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容旭,想要封杀一个艺人,真的就像捏死蚂蚁一样简单。 所以她其实非常明确的知道现在这种转身就跑的行为很是愚蠢,可是她克制不住自己的步伐。 特别是在她猜到那袋东西很有可能是安全、套的时候! 蒋弈知毫不意外她的举动,上前几步直接拽起她的一只手,轻轻松松的拖进了房间,反脚踢上房门,再轻轻松松的将她扔到了床上。 梁井絮的挣扎对他来说真的就想挠痒痒一样。 他细细的观察着她唇上的伤口,浅浅的血液已经结成痂,在灯光下有种别样的诱惑,于是他抽出一只手,修长的食指轻轻按在上面。 ‘嘶’梁井絮感觉到痛,恶狠狠的瞪着他。 他收回手指,放开对她的桎梏,问:“拍戏过程中你感觉到自己咬了嘴唇吗?” 恢复了四肢的自由,她也没有想要逃离的举动,因为知道对方如果真想干嘛,她也逃不走,于是干脆无视他的问题,端端正正的坐在床沿上,眼光不善的看着他:“蒋导,你到底想干嘛?” 蒋弈知倏忽一笑,低下头,凑近她的脸,直直盯着她的眼睛,低低的说话声,像情人之间的呢喃:“你说呢?” 梁井絮紧闭双唇,长长的睫毛不由自主的颤动。 他身体一转,坐在她的旁边,掏出衣袋里买的东西,淡淡交代道:“把外套脱了。” 她的视线还凝滞在前方,闻言眼神暗沉了下去:“蒋导这样强人所难有意思吗?” “哦,我怎么强人所难了?” “你!……”当她转头看到他手里拿着的东西的时候,冲到喉咙口的话硬生生的卡在那里。 那是……一瓶白色的药水……她以前运动过头,手脚酸痛的时候,他哥曾经也给她擦过的药水…… 梁井絮微闭眼睛,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吞了苍蝇的似的。 蒋弈知将瓶子外的塑料层剥掉,看着没有动作的她,眼里带着一丝玩味:“我什么?” “没什么。”她突然间就觉得有些心累。从刚才到现在,她一直都被当猴耍,不心累才怪!明明只是帮她买药,却要引导她往哪方面想,果然是脑子有坑。 某脑子有坑的导演:“脱外衣,我帮你擦药。” 梁井絮连忙从床上站起来,下意识紧了紧自己的外套:“把药给我,我自己擦就可以了。” “膝盖你自己擦,手我帮你。”蒋弈知跟着她从床上站起,视线在她紧紧的牛仔裤一扫,然而又回到她的脸上,似笑非笑的,“怎么,衣服也要我帮你脱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梁井絮慢腾腾的脱了外衣,露出里头的白色棉麻长袖,袖子的版型是松松垮垮的,于是她很轻松的将袖子挽到一半,在他的眼神示意下乖乖的坐在床沿。 蒋弈知先将药水倒在自己的右手手掌心上,左手将药瓶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后抓住她纤细的手臂,右手贴在白皙柔软的皮肤上,重重的揉、搓了起来。 “嘶,轻轻轻点~”酸痛的感觉在揉、搓之下更为明显,她下意识就想收回手,却被他牢牢的固定住。 摩擦产热,她明显感觉到被揉、搓的区域热了起来,他的手掌很大,五指轻轻一握就可以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