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舒:“我再叫一杯?”说着,他抬手招来酒保。 梁径皱眉:“时舒。” 时舒:“干嘛。来都来了——而且是原曦喝,我又不喝......” “来都来了”这四个字,让闻京和方安虞飞速交换了个眼神,各自低头闷笑——不得不说,小情侣是有点“相似之处”。 梁径面无表情:“鬼信。” 时舒:“......拉到。” 原曦笑:“我喝杯吧。感觉度数不是很高。” 闻京制止前来的酒保,对原曦说:“还是别了。这个已经上头了——”他指了指红着脸和梁径说话的时舒,又说:“你喝肯定他要偷偷摸摸跟着。” “而且明天要早起,喝多了头疼。” 说这话的时候,他没看原曦,而是笑着将视线转向方安虞,“你也别喝了。” 方安虞一眼看穿他话里实际关照的对象,笑了下,心下不由感慨闻京这段时间的变化。 原曦只好又要了杯果汁,“好吧......你们刚才在说什么?梁径爷爷怎么了?” 闻京:“就说老爷子年纪大了。” “不是还训人吗?”原曦笑。 闻京:“对,真的吓死人,我路过都被吓得恨不得贴墙走——梁旭就站在老爷子旁边,脸都白了。” 时舒探头:“梁旭?” 闻京:“嗯。他跟他爸一起,没被训,但我瞧着,有点杀鸡儆猴的意思。” 梁径轻笑:“他们两个,不愧是父子。耳根子都软。估计训人的时候,老爷子有一半的话是讲给他们父子听的。” 闻京恍然:“我说呢......指桑骂槐的......” 梁径:“......” 指桑骂槐这个成语用在威严深重的梁老爷子身上属实不合适,不过梁径也没说什么。 乱七八糟聊了会,五个人打算打道回府。 毕竟明天行程就开始了,想想还是很令人激动的。 即使没再点鸡尾酒,时舒也确实喝多了。 坐上车都抬不起头,直接半边埋梁径怀里。本来回去是梁径开车,这下换原曦。 闻京不放心,坐副驾看着。他说虽然都是大路,但刚下过雪,还是要小心,多一个看着也好。原曦觉得他一个人叽里咕噜说那么多,太啰嗦,笑得不行。 方安虞看上去还好,起码坐得还算笔直,只是路上一个劲朝外望,不知道在想什么。 回到酒店,时舒有点回神,但酒劲彻底上来,一张脸红得不行。 闻京看到,笑喷,直接拍照留念。 他是想用猴子的某个部位来形容的,但是梁径不允许他用如此不雅的词汇来形容他老婆可爱到令人晕厥的红脸。 方安虞瞧到的第一眼也差点笑喷。他跟着拍了张照,只是没拍好,脚下打滑,很快,身旁伸来一只手,将他稳稳托住。 围着打闹的四个人同时回头。 闻京瞪大眼:“卧槽。大佬。牛逼——不是——棋神!” 方安虞却像见了鬼,往后撤退的动作赶得上幻影移形。 他站到时舒身后,低着头不说话。 回了神的时舒直挺挺杵方安虞身前,红着张脸无比警觉地瞪向鬼一样出现的陈若——始终一眨不眨瞧着他的梁径,见他这般声势,但又真的毫无杀伤力,一瞬间,漆黑瞳仁极亮,恨不得就地亲死。 后面觉得不够,时舒又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