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自家的房屋,喊着人出来救火。 等火被扑灭,陈婆子已经被烧的全身发黑,头发全烧没了,一直拍打着身上火苗的手也被严重烧伤。 陈家辉和陈雨也没有好到哪去,除了祥子没 除了祥子没干过这种事,想着云朵的叮嘱,心存善念和道义,没有把油泼到他们脸上,只泼到了身上。身上大面积烧伤,不过头发也跟着烧着没剩下多少了。 陈有福最轻,却是在脸上和脖子连着一块烧的触目惊心,手也被烧的快变了形。 众人看的不胜唏嘘,有些人扑灭了火,就不敢看了。帮着叫了大夫来。 等大夫保住陈婆子的命,给陈家辉和陈雨,陈有福上了药,祥子已经跑到了清园大门口。 看着黑暗中,低调又不失威严的清园,他狂跳激荡的心慢慢的平复下来。他也不知道放了火之后,他为啥跑到这来了。下意识的就往这边跑,回过神来,就已经到了清园大门外。 犹豫了下,祥子终究还是拍响了清园的大门。 万淼睡在门房守门,听到门响,警觉的醒过来。以为出了啥事儿,急忙抓着衣裳披着出来,低声喝止了三只哈,到门口来,低声问,“谁?” “…我是祥子……”祥子声音沙哑,呼吸不稳的回道。 万淼皱着眉疑惑了下,不是给他拿了银子,人也走了,怎么又回来了!?打开了门,见他跑的满头大汗,“出啥事儿了?” “我放火…烧了陈婆子,陈家辉,陈雨,陈有福!”祥子喘息着回。 万淼倒吸口气,吃惊的打量他,“快进来吧!” 祥子眼神一亮,快速进了门。 万淼出来,朝大门外面四周看了看,没有异样,又把门关上。 罗丘和罗妈妈也起来了。 聂子川也醒了来。 云朵午觉被吵醒,没有睡成,晚上又被俩娃儿折腾着讲了好几个故事,睡的晚,这会倒是睡的正沉。 聂子川轻轻起身出来,到门房来。 祥子瘦弱的肩膀轻颤着,看他出来,眼神无助凄惶。 “不就是放了把火,就把你吓成了这样?”聂子川瞥了他一眼,在上座坐了。 见他竟然这样说,祥子睁大了眼,“他们会被烧死的!” “你那点火烧不死他们!”万淼忍不住说,直接在被子上点火,点着就有人喊着来救火,不会出人命的。 祥子一听不会死人,微微松了口气。可是他现在放了火,不管是陈家还是官府,都不会放过他的!他没有地方可去了!少奶奶给他的银子也被陈婆子给抢走了! “银子被抢了?”聂子川问。 祥子怯生生的看着他点头。 聂子川看向罗妈妈。 罗妈妈立马拿了十两银子过来给他。 聂子川没有接,示意祥子接了银子,“自己去逃命!死不了,十年后我会派人去找你!” 祥子愣了愣,看看银子又看看聂子川,他现在就不想走!不过他也知道,清园不可能收留他,更何况他才刚刚放火烧了陈家。又想了一遍云朵给他的话,咬咬牙,一把拿过银袋子,跪下磕了头,起来就朝外走。 看他出了门,朝着去县里的方向就跑,罗妈妈又叫住他,包了一包袱菜饼子和点心,还拿了个水囊给他。 万淼也把自己一个旧棉袄给了他。他有些想不通,少爷想要用祥子,直接把他送去调教就行了,为啥还要让他自己去逃命,十年后再找他呢!? 祥子含泪拿着东西,又跪下磕了头,快步朝着县城的方向跑去。 等天亮,整个镇上就传遍了陈家被烧的事儿,都在议论陈家人的惨烈,“尤其是那陈婆子,头发都烧没了,头皮一层黑乎乎的烂肉,手上胳膊还有腰和腿,都被烧烂了!真是吓人啊!” “命还真大!烧成那样都没有烧死!” “不过那祥子还真是胆大,竟然敢放了火烧陈家的人,幸亏扑灭的早,没有烧到临近的几家!” “叫我看也是报应!陈婆子和陈有福一家子都不是啥好东西!老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