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鹅卵石小路已经到头,蒋弈知牵着她继续往深处而去。 再走了几分钟,前头的他突然停下脚步。 梁井絮猝不及防的撞了上去,疼的低呼一声,连忙退后了两步。 在她还没有站稳的时候,他一把拉住她,就将她抵在一旁的大树上,精确的堵上了她的嘴。 被禁锢在他和粗.壮的树干之间,梁井絮觉得呼吸都变得稀薄了起来,右手下意识的想抓住什么,结果碰到了一条圆柱形的栏杆。 她有些好奇,手顺着栏杆四处上上下下乱摸,摸到一条能够滑动的长方形木块,她动了动,嘎吱嘎吱的声音便在这片区域响了起来。 是……秋千。 得到这么一个消息,梁井絮有些欲哭无泪。 突然间唇被咬了一口,她痛呼一声。 蒋弈知离开她的唇,头轻轻置于她姣好的颈侧:“太不专心了,你。” 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离,牙齿一点点啃咬颈侧:“不专心的人是要得到惩罚的。” 裙摆被一寸寸拉上,贴身衣物被褪到小腿处。 正面,背面,大树。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条被来来回回煎来煎去的鱼,哪怕迷失于*之中,还顾忌着场地,一直不敢出声,死死咬住自己的双唇。 正面,背面,秋千。 身下是晃晃悠悠的秋千,到烟花灿烂的那时点,她终究忍不住,咬上他在身侧的胳膊,狠狠的咬,直到嘴里传来血腥味,也不松嘴。 不知道过了多久,狂风暴雨总算停了,梁井絮全身虚脱,蒋弈知将外套披在她身上,把她缩成一团、小小的身子塞进自己的怀里。 怀里的人累得睡着了,他低头轻了轻她的额头,收紧了双臂。 动作牵扯到伤口,被她咬得地方隐隐作痛。 黑夜的脸浮现一抹笑意,有轻轻的声音传来,“这人属狗的吧?” 已经很晚很晚,树林里的野鸳鸯已经离开的差不多了,他掏出手机给助理发了条短信。 十几分钟后,鹅卵石小道尽头有人小声呼喊,“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蒋导,毛毯我已经带来了,你在哪里?) 正闭目眼神的蒋弈知睁开双眼,给助理发了条信息:“鸡助理,请直走十米。” 助理本人:“!!!!!劳资那是暗号!!!!” 对方没有再理他,助理愤愤不平的往前走去,忽然,幽幽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毛骨悚然:“毛毯呢?” 助理被吓一大跳,惊惶不安的退后了好几步,才反应过来这是老板的声音。他敢怒不敢言,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将毛毯递了过去,“蒋导,您下次能给我个准备时间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