的小脑袋。 “哦。”云朵微微噘了下嘴,她又没想到那么多! “过来亲我!”聂大郎把脸凑过来。 云朵忍着小脸发烫,环上他的脖子,亲他。他现在吃了药,那晚上……不对!是明天晚上… 聂大郎晚上就把她办了,净房沐浴一次,在床上两次。 云朵嗓子又哑了,含泪的抓着他,“吃的药不是明天的吗?” 聂大郎喝了热牛乳渡给她,在她红肿的唇瓣上吸了吸,“我昨天也吃了!” 云朵想踹他,却两腿无力抬起,只能捏着他身上的肉,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