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来了自己的安康?” 宫门那边有人叹道:“当初贺侍郎在殿上也是这么说的!” 贺云鸿:宋源的稿子果然是她拟的…… 当众提起他在戎兵军营中受到的侮辱,裕隆帝恼羞成怒,对着凌欣大骂:“无知蠢妇!妄谈国事!戎兵有多少你知道吗?他们有百万铁骑!只是现在还没有全到而已!朕的父亲,尚在敌营之内,若是朕不降,你觉得朕的父皇能活着吗?!……”他骂着骂着,几乎是哭了。他正说话间,有人高喊:“紧急军报!”围观的人群分开一条道路,一个军士跑了过来,见到这种对峙场面,也不知道该向谁汇报,只一行礼,大声说:“北朝使节到了正北城门下!说若是不开门,就要攻城了!” 裕隆帝看着勇王冷笑了:“看看,你们看看!来了吧!让他们进城!看看我朝这个模样!”他对勇王说:“走!进宫吧!你敢随朕一同见他们吗?!” 勇王点头:“好,臣弟愿陪皇兄接待北朝使节!” 裕隆帝一甩手:“朕倒是要看看你有多强硬!”他转身就往宫门里走,勇王回头对雷参将说:“带人去迎接使臣!”雷参将一行礼,转身离开。勇王又对列队的军士们说:“从宫门列队入内,相夹两道,迎接北朝使节!” 勇王的兵士们齐声呐喝:“得令!”声震天际,百姓们又喊了起来:“勇王!勇王!……” 禁军方面的新任殿前都检点马光说:“听殿下号令!列队迎宾!”禁军也吆喝了一声,远没有勇王的兵士们声音响亮。 裕隆帝路过马光身边,气得颤抖着指着马光说:“朕何曾对不起你?你这样叛了朕?” 马光行了一礼:“陛下忘了,我兄长马亮,护送陛下南下,戎兵袭了军营,他去找陛下,本要带着陛下逃跑,可是陛下拉了他到自己身前,为陛下挡箭,以致他受伤。陛下上车后,有人要扶他上车,陛下却说人多了马车不能快行,将他踢落车下,任他被戎兵马踏致死,当然陛下的车子也没逃出多远……” 裕隆帝脸色变了:“你怎么……你怎么知道的?!那天晚上,没有几个军士逃出来……” 马光冷笑:“陛下承认了?我原来还以为陛下至少该否认一下,毕竟,我只是从两个人口中听到了这话。” 裕隆帝忙说:“他们撒了谎!” 马光问道:“陛下可记得是谁要扶他上车的?” 裕隆帝恨得咬牙:“福昌!那个阉人误我!” 马光再次证实他被告知的事是真的,突然含泪,笑着问道:“陛下可知福昌为何误了你?!” 裕隆帝声嘶力竭:“就是为了趋炎附势!为了帮着逆贼篡位!” 马光摇头:“是因陛下授意宫中之人,在陛下回京那日,毒死称帝的安王。可陛下回京后的第一件事,却是将给了建平帝一杯毒酒的那个宫女活活杖死了。” 裕隆帝说道:“朕岂能容宫中有个敢给称帝之人下毒的女子?哪怕那人是乱臣贼子,下毒的人也是阴恶可憎!杖死是便宜了她!” 马光哼道:“陛下大概没有查过,那个宫女与福昌出自一个村庄,她与福昌是由陛下过去贴身的老太监抚养成人。宫中夏贵妃的势力遍布,她不想让建平帝死,也想等着勇王归来。建平帝虽然将夏贵妃送入了冷宫,可他身边到处是夏贵妃的人!平常人等,谁也近不了他的身。那个宫女牺牲色相,才与建平帝待了一个时辰!她能下手毒死建平帝,岂止只是为陛下能登基,也是为了福昌能随陛下回宫!她为了福昌能回来,放弃了自己的性命。她父母双亡,她小的时候,福昌就将她接进了宫。本来今年她就要被放出去了,福昌已经给她准备了嫁妆——她是福昌唯一的亲人,他的小妹妹……” 裕隆帝青筋暴起,大步往开了的宫门中走,大声说:“一派胡言!朕是天子!掌管天下的生杀予夺!死一两个贱民,有什么了不起?!都是借口!乱臣贼子的借口!” 有些太监从宫中迎出来,对裕隆帝躬身:“参见陛下!有禁军被张杰带领……” 裕隆帝急躁地挥手:“滚开!都滚开!没一个好东西!” 他身后,禁军和勇王的兵士,分成两队,并排走入宫中,沿途站立,形成了一条夹道。 太平侯孙刚天没亮就起来了,太极拳练刀什么的都特别快地过了,很不耐心。他正匆忙地吃早饭时,孙承功跑来了,行礼道:“父亲早安,我方才在习武场上见到孙校尉他们,他们都说要陪着父亲出门。父亲,我跟您一起去。” 自从孙承功上次跟着他留下来后,孙刚对他虽然依然骂骂咧咧的,可孙刚知道,自己对这个孩子多了分近切。孙刚想了想说:“你可以跟着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