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和陛下和太上皇太后说吗?”折春有些犹豫,她觉得自家公主这样充满了生气儿,这段时间的公主确实压力很大的样子。可是出去玩是出去玩,不说自己出去真的好吗? “说啊,不过要等我们走了之后再说。”嘉宁挥了挥手上的信,“这次出去不需要你们四个都跟着,折春和揽夏跟着我,咱们宫里的事就暂时交给临秋,谷雨,你也留下,跟着临秋多学着点。” 嘉宁说的是决定,既然已经是决定,那么显然就不是她们这些做宫女的能够反驳的,自然领了命令就出去了。揽夏觉得自家公主还是有分寸的,还让她去带上包括徐高余广在内的十二个禁卫军一起。 揽夏去的时候没有直说自家公主的想法,只是说公主想要找功夫好和野外能力高的禁卫,认真的挑了人就回去了。那封信交给了年纪最小的谷雨,让她在明天早上再讲这封信交给陛下,今日时辰还早,一整天的时间早就够他们走上一段了。 嘉宁穿着一身制作精良的衣裙,虽然比不上平日宫里的,却也是宫外大家小姐才能穿的。马车自然不能用公主制式的那个,而是重新选了一个宽敞舒适的,上边没有纹任何的宫内的标识。 这十二个禁卫军在出宫的时候还没觉得,等离城门口越来越近,心里才犯起了嘀咕。这镇国长公主这是要出城?出城做什么?这会让还没有人往真相想,毕竟若是和陛下说了,自然是陛下下旨的。 嘉宁的马车一直走到之前送苏于渊的十里亭,才停了下来,“你们谁知道甘泉县怎么走?” 这带出来的禁卫才叫炸开了锅,最后推出了徐高做代表,徐高行了一礼,“此去甘泉县,镇国长公主可和陛下说过?” 嘉宁挑了挑眉,伸手拿着之前父皇给她的那块‘如朕亲临’的金牌,满意的看着他们跪了一地,“你们放心跟本宫去,自然不会让你们受罚,本宫给皇帝哥哥留信了。” 十二个禁卫心里发苦,这怎么能不去?若是他们不看着,这镇国长公主万一出了点什么事,才是又自己脑袋落地又牵连家人的,这怎么行?只能安慰自己是公主用金牌下的领,不算是自己失职。 折春做的准备十分完善,这会儿见他们没有意见了,便将买好的马匹从边上商人那引过来分给了他们,自己上了马车。 …… 苏于渊这几天也是有收获的。 从初时,便能从自家老房子的墙壁和地上听到一些可疑的声音。然而并没有找到入口。其实并不是说没找到入口,但是显然因为某些原因,这入口已经被堵上了。 他十分的沉得住气,每日真的像是来省亲一样,跟着村长里正去商量状元牌楼的事,甚至还看起来像是别扭的在意着当初自己和母亲妹妹被逐出族谱的事,让村长他们也稍稍的松了口气。 若是还在乎族谱,验明他真的心在这里,这么一个人才他们当然也是不想放过的,甚至当年帮着老苏将妻子儿子女儿逐出族的那个,也被明里暗里的挤兑了。 “于渊出息了啊,若不是当初听了你叔叔的话,又怎么会将已经是秀才的你逐出去呢?你放心,村长爷爷一定接你们回家。”村长看起来年纪挺大的,一头白发却足够的精神,眼睛也并不浑浊。 苏于渊做戏做全套,红着耳朵像是不好意思,又抬眼用带着恨意的眼神看了一眼那个叔叔,明显的看见对方眼底的神色里,带着惋惜。 惋惜什么?惋惜他顶着压力放了人,人却自投罗网回来了?还是惋惜当初宁死也要让妻儿离开的弟弟?苏于渊不知道,却觉得这个叔叔似乎可以做突破口。 这几日里,苏于渊还看到了一个明明没有见过,却莫名觉得脸熟的四十多岁男人。他一个个对比了脑子里见过的人,最终将人锁定在一个不可能的对象上。 ——齐和。 这个男人长得和齐和有四分像,这怎么可能?苏于渊细细的思考细细的对比,在心里画了两人的画像,重叠之后再对比。 这两个人肯定是有关系的,什么样的关系能让一个皇子和一个离的那么远的村民有关系?他甚至还大胆的猜想了齐和会不会是这个人的儿子,可是立马就否定了,齐和的长相和陛下显然是有着五成的相似的。 那么,是不是和这个人有关系的是三皇子齐和的母妃辰妃?苏于渊眼睛眯了眯,他是见过辰妃的,在自己和嘉宁的订婚宴上,而辰妃的长相,和这个男人显然能够有六七成的相似。 若真的是这样,那么这个辰妃娘娘……怕本来就是这边的人了。三皇子齐和呢?他是否知道,是否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