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的想法浮上心头,宋知府一脸惊疑不定地看向秦霜二人,有些不敢肯定心里的猜测。 相比这些认得这些驻扎军的官员,百姓们就完全是一头雾水了。 他们当然能看得出这些突然冒出来的又一拨人单看气势就不是县衙的差役可比,而且没见人家身上传得都是甲胄吗!最前头几个骑着马的人身上的衣服又和其他人不一样,一看就像是戏本里说得那些将军! 这些怕是军营里带兵打仗的将士吧!可是,带兵打仗的将士怎么会忽然出现在这里? 老百姓们虽然除了过自己的日子其他方面比较愚昧无知,但尝试还是有的,比如,在他们眼里,这些手里拿着刀枪的将士应该出现在有战争或动乱匪患的地方,不该出现在他们这个离战乱很远,最近也没出现什么需要武力镇压的暴动的小县。 除了将官差围住的士兵,余下的二十人,另骑在马上的十来人也纷纷下马,气势十足地走向秦霜等人,最前面领头的是个年约四十来岁样貌周正,目光炯炯,虎背熊腰的大汉,从身上的衣着便能认得出,此人正是青远府驻扎军中的二把手副将,陈栋。 陈栋看见站在秦霜和阿辰不远处一看便知在他们来之前打算做什么的四个护卫,眼神一利,对身后的人一挥手,后面的人立刻走过去将那四个根本不敢反抗的护卫按在地上,其余的士兵则都跟着陈栋来到秦霜和阿辰面前,陈栋打头对着他们俩微微颔首,“我是青远府驻扎军副将,陈栋,二位可是如意庄的主人?” 阿辰点了点头,神色平静地说道:“正是。” 陈栋从怀里拿出一块令牌,道:“这块令牌可是二位让人送来的?” 阿辰继续点头:“没错。” 陈栋试探地问道:“不知道二位与这令牌的主人的关系是?” 这回是秦霜笑着回答道:“阿玉和我们很合得来,上次来如意庄离开时怕我们被人欺负,特意留下令牌说必要的时候可以拿来保护自己,所以,今日太特意劳烦了陈副将,希望没给你带来什么麻烦。” 一听秦霜对司徒玉的称呼如此亲近,陈栋肃容道:“不会麻烦。”陈栋,包括他的顶头上司都是司徒大将军提拔上来的,对司徒家公子的友人自然没有二话。 再者,他心里明白,他们手里能有司徒家的令牌绝对不会只是因司徒二公子惦念着友人怕被人欺负,必然是他们身上有什么让整个司徒家都重视的东西或因素在,才将自己的信物交给他们为防不测。 对于能得到司徒家重视的人,他当然不敢有半点轻忽,言毕,便冷冷地扫了眼被他带来的人按在地上的四个护卫,问道:“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二位尽管吩咐,我陈栋定当尽全力护持二位,不让任何人敢对你们不利。”说着,手里的令牌很恭敬地退还给了秦霜。 秦霜收回令牌,面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指着早就看傻了眼的方郝道:“那就有劳了,这位户部的方郎中看中了我们庄里的某样东西,不付出任何代价就想让我们叫出来,我们不肯,他便带着官差来围住了庄子,影响了我们庄里的生意,害得里面的客人不敢出,外面的客人不敢进,还试图抓了我们问罪,陈副将看,该如何处理才好?” 方郝和李县令因为站立位置的问题,虽然看见陈副将拿出了一样东西,隐约看着似乎是个什么令牌,但令牌具体什么模样,上面写的什么却一点都没看见,唯独哪怕被亲信拉着推后两步,仍然和秦霜等人站在同一方向的宋知府清清楚楚地看见了陈栋拿出来的东西。 既然司徒玉曾经说过到任何一个衙门或军营亮出牌子来都能调遣一定的官差或兵卒,自然这些衙门的人也都认得这个令牌,就算不认得令牌的形状,那上面刻得清清楚楚的‘司徒’两个字还能不认得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