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不可能一直守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总要出去走走,哪怕是增加一点知名度,也了解了解其他城里的情况呢。 秦枭道:“秦家米铺大归大,但里面卖的粮食以及其他副产品的种类和云记是没得比的。”至少云记卖的那些点心,米铺就没有,还有腌渍好的鸡鸭鹅蛋也不是秦家米铺卖的商品。 唐云瑾笑道:“那是自然,怎么说云记的各色点心也是我花了心思做出来的,是云记的一大特色,若是别家米铺也有类似的东西,那云记又岂会和别人区分开来,受到镇上百姓的追捧。” 不过,就算秦家米铺没有云记米铺卖的东西种类多,可分量上绝对也是云记没得比的,单单从秦家在凌城周围,以及北方其他地方拥有的土地面积就远远超出她的想象。这也不是说她就真比不上秦家,她有空间作弊器,空间内的时间流速也很惊人,真要比产量,哪怕空间目前总灵田规模是秦家拥有土地的一个零头,产量也不比秦家少,甚至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超过秦家。 只可惜这些她不可能明面上表现出来,更不可能让自家米铺显露出如此的实力,她眼下也就在洛水镇周边租了不多的土地,若是被有心人算计上了,很容易惹来大麻烦。 这也是她那天在商会时为什么可以那么笃定地说自己影响不到秦家的理由,她本也没打算把镇上的米铺迁移过来,或者再开一家分号,在凌城,她只打算开酒铺的分号。 在她走神思索的空挡,秦枭把她领进米铺,顺便找来了正忙碌着的这家米铺的掌柜。 掌柜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身着一身藏青色的长袍,身材修长,五官不算特别出彩,但也端端正正,面色沉稳,第一眼看过去就给人一种很靠得住,值得信任的感觉。 掌柜看见秦枭带着一位少年走进来眼神中掠过一抹惊讶,但很快敛了下去,恭敬地叫道:“东家。” “这是这家铺子的掌柜,楚年。”秦枭看了看楚年,又道:“她是唐云瑾,云记的老板。” 楚年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真惊住了,唐云瑾的名字,他是知道的,毕竟东家和秦家家主直截了当地说明自己有心上人时也提过对方的名字,只是当时他说的唐云瑾的身份只是云记的酒娘,未曾想,今日却是说,竟是云记的老板!? 楚年昨日到城外查看粮食的生长情况并不在凌城,自然也不知道昨天商会内发生的风波,只是今晨听到一些人频繁谈起云记,当时也没多想,这会儿却是心里有数了,怕是这位唐……姑娘已经在商会露过脸,并且爆过底了。 这些想法只在片刻间便在楚年脑子里过了一遍,很快楚年便对唐云瑾客气地点点头,“幸会。” 唐云瑾也回以一笑,侧目与秦枭交换了一个眼神,明白了眼前这位掌柜应该是他信得过的人。 秦枭对楚年道:“云记在洛水镇除了一家酒铺,还经营有一家米铺,既然是同行,自然也该彼此交流一番,楚年,你给云瑾讲讲我们米铺的基本情况。” 交流?也没见其他米铺想从他们秦家米铺借鉴学习时东家给过好脸色,这理由听起来根本站不住脚,可偏偏东家却说得面不改色,眉都没有挑一下。 楚年恭敬地应了一声,倒没把自家东家这明显地给唐云瑾开绿灯的行为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云记虽然只是洛水镇上的商铺,按理根本不能和凌城的商户相比,但恰恰就是这么一个凌城所有商户都不会放在眼里的一个镇上的铺子,却让凌城无数人为之疯狂。 今年天香楼靠着云记果酒赚了个满盆满钵不知道让多少人眼红嫉妒,这足以证明云记的能耐,能把酒铺开的如此有声有色的人,再开一家米铺又会差到哪里去? 再加上寡言冷漠的东家亲自把人带过来,于公于私楚年都不会看低了唐云瑾,态度很认真地对唐云瑾介绍起了米铺的一些基本情况,比如铺子内的格局,有多少伙计,粮食的种类以及价格等等。 至于收益,还有进货数量,合作对象等一些却是没有提及,不是他防备,而是不确定秦枭所谓介绍基本情况中包不包括这些,怕自己逾越了说了不该说的,只好暂时先静观其变。 很快,他就发现自己的这种担心很多余,秦枭不但丝毫没有藏着的意思,还在他解释的不够详细时主动开口对唐云瑾说明,让她对秦家米铺的经营了解地更加详细。 三人从门口处一路走到内堂,到后院参观过存放粮食的仓库,又重新回到铺子里,到后来基本就没楚年什么事儿了,都是秦枭在解释,那毫无保留的态度让楚年几乎要怀疑,若是唐云瑾开口,自家东家是不是会连米铺的账本都双手奉上。 不过也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