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氏也冲过去想把三组人推开,边推边大声道:“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儿子!你们别太过分了!” 何氏虽然想把三组青年推开,但俩人武力值悬殊,三组青年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不但能单手将胡海止住,就连何氏,不知道用了什么巧劲,手一比划,就将几乎和自己凑到一起的身体推开,还格外严肃地说道:“你一个有夫之妇连孩子都这么大了,就不要总往男人身上凑,请自重。” 对何氏和胡海唯恐天下不乱,贼喊捉贼的喊声,众人谁也没真放在心上,大家伙的眼睛都亮着呢,又将这件事的发展从头看到尾,但凡没瞎都看得见三组青年只是把人拦住,根本没动手,便是刚推何氏那么一下也很轻,明显只是想把人和自己分隔开,不过,说出来的那句话却是真精辟!让人忍俊不禁。 “你,你说什么!”何氏果然被他说得变了脸色,怒道:“你少胡说八道坏我名声!谁往你身上凑了!”话刚说完脑子里精光一闪猛地脚下一软,‘哎呦’一声往后栽倒,扶着腰干嚎起来:“哎呦我的腰啊,你刚才推我的时候做什么了,我的腰都疼死了!要人老命了!” 胡大富目光闪了闪,忙作出紧张愤怒的样子蹲下来扶她,自以为隐秘地俩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紧接着他便大怒地抬起头斥道:“你们这些人还有没有人性!居然对一个妇道人家出手!还是不是男人!” “娘!你怎么样了!”胡海也顾不上和三组青年对峙,赶紧扭过身来看她娘。 胡雪也看了一眼,但她也很了解她娘,知道根本没事,只是面上稍微漏了点很担心似的表情,但一双眼睛却仍然舍不得从玄参身上离开,不但不离开,还摆出和三天前的胡芸如出一辙的委屈的表情,眼眶说红就红,“玄参大哥,你们庄里的人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这样难道你都不管一管吗,你真的一点情分都不顾及吗……” 边说还边委屈地咬着下唇,好似玄参做了什么负心汉的事情一样,看得如意庄的人都快吐了! 这人是有妄想症吧!什么情分,谁跟她有个鬼情分了!玄参大管家明明今天才第一次见她,之前最多知道有这么个人,长得高矮胖瘦都不知道,真亏她能厚着脸皮睁眼说瞎话! 客人们也听 客人们也听得目瞪口呆,哑口无言。 玄参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丝毫没把她装可怜的模样放在心上,只凉凉道:“谁是你大哥?” 胡雪脸色一变,又听玄参说‘我不认识你。’更是顿时白了脸色,身体都开始发起抖来,只是,就不知道是被‘伤’着了,委屈了,还是纯粹被气的。 三组青年这边默默地看着何氏坐在地上不起来,一手揉着腰眼看就要哭天抢地的模样,眼神往胡大富身上瞟了瞟,道:“我之前推的是肩膀,倒不知道怎么还能伤到腰?你若真是腰不舒服,也不能怪到我头上来,要怪,该怪你男人。” “……!” “噗——”某个正喝茶的客人顿时把嘴里的茶全喷到了对面同桌的人脸上,同桌人也听得傻了眼,只是愣愣地抹掉了脸上的茶水,张大了嘴巴一脸佩服地看向三组青年。 其他人的目光则不由自主地往胡大富的下半身瞄了过去,眼神微妙,再微妙,甚至还带着某种兴味,让本来一个愤怒一个哀嚎的胡大富和合适尴尬得找茬都找不下去了,脸色涨得通红。 胡海最开始没听明白三组青年暗示什么,直到发现众人诡异的目光后才反应过来,表情也猛地扭曲了一下。 刘彦满心厌恶地看着目光不停闪烁,眼底时不时划过精光的何氏,再次恼了一下之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一家人的本性,嘲讽道:“别装了,你再装,该付的饭钱也必须付,别想用这种手段赖账!”这么拙劣的演技也好意思演出来,当别人都是傻的吗?没见客人们都用鄙视的目光看着他们?他们难道就不觉得羞愧地恨不得找个洞钻起来? 看了眼还对这玄参犯花痴的胡雪,又想到之前装得楚楚可怜说不出得腻歪人的胡芸,眼底划过一抹不喜:“要早知道你们家的闺女都是这么饥不择食,见着男人就不愿意撒手的,我当初就不该救人,干脆让胡芸和那想调戏他的人俩人爱干什么干什么多好!这样你们就没借口再赖我们如意庄了吧。婚事早在上次我爹去见你们的时候就说过要再考虑一下,是你们自己选择性地忘了那些话,自顾自地以为还有希望。想跑来吃白食?别说你们没和我们刘家结亲,便是真结了亲,你们想来庄里吃饭也照样得付钱!” 三组青年没忘了玄参交代的任务,不依不饶地再次身手:“诚惠二两两百文。” 胡家人的表情更是青白难辨,面上满是难堪和狼狈,胡雪这回是真被气得眼泪都掉下来了,配上她那张好看的脸蛋,确实很惹人怜惜,可是,在场的人很遗憾的并没有太怜香惜玉的人,对这样的一家人提不起半点同情心。 “别磨蹭了,赶紧掏钱吧。”客人们继续帮着催促。 “就是!因为你们一家人,耽误了如意庄多少事,还让人家玄参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