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朴素的祝福啊。”石饮羽双手在陆行舟腰上摸来摸去,笑道,“领导, 我们不能辜负他们的期望。” 陆行舟挣开他的手,站了起来。 石饮羽腿上一空,失落地看向他,热情挽留:“不再坐会儿?站着多累啊。” “你腿不酸?” 石饮羽一拍大腿,豪迈道:“老公这腿,给你坐一辈子都不会酸。” “扯淡!”陆行舟将床上的被褥整个都掀开,拉着石饮羽让他坐在床沿,伸手帮他轻轻揉着腿。 石饮羽受宠若惊:“行舟……” 陆行舟力度得当地从上往下揉着,笑道:“坐一辈子都不会酸?恐怕是直接断了吧。” “断在爱妻的尊臀之下,也算断得其所。”石饮羽嬉笑着瞎咧咧,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腿间,“这儿不断就好了嘛。” “哦?”陆行舟挑了下眉,手指微微用力。 石饮羽立即怂了:“别抓!别抓!” 陆行舟得意一笑。 就听那流氓贱兮兮地往上顶了两下,叫道:“看,你给抓肿了!” 陆行舟:“……” “肿么办?”石饮羽一脸无辜地撅起嘴,“你要帮我消肿呀。” 陆行舟直接站起来,往房间外走去。 “哎,你去哪儿?” “找服务员来换床单被罩。” 旅馆的老板娘对这两个麻烦的客人十分生气,嘟嘟囔囔地给换上一套干净的床单被罩,临走的时候还用力摔上了门。 “顾客是上帝呀,怎么对上帝这种态度?”石饮羽十分不满。 陆行舟在浴室里转了一圈,确定那对鬼鸳鸯没在浴室里来一发,听到石饮羽的抱怨,笑了一声:“一个大老爷们就别冒充上帝了,上帝是个女孩,过来。” “浴室play吗?”石饮羽长腿一迈,就从房间另一头走到这头的浴室门口了,“啧,这也太小了,好几个姿势都施展不开呀。” “闭嘴,脱衣服。” “好嘞。” 陆行舟拿出药膏摆在洗手台上,一抬眼,就看到这厮已一丝不挂,顿了一下:“你们魔物的脱衣服速度是不是也和力量成正比?” “当然不是,我这是为爱脱衣,练过。” “魁首大人可真是个妙人儿。” 陆行舟一边说笑,一边仔细看向伤口,魔物的恢复速度委实惊人,被沈燕归劈的那一刀,不过才一个星期,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 石饮羽笑道:“我就说要痊愈了吧,你不用总是担心。” “谁担心了?建议你不要自作多情。” 陆行舟说着,谨慎地先用毛巾沾湿热水,为他擦干净肩膀和后背,这一晚上他淋了不少雨,早上出门前才涂的药膏被雨水冲掉,糊得哪儿都有,就是伤口附近没有。 石饮羽抬头,从镜子中看到陆行舟认真地给自己擦背,他唇角带着笑意,眉宇间却萦绕着一抹轻愁,估计自己这伤口一天不痊愈,那抹轻愁就一天不会散去。 “行舟,”石饮羽看着镜子中的人,轻声道,“我怎么就这么有福气呢?” “因为你关于福气的标准太低了。”陆行舟随口道,将毛巾放在洗手台边,拿起纱布,沾湿消毒水,轻轻清理干净伤口附近的污物,才将药膏小心翼翼地涂上去。 做完这一切,陆行舟拧开水龙头,洗去手上残留的药膏,一抬头,这才发现石饮羽一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