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前仰后合,指着她道:“瞧你如今娇娇弱弱,却果然人不可貌相……虽然我也知道你必是个淘气的,只想不到竟淘气到这个份儿上,竟去爬树……亏得是福大才不曾摔坏了,不然可怎么得了?好端端地一个美人儿若摔出个好歹来,必然有一堆人要心疼了。” 应怀真知道她又要取笑自己,便道:“我好心说自己的糗事给姐姐听,你倒又趁机取笑我了。” 敏丽笑道:“哪里是取笑,自然是真的,譬如应大人,你家大公子,还有你说的大元宝,岂不都会心疼,再说这里,也还有个必然心疼的呢。” 应怀真隐隐猜到她说的是小唐,忙便转开话题,只道:“为什么并不见世子爷呢?” 敏丽闻言,便敛了几分笑,道:“这会子竹先生在替他针灸呢。” 应怀真心中无端一跳,敏丽才又低声道:“他什么都好,可就身子有些不太好……先前不都说肃王请了个能人在府里?其实是为了给他治病的……对了,当时你也说过,竹先生医术最佳,那次你病了便也是他给治好的。” 应怀真略觉恍惚,只得随着点了点头,敏丽眉间有些悒郁之色,喃喃又道:“我近来每思吃斋念佛,只求菩萨佛祖庇佑……且让他身子大好了罢。” 应怀真忙打起精神来,百般安慰,又说些有趣之事,敏丽才又转忧为喜。 如此两人在屋里说了半天,将晌午的功夫,宾客才都到齐了,世子也回来看了一趟,又同应怀真说了几句,便自去见客了。 敏丽目送他离去,眼中又有担忧之色。 由此,应怀真才明白初三在唐府的时候,敏丽为何特意叮嘱世子不要太过劳累,原来是世子的身子并不太好,方才她又仔细端量,果然见世子脸色略有些发白,唇色稍淡。 中午宴罢,因赵殊身体欠佳,敏丽亲去伺候照料了,又只叫应怀真随意,万不必拘束。 应怀真自忖人生地不熟,便只在侍女的带领下,于王府的花园中走动,顺便看一看有没有什么奇特的花卉等。 正且走且看的当儿,忽然见前方来了一人,大红的衣裳,金线龙纹,显得英气勃勃,龙章凤姿,仪态非凡,正是熙王赵永慕。 应怀真的心思都在花木之上,本未留心,等发觉是熙王而来,一时就想急忙躲避,然而毕竟已是晚了,熙王双眼何其厉害,早就看见是她,大袖飘摇间,人已经阔步流星地来到跟前儿。 那王府的侍女忙向着行礼,应怀真不免也行礼下去。熙王笑道:“小怀真,你怎么也在王府里?莫非……是敏丽请你来的?” 应怀真只得微笑道:“王爷猜对了,的确是世子妃请我过府的。” 熙王闻言,便将双臂抱在胸前,道:“为何不见世子妃呢?请你过府却并不相陪,岂非失礼?” 应怀真忙说道:“先前同世子妃相谈甚久,因她此刻有事,才暂且失陪了。” 熙王点了点头,又道:“原来如此,我当那丫头不是个没礼数的……不过这样也罢,不如我来做个向导如何?” 应怀真的心突地一跳,便深深低头道:“王爷说笑了,臣女哪里敢呢。” 熙王瞧着她小心避让的模样,便笑道:“不必如此,我知道你心里在怕什么,然而你不用担心了……本王正也有件事儿要跟你说,你可知道本王即将定下的王妃是谁么?” 应怀真想不到他竟会说此事,一时留了意,便抬头看向熙王,待要问,又自觉未免逾矩。 熙王知道她的心意,便笑嘻嘻道:“这横竖是在肃王府上,难道我会害你不成?”说话间,就对那王府侍女道:“你自去罢了,本王带姑娘走一走就是。” 侍女行礼,领命而去。熙王便道:“小怀真,跟我来罢了,领你去见好儿的……” 应怀真迟疑看他,熙王挑眉道:“你这孩子,便是不识好人心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