疹!不关她们的事!” “好,好一个忠仆。这个季节能有河虾,你也是厉害。”路尹尹转了转手里的刀,说了句,“这刀我是越用越顺手了。” “大小姐!你可是要嫁人的人!可不能乱来!如果其他小姐得罪你了,她们也只是闹着玩玩,你忍忍吧!” “忍?玩玩?那我也跟她们去玩玩。” “大小姐,忍忍吧,忍忍吧,她们再怎么冒犯您,今日也是最后一日了,你忍忍就过去了!” “凭什么。凭什么要我忍,我凭什么要忍?”她拿着刀,气势汹汹地出门去了。 。 路欢和路婀娜正在讨论刚才的事,路婀娜说,“我看路尹尹就是怕了!我们那么折磨她的猫,她也没见把我们怎么样,她就是怕嫁不过去侯府,怕有个坏名声,怕了我们了!” 路欢点头,“那我们还可以整整她!” 她们还在议论的时候,路尹尹提刀来了。她笑得很是厌世,这个表情路欢已经看到过很多次了。在路尹尹刺向仲夫人的时候,在她大骂路远难的时候,在她打人的时候。 路婀娜还不知道她来干什么,只说,“你刚才不是夹着尾巴跑了吗?你还回来干什么,就一只猫,也不是打的你,拿刀吓唬谁?” 她拿的是一把短刀,比匕首稍微长一点。路尹尹看着她,轻声说,“我家嘟嘟的后腿被你打断了。” “那又怎么样!”路婀娜不为所动,“断了就断了呗,一只蠢猫而已。” 路尹尹闻言突然逼近,她甩着手中的银刃,走向路婀娜,接着一把将刀插进她的左腿,又拿着刀柄狠狠一转,疼得路婀娜龇牙咧嘴,鲜血直流,满头大汗,她不可置信地盯着路尹尹,指着她,语不成句,“你…你!疯子!疯…子!” “疼啊,你知道疼啊。”路尹尹拔出刀,皱着眉,笑着,脸上是一种猖狂的笑意,“我家嘟嘟就有这么疼,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路欢已经准备偷偷跑了,她见路尹尹走过来,她赶紧服软,“我错了长姐!我就只拔了几根胡子!我没动它!都是二姐做的!我没打它!” 路婀娜满脸不可置信,“路欢!你说什么?你给我的瓷瓶,你让我给路尹尹的,你不认账了?!”路婀娜疼得要晕过去,下人们都被这边的声音,可路尹尹把刀架在路欢脖子上,“谁敢过来,我这就杀了她。” 路欢见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她道,“你想清楚了!你杀了我,你就嫁不了侯府了!” “我在乎那个?”路尹尹的语气又是嚣张又是不屑,她低声道,“我看见你死,比我嫁晋喻更让我开心。” 她在路欢耳边低语,“你想毁我的容,对吧?恭喜你,王婆做到了。她把膏药往我脸上涂了一笔。” 路欢先是一喜,然后立刻装哭,“长姐,不关我事啊!都是二姐和迎重的主意啊,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你脸被毁了,你找她们去啊!” 路尹尹将抵住她喉咙的短刃稍稍往上移了些许,将刀刃抵在她的脸上。路欢霎时脸色苍白,她看着刀刃,冷汗直流。 “你敢毁别人的容貌,怎么没有自己被毁容的自觉?” 路欢一哆嗦,道,“不是我!不是我!是她们和王婆串通一气,不是我啊长姐,你饶了我,别毁我的脸!” 路尹尹轻声说到,“不急,不疼的。”她的刀尖轻轻在路欢脸上划了一道口子,顿时把她吓得腿软了,“我的脸,我的脸!” 路尹尹接着又在她的脸上划了一刀,道,“这都算轻的,我在你脸上划的是皮外伤,皮外伤终究治得好,可你给我的,是毒啊。” 她的情绪明显已经是失去控制,上一次路尹尹拿刀的时候,是因为仲夫人安排的那两个流氓打晕了嘟嘟,还想毁她清白。 这次她拿刀,又是这样。她们既想害自己,也想害嘟嘟。 路婀娜被刺了一刀,却没刺得多深。路尹尹的力气不够大,冬日又穿得多,若说路尹尹把她伤得怎么样了,那肯定是无稽之谈。 可无奈路婀娜不停地叫唤,脸部极其抽搐,似乎疼得腿要废掉了一样。 隔得老远,迎重立刻飞奔过来,看见路婀娜这般,他急得一把将人抱起。路婀娜却不买账,她立刻推开迎重,怒吼,“你干嘛!放我下来!你别毁我清白!松开我啊流氓!” “你,你不是走不了路吗?”迎重结巴着说。可眼前的路婀娜分明生龙活虎,哪里是个走不了路的样子,她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担心迎重弄脏了新绿袄,嫌弃地说,“不用你抱我!你还真当自己是谁了?走开!” 路尹尹看她走路一点都不费力,除了一瘸一拐的,还挺好劲头,就觉得挺遗憾的,“我刚才竟然刺歪了。”她看着眼前的路欢道,“这回我不会刺歪了!” 路欢赶紧求饶,道,“别杀我!我什么都没做!那个药膏是迎重送的,与我无关啊!你要是觉得你哪只猫被我弄死了,我赔你一只可以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