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真正害他们至此的根本就是吕廷风这个该死的东西!? “你个吃里爬外的狗东西!逆子!逆子——!”吕延涨红着脸,气得张嘴就是破口大骂,也不管这事情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就算有误会,只要吕丞相一口咬定吕廷风有问题,他也不会不遗余力地顺着打压,以为只要吕廷风倒了,他手里把持着的产业不就 手里把持着的产业不就有很大可能会被他这个做父亲的收下了吗? 吕廷风很容易就猜到了吕延的心思,卸去往日里的伪装,平素总是挂着玩味笑容的妖孽脸上只剩下满满的冷峻讥嘲。 “吃里爬外?弄错了吧?”吕廷风在众目睽睽之下仍然神色镇定,闲庭信步一般走到一把空椅子上随意地坐下,翘着腿随意的撩了撩长发,好似半点不被周围仿佛要生撕了他的吕家人的目光影响。 “我除了和你们一个姓,你们何时把我当做过一家人?我被下人欺凌时你们在做什么?我吃不饱饭时你们在做什么?我被柳婉儿这个贱人谋害时,你们又在做什么?”吕廷风冷冷看了眼神色骤变的柳氏,目光一一扫过在场的每一个对不起他的人,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娘被吕延和柳婉儿这对狗男女气死的时候,你们又在干什么?” “你说什么!你这个逆子!”听着吕廷风这般不孝地当众骂他,吕延气得胸腔都快炸裂了,吕家其他人也被吕廷风的犀利指责和那一双如刀般的视线盯得浑身不自在,不太清楚个中缘由,只因长辈们的态度而一直以来对吕廷风各种欺凌的同辈人更是满脸疑惑不解,聪明点的则是眸光闪烁,偷偷地打量一脸心虚样的柳氏,还有明显是恼羞成怒的吕延。 不用再多具体地明说,本来这些年来吕家下人们暗地里就有人偷偷谣传过一些事情,只是都没有什么真凭实据,又都是半真半假,今日被几个当事人一提起来,当年的事实如何,就算是不知情的人,见惯了许多阴私事的吕家人心里就都有底了。 吕廷风根本懒得搭理吕延这个没人性的男人,只冷眼看着黑着一张老脸,明明都没了权势还在那里摆架势的老头儿,哼道:“说是我害死了吕翩然,这可不对吧?分明是她自己作死非要去害两位皇孙,我不过是为了保全自己不被她连累才好心提供了一点线索,若不是我证明下手的是她,而不是吕家其他人指使她,说不定现在你们也没机会坐在这里对我这么一副态度了,真要严格说起来,我还算是你们的恩人,你们该感谢我才是。” 都到这份上了也不会在自己身上找责任,而是试图把错误都怪到他头上来?果然是死不悔改的老不死,就算吕家的一切都被毁了,也绝对不会认错,认为自己当初做错了! 不过他们愿不愿意承认都无所谓了,反正吕家,以后是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你也不用多废话想审问我什么。”吕廷风随手理了理袍子,神色冷淡地说道:“我可以直接将我做过的事情清清楚楚地告诉你们,至少让你‘死’得明白一点。” 吕家人被吕廷风这种不祥的说法弄得脸色一黑,却碍于确实想知道吕廷风究竟都做了些什么,而决定暂时忍气吞声,等他交代完了自己的‘罪行’,他们相信,老爷子肯定不会放过这个吃里爬外的贱种! “你们不是很奇怪为什么吕家会败落得如此迅速吗?”吕廷风恶劣地勾了勾唇道:“因为我不但将吕翩然的所作所为告诉了太子,就连其他吕家的政敌想挂分吕家势力之时,也非常好心地提供了他们最有效,最快捷的方式,将吕家很多秘而不宣地隐秘之事也都透露了出去。” “你——!”吕丞相瞳孔骤然缩紧,满脸憎恨地死死盯着吕廷风那双透着快意的双眸。 “你怎么敢——!” “我怎么不敢?”吕廷风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对了,还有件事不能忘了说,不只是在其他人挂分吕家势力时我提供了一点帮助,就是吕家名下所有的产业被人抢走,也有我一份功劳,怎么说那些产业也是姓吕的,不论你们有没有把我当作吕家的一份子,我都有权利拿走属于我的那一份,所以,吕家所有的产业,除了有一部分‘送’给了其他竞争对手外,其余有一半,都在我手里。” “什么!?”众人大惊,他们还以为吕廷风手里就只剩下那么两三个酒楼客栈,却没想到,原来他居然已经得到了吕家一半的产业?这可是吕承和吕延挣了几十年都没能成功争到的庞大家产! 便是以前,他们设想过的成功拿下这些产业时的份额,也不过才四成左右,因为他们知道老爷子肯定会在手里留下至少四成,而余下的两成,则要给家里的小辈们娶妻嫁人所用,可现在,吕廷风居然说,他一人就得到了吕家产业的一半!? 吕承和吕延此时一瞬间都忘了吕家已经彻底败落,嫉妒得眼睛都红了,还想着怎么将这笔庞大的产业弄到手,只要弄到手,他们就有机会翻身!他们吕家还没有败! 他们想得可真好啊!还真以为吕廷风把这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