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做那鲜花皂角子,可是要发财了。 “别想好事儿了!就算他们不会做那鲜花皂角子,大房也求不来清园的丫鬟!”柳氏白他一眼,这样的事,想了也是白想,根本没用。 “哎!你说去的是娘,总有几分可能吧!等会你也去,咱们好歹有啥稀罕吃食都给他们送,你嘴会说,多说些好话,说不定他们就答应了呢!大郎对三郎一直也不错的!”聂三贵越想越动心,现在就凭他在作坊累死累活挣那点工钱,在青峰山下卖大锅菜也挣不几个钱,鱼塘也不挣钱,不说发财,连欠的银子都还不上。 柳氏早在想到清园丫鬟会做鲜花皂角子时就想了,但是,“说不通的。人家又不傻!” 聂三贵心里却有些按捺不住,快速的吃完了饭,直接端着面糊糊碗就到小院来了。 屋里聂大贵正在喂聂老汉吃完。 因为他瘫痪着,吃喝拉撒都在床上,甘氏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越来越照顾不动他,就只给他喂些干的,少喂点。 看聂大贵正在喂他喝稀饭,聂 喝稀饭,聂三贵抬脚走进来,“大哥!爹喝稀的回头要尿床的。” 聂大贵动作停顿了下,但看聂老汉要喝,就道,“爹想喝稀饭呢!回头我伺候爹!” 聂三贵撇了下嘴,不过他过来不是为了说他爹喝稀还是吃干,而是有大事。 还没等他问完,外面门响动,甘氏脸色难看的回来了。 “娘…没答应吗?”聂大贵端着碗出来。 甘氏看着他急切的样子,心里忍不住划过一丝失望,“老大!清园的丫鬟都会做他们送进宫的精油皂。” 聂大贵神色僵了下。 “他们是不是不同意?”聂三贵把碗放下,扶着甘氏坐下。 柳氏看聂三贵这么一会没回去,猜到甘氏可能被拒绝,已经回来,也端着碗过来。 “大郎就说了一句‘知道了’,别的啥也没说了。”甘氏叹息着闭上眼,觉得心里阵阵的闷疼。大贵一直是个老实诚恳的人,会想和大郎打好关系,不可能会想到那么多的! 这算是个啥答复?柳氏疑惑的挑了挑眉。难道大郎还真准备和云朵商量了,把清园的丫鬟嫁给三郎一个!? 聂三贵也觉得可能有希望,叫柳氏,“秀莲!你再去问问吧!多说点好话!” 聂大贵一听这话,眼神一亮,期望的看着柳氏。 柳氏眼神闪了下,笑道,“还是明儿个吧!今儿个天都晚了,娘刚从清园回来,马上再去问也不好。” “现在哪晚了!娘去的时候他们应该还没吃晚饭吧!?现在最多刚刚吃完饭!你这时候去正好!”聂三贵说完,忍不住又嘀咕一句,“他们菜多,说不定还没吃完呢!” 柳氏眉头微蹙,“他们带着小娃儿,睡的早,我白天去过一趟了,娘又刚回来,再去一趟像干啥的一样。明儿个再去!” “好好!那就明儿个再去吧!”聂大贵忙不迭的点头应。三弟妹嘴会说,保不齐就成了。 甘氏却说不出什么感觉滋味儿,总觉得有点异样。 云朵也在问聂子川,“葫芦里卖什么药?” 聂子川笑看她一眼,见她不吃了,又给她夹了些一块小牛排,“再吃点!” “吃不下了!晚上吃那么多不舒服!”云朵微微撅起嘴。 “听话!等会要饿。”聂子川又加了些青菜叶给她。 云朵听他说‘等会要饿’,羞怒的瞪他。 吃完了饭,洗漱好,又给俩娃儿哄睡,聂子川就拉着云朵上床睡觉,“……等会告诉你。” 等他尽兴,云朵已经昏昏欲睡,全身瘫软在他怀里,也不记得问他想干吗了。 次一天,柳氏又到清园来,她怀揣着希望,心里却知道可能不大,也抱着给云朵通风的心思,能让云朵多记得她一分好。 俩小娃儿会叫娘之后,一大早起来就娘啊娘的叫,让云朵想睡都睡不踏实。 夜里被聂子川折腾了一通睡得晚,早上要被俩娃儿折腾,起的早。刚吃完饭早饭,云朵就在打瞌睡。 柳氏看她心不在焉的,眉目间却洋溢着春情媚意,又打哈欠,忍不住心里羡慕。这个模样,昨夜俩人肯定那个了。聂三贵从在作坊干活儿,尤其是他们和聂家断绝关系之后,他又多干了些重活儿,每日里回到家就累的躺炕上不想动,偶尔特别想了,也是匆匆了事,更别说和她温存了。 她说了些啥话,云朵根本没入心,实在困的不行。而且,昨儿个她也没问出聂子川啥打算,今儿个青峰山上又一批木料运送过来,他吃完早饭就走了,也没跟她说。 柳氏见问不出啥话,只好走了,她还得回家做大锅菜,晌午去青峰山下卖菜。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