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总自然要帮她出口气挣回来的。 对池俏抬了抬下巴:“过去。” 池俏脸都绿了。“钟总,您怎么帮着外人啊。” “图个乐子嘛。”钟总笑眯眯地,“我看恩恩镖法不错,伤不着你的。” 这个亲昵的称呼让程恩恩和池俏都怔了一下。程恩恩纳闷,他刚才是叫了自己名字吧?他怎么知道的?刚才江叔叔告诉过他了吗? 池俏脑子一转就明白怎么回事了,这个女的看来真的不是一般人,自己是真的踢到铁板了。 钟总她惹不起,江与城更得罪不起,僵着脸不情不愿地走到镖盘前站着。她没拿苹果,自有人有眼色地送上去。 程恩恩这次的动作慢了许多,三指握镖,镖尖微微向上,在空中试了几下,似乎是要瞄准。慢吞吞地,最是折磨人,还不如刚才看都不看一镖来得痛快。 “你快点啊!”池俏脸色难看地催促,“别墨迹。” 有人在下面哧哧笑出声,程恩恩忽然就觉得没劲,将镖掷出去。 池俏猛地闭了闭眼,下意识往下蹲,但动作没镖快,只听到嗖的一声射入自己头顶,呼吸停了一瞬,才反应过来是扎到苹果上了,腿都是软的。 左侧的包厢门这时被推开,江与城握着手机走进来,见此情景,脚步放慢些许,情绪不明的目光从众人脸上扫过,走到程恩恩身边,脸色看起来有些冷。 “玩什么呢?”他低声问。 刚才仿佛任督二脉被打通的高手气场不攻自破,程恩恩在他面前乖巧无比:“她让我表演节目。” 没告状,没添油加醋。 江与城脸色登时沉了沉。在这个场合,当着一群寻欢作乐的男人和以色侍人的陪酒女的面,表演节目——含义不言而喻。 池俏正将苹果从头顶取下来,撒气似的想往地上扔,忽然察觉江与城投来的目光,带着慑人的冷意。 拿着苹果的手顿了顿,终究是没敢扔。 她放下苹果,正想走回来,江与城忽然开口,语气堪称宠溺地问程恩恩:“玩够了吗?” 程恩恩想说够了,感觉自己这样给他惹麻烦了,但没等她说话,江与城又道:“再玩点有趣的?” 说完,弯腰从果盘里拈出一颗饱满晶莹的车厘子,轻轻放在桌子上。 “用这个,怎么样?” 一瞬间,空气都寂静了。 池俏手都抖了一下,扯出笑容来:“江总,您别开玩笑了。” “好笑吗?”江与城反问,语气明明是不起波澜的,却让人觉出森森寒意。 池俏僵住,求助的眼神望向钟总。 可惜钟总此刻自己都心虚呢,虽说辈分比江与城大,但这几年诚礼如日中天,许多生意上钟非国际还要仰仗着江与城。再说今天这事儿怎么都是自己不地道,人是卖他面子来的,结果爱人在他眼皮底下受了气,说不过去。 其他几位的心理也大同小异。 池俏求救无门,咬着嘴唇,脸色白如纸。 江与城面色冷然地坐下,长腿交叠,左手微微一翻,掌心朝上指向那颗车厘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程恩恩站在他身旁望着他,似乎想说什么,但看到他脸色不善,默默闭嘴了。 车厘子,她可没把握,黑咕隆咚地在头上都看不清。 “你说要玩的,别这么输不起啊。”靓妹群里不知谁说了一句。 池俏拳头攥了攥,最后僵硬着一步一步走过来,拿起了那颗车厘子。她扯出一个笑:“江总,我只是开个玩笑,我这人性子直,大大咧咧的经常说错话,其实本意不是那个意思,如果冒犯到您,我向您道歉。” 江与城像没听到,不给任何反应。 池俏咬了咬牙又转向程恩恩:“哎呀妹妹,我也不是故意的,就是看你一个人太无聊了嘛。”她上来拉程恩恩的手,“你就原谅姐姐吧,好不好,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