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一棍子敲死你!” 眼看那摊贩就要抽出擀面杖打过来,那身体虚弱得似风一吹就要倒的人吓得慌忙往远处战去。 “臭要饭的,想白吃?”摊贩指着旁边小酒馆放在外面的潲水,鄙夷道,“那一大通摆在那里免费给你吃,你是眼瞎了么?要饭都要到我这里来了?!老子给你白吃,老子一家子怎么活?你们这些神棍一天到晚就知道骗人,活该饿死!” 那人看着那一桶苍蝇乱飞的潲水,沉默了片刻,面上全是羞辱之色,一甩衣袖,在一大街人的鄙夷眼色中,跌跌撞撞地走开了。 不远处赌坊的二楼,悠闲地抽着灵烟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的人扯着嘴角嘲讽地笑了笑。 “主子,这人是自作孽不可活,我看咱们还是别管她好了。” 罗白斜眼看了一眼身旁的猫六,“那位可说了不准她死,就这么吊着一条贱命的,她若是死在我这落梅镇了,我唯你是问”。 猫六有些不以为然,不屑道:“她那样子,我倒是觉得没什么可怕的,若是老主子出手,我看她怎么嚣张,如今尊上都要给老主子面子,何况她一个……” 却是还未说完,随着一声骨骼清晰的碎裂声音,猫六就觉放在窗框上的左手小指一痛,低头看去,自家主子的烟杆已是毫不留情地落在了上面,被碾碎的小指,鲜血直流。 “主子,属下错了。” 猫六面色一变,胆怯地跪在了地上。 罗白勾了唇角,手上精致的烟杆仍是碾着猫六那早已鲜血淋漓的小指,良久,待将那可怜的小指彻底碾得成了一堆碎骨肉,才好整以暇地道:“哦?说说,你错在哪里?” “属下不该说尊上的不是。” 罗白没说什么,烟杆落在在猫六的无名指上,吓得猫六心肝一抖,立马又补充道:“也不该说那位的不是……” 看着烟杆终于离开了自己可怜的手指,猫六顿时松了一口气。 罗白有些嫌弃地将烟杆上的血擦在猫六身上,转身悠闲地躺在了一旁的软榻上,“你起来吧”。 “是。” “你听着,以后说话给我注意点,我妖界的事,可不是你们这些什么都不知道的野猫能管得了的。” “属下知错了。” 待屋内再是无声,软榻上的人才转身,眼神幽幽看向窗外,“你要是能再大闹一次妖界就好了”。 妖界的人,都知道,他罗白最崇拜强者,但是,被他认同的强者,很少,很少,这么久以来,就只有那么两个而已。 抬头望着再是熟悉不过的天花板,他叹了一口气,“好无聊”。 * 现目前,花朵最关心的其实是老爹的事,人总是要有一个伴儿才好,老爹苦了一辈子,从来都没享受过被人疼被人关心的滋味,让他这么守着弟妹一辈子也不是个事儿。 前几日,罗白那边派人过来说是要将那什么宋庭给送过来,她给暂时挡着了,要不要宋庭,她老爹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 趁着这几日老爹心情好,花朵觉得,有必要给他说说宋庭那死婆娘的事儿了(别怪她骂她,若非看在她老爹面子上,这抛女弃夫的渣渣她早就一拳摁死了)。 “来,二丫,你看看我烧的这草鱼好不好吃。” 这段时间,花大宝跟着花朵学习了不少厨艺,渐渐地也能烧出不少像样的东西来,尤其是像鱼这种镜湖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食材,不光是好东西,也不需要多花费什么,他最是乐意做,做得也是特别上手,各种清蒸红烧换来换去,一段时间居然也没把一大家子的给吃腻。 “爹,你这鱼烧得越来越有样子了。” 花朵对着自家老爹竖起大拇指,边将碗里的鱼肉的鱼刺挑干净,喂到死赖在青锋怀里不下去的奶娃嘴巴里去,看着这小鬼在青锋冰凉嫌弃的眼神下居然还能悠然自得地趴着不下来,花朵还是挺佩服他的,想了想,又没好气地揪了揪他那米分嫩嫩的小脸蛋。 “你这见色忘爹的色娃娃,你亲爹都跑了,居然没见你哭半声。” 霸着青锋怀抱不动的娃娃满嘴嚼着鱼肉肉不解地看了自家老娘一眼,歪了歪头,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哇哇”了两声,然后,转头继续一转不转地看着面前的“大美人”。 “看够了没?”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