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婉太妃要对小公主动手的消息,但他并没有阻止,所以婉太妃也只当皇上是默许的,事后才会被隐藏了这么多年,要怪只怪沈贵妃你不该生下这孩子,她就是皇上乃至皇家的一根刺!” 毓秀急忙扶着踉跄一步的沈宝音步出宗人府的大门,外面是寒冷的深夜,此时哪里还有比事情真相要来的冷入心脾,令人冷彻骨髓。 “主子!”毓秀担心的喊了句。 眼眶中强忍的泪水顺着眼角忍不住的滑落下来,今晚她本是打算要威胁雪雁出面揭发婉太妃的,但她失算了,因为她从雪雁的口中得到了这样残忍的真相,一个被隐藏了这么久血粼粼的关键,一个人该有多狠心,多无情才能对自己的亲生骨肉下此狠手?明知而漠视不管? 沈宝音颤抖着身子一步步走在这深夜的宫墙之间,她冰冷的感受不到自己的血肉,就像是身处在这层层的宫墙之间永远看不到尽头。 远处那道身影毅然的站在那里,他担心的看来,久久的伫立,看到万书卿的那一刻,沈宝音终究止不住的放声痛哭了出来,她太累了,累得无以加复,又疼得无从去止住伤口。 阿新来长安宫已是几天之后,这回他带来了出奇意外的消息,阿新说他在易安坊的这些天看到了一个人,不是穆高炽,不是姜钰,竟然是多年不见的赵王穆高燧! 一个藩王在没有皇上下旨召见的情况下竟然私自进京,这已是犯了大罪,关键是穆高燧也同样出入了易安坊,更是见了一批不该见的文人墨客。 沈宝音忽然明白为何姜钰能够受宠了,原来她早已和赵王穆高燧暗中勾结了起来,他们这是要合谋造反谋害穆高炽! 是夜沈宝音站在乾清宫外,不一会儿刘公公从里面走出来,看着沈宝音开口说道:“皇上听说沈贵妃来了,这就命奴才带您进去。” 沈宝音侧身看着毓秀吩咐道:“你留在这里等着,本宫一会儿出来。” “主子!” 她看到毓秀眼底的担忧,毓秀紧紧端着手中的碗,沈宝音从毓秀手里端了过去。 她跟着刘公公进了乾清宫,穆高炽从一堆奏折中抬起头来,他走来拉起沈宝音的手说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 “臣妾听说皇上最近公务繁忙,彻夜看大臣们送上来的折子,臣妾担心皇上的身子,所以就命人煮了些参汤给皇上送来。” 穆高炽看了一眼桌上放着的参汤,于是淡笑着说了句:“不急,朕一会儿再喝。” “皇上,参汤冷了可就不好喝了。” 刘公公见势笑着附和道:“还是让奴才先替皇上试试温度再喝。” 她一把挡住刘公公伸来的手便说:“本宫亲自给皇上送来的参汤岂能让你先尝了,本宫给皇上先试试。”说完她拿起碗喝了一口,抬起头看向穆高炽说着:“温度刚刚好,皇上还是趁热喝了吧。” “既然是你亲自送来的,朕当然不能辜负了你的一片心意。” 她看着穆高炽一口气喝完,拿起帕子替他擦拭了下嘴角,媚自笑了笑。 彼时屋外慌慌张张走进锦衣卫,朝着沈宝音和穆高炽行礼就说道:“启禀皇上,从养华殿那传来消息,说是邬劼大人刺杀惠妃娘娘被当场抓到,这会儿正等着皇上您过去呢!” 穆高炽震怒:“你说什么?邬劼大人刺杀惠妃?” “养华殿那传来的消息是这么说的。” 沈宝音听着这话顿时震惊在一旁,万书卿岂会去刺杀姜钰? 她跟着穆高炽急忙赶往了养华殿,此时养华殿外万书卿正被大批的锦衣卫团团包围,刀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姜钰见到赶来的穆高炽,哭得是泣泣沥沥可是委屈,梨花带雨更是不为过,她站在穆高炽身前拿着帕子擦着眼泪哭诉道:“皇上,你可要为臣妾做主,邬劼突然闯进我的寝宫拿着剑就要刺杀臣妾,好在臣妾反应快急忙喊人救命,这才躲过一劫。”说完已是泣不成声。 “他为何无端要刺杀你?” “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道听途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