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还在苏州游玩,哥哥虽然已经回来了,但有些事情根本很难说出口。更不用说经过多年的相处,在父母眼里,李均安相当于他们的孩子。 可是不说的话,难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还要忍气吞声,和李均安虚与委蛇? 几个小时前,钟姐已经打电话知会过她,照片的事情一切已经解决好,不用再担心。但是解决好,并不意味着一切从没发生过。 她烦躁的将眼睛闭上又睁开闭上又睁开,最后的挫败的靠在座位上。 算了,等家人到齐,当面说吧。 在说与不说之间纠结着,车已经到达了自家楼下。 梁井絮站在房间门口,低着头从包里掏出钥匙,刚想对准锁孔的时候,发现门居然留着一条细缝,没有锁。 她顿了顿,几乎一瞬间就知道了是什么原因。 因为小区住的都是特殊身份的人,因此安保一直很严,很少会出现入室盗窃的案例。 会有她家钥匙的人,除了对面那个人,还会有谁? 果不其然,刚刚推开门,梁井絮的胳膊便被人一把抓住,下一秒顺着力道直接被压在门后。 啪的一声,门受力严严实实的关上了。 她还来不及开口说些什么,蒋弈知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唇便覆了下来。 唇瓣被狠狠的吮吸,痛感让她不由自主的挣扎,他干脆用另一只手将她的两只手腕牢牢扣于她的头顶之上。 下巴被迫抬起,手被困住,连脚也被他的紧紧压制住。 这样的姿.势让她极为不舒服,但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她干脆咬紧牙关,死死不松口。 他的唇退开一点距离,但也仅仅是一点距离,几乎贴着她的唇低声道:“我等你很久了。”。他说话的时候气息喷吐在她的唇上,让被吮吸的极为嫣红的唇瓣更加红,然而室内一片漆黑,并没有人看见。 根本没想得到梁井絮的回应,搁于下巴的手用力的按住下颔,她的牙关被迫松开,等待已久的舌头长驱直入,慢悠悠的巡遍每一寸河山。 她的呼吸开始混乱,特别是当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煽风点火时。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了她,后退了几步,打开了房间的灯。 没有人支撑住重量,腿软绵绵没有力气的梁井絮顺着门往下,整个人坐在了地上,背靠着门后。 她很是狼狈,头发和衣服都很凌乱,红艳的唇在灯光下泛着异样的光泽,这幅样子更容易唤起男人们的破坏欲。 蒋弈知站在她几步之外,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瞳孔幽深,让用手背抹了把嘴的梁井絮僵了僵。 她低下头,脱下脚上的黑色高跟凉鞋,随意扔在一旁的鞋架上,双手撑在地面上,便打算站起来。 蒋弈知上前几步,蹲在她面前,阻止了她的动作,从鞋架里拿出一双拖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