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合欢等人看着阿辰的目光里也充满了惊奇。 柳廷风更是第一时间配合着阿辰的话也走到那人面前趾高起昂地说道:“就是!你知道我家少爷和夫人是什么身份吗你就敢这样和他们说话!什么叫闲杂人等,你说谁是闲杂人等?我们可是被你们军营里的士兵领进来的,身上不但有司徒家的令牌,还有上头给的通行凭证!”说着,还似模似样地真从怀里拿出了阿辰之前交给他收着的皇上给的出入军营的令牌。 果然,那人本来还因他们的态度心生不满,像继续说些什么,却在看见那令牌时微微变了脸色。 其他围观的士兵们对他们这嚣张的态度也很不满,只因暂时没弄清楚他们的身份才稍微观望,这会儿见柳廷风真拿出个什么东西来,也赶紧凑上去仔细看了看,这一看不得了,还真是可以出入军营的通行令牌! 这种令牌给军营里固定送军饷的人都会携带着,基本上军营里所有人都认得,也绝对不会认错,这下连那个挡路的人都没话说了,只是看着秦霜的目光仍然满是不认同,心里也在嘀咕着,怎么上头这回派来的人当中居然还有女人? 不,也或许应该说是因为不知道为什么,上头这回排了个纨绔子弟前来,而这个纨绔子弟却当作是来军营里游玩,还带着自己的女人一块儿过来?当军营里是他们游山玩水的地方了吗? 柳廷风一脸小人得志地表情哼哼两声,“现在可以让开了吗?我们还要去见司徒大将军,可没空和你们在这里浪费时间!” 那壮汉冷哼一声,到底还是让开了路,满脸郁闷地瞪视着阿辰一行人,直到看不见他们的人影才愤愤地在原地呸了两声,急匆匆地回自己的营帐通知其他人这个消息。 其他围观的人也各自散开,将自己看到的事情告诉其他人,想来过不了多久,整个中营,甚至周围其他营里的人也会听说军营里来了个‘二世祖’,还带着个女人的消息。 谁让军营里鲜少有新鲜事的发生呢?偶尔出点让人意外的事情,保管会以最短的时间传遍整个军营。 带路的两个巡逻士兵没资格再往中营里头走,把他们交给中营的人以后便离开了,而前头带路的人也和秦霜等人隔着一段距离,好像并不愿意和他们接触似的,嫌弃的意味表现得格外明显。 柳廷风一边回味着刚刚狐假虎威的乐趣,一边又很纳闷地碰碰秦天的胳膊,问道:“天少爷,你之前不是来过一次这里吗,怎么这儿的人都没认出你来?” 秦霜和阿辰也看向秦天,后者摸了摸鼻子,无奈道:“我之前来的时候为了不引人注意,只在司徒少将军手底下做了个小兵,开战的时候也适合其他人一块儿浑水摸鱼,除了少数人可能对我有点印象,中营里几千人,怎么可能随便来几十个人就能认出我是哪一个。” 更别说在军营时他是穿着军服,而现在却是穿着常服,扮相上这么大的区别,不是很熟悉的人冷不丁看了都不见得认得出来。 阿辰搭着秦霜的肩膀也闷闷地笑,用前面带路的士兵听不见的音量低声说道:“当个纨绔子弟的感觉还挺有意思的。” 柳廷风也赞同地笑道:“当个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狗腿的感觉也新鲜的很,合欢白术,你们俩刚刚也应该试试的!” 被点名的两个人沉默不语,但心里也有那么点兴趣悄然浮现出来,然后互相不着痕迹地交换了一个视线,也许,下次他们真可以试试?看辰主子和罂粟的模样,似乎是挺有意思的。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