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梁径哥哥,过年还说梁径哥哥新年快乐。” 时舒:“……” 时舒有点脸红。 他明白梁径这会发疯是为什么了。 敢情是哪几个实习生满口一个接一个的“哥”刺激的。 时舒往楼上走,抱着一碗草莓,一边吃一边说:“你就大我一个月。” “而且,我们刚认识,当然得叫你哥哥。客气客气。” 梁径觉得好笑:“熟了就‘梁径’、‘梁径’、‘梁径’是吧。” 时舒有心哄他。 “熟了难道不是‘老公’吗。”时舒语气惊讶。 梁径:“……” 梁径顿时笑出声,他一个箭步上了三级楼梯,一把将人摁上墙,低头去亲时舒嘴唇:“叫我什么?” “嗯?” “叫我什么?” 时舒笑得不行。 他得护着怀里的草莓不掉下去,又得跟梁径接吻,还得应付梁径各种叫法。 “叫哥哥。” “快。” “叫哥哥。” 时舒被他亲得眼晕,一边笑一边说:“不行。只能‘老公’和‘哥哥’选一个。” 梁径不满,又去亲他湿润甜腻的嘴唇:“不行。” “不行什么不行。”时舒瞪他。 “我说不行。” “先‘哥哥’,后‘老公’——快,叫。” 时舒无语了。 这人也太无赖了。 “不。” 梁径佯做板脸,“叫不叫?” “嗯?” “叫。” 一边说着,他伸手去揉时舒的腰。 手流氓似的拉起衣角伸进去就去揉他。 时舒被他摁墙上弄得痒,笑得快要岔气。 两个人在楼梯上胡闹。 梁径一边弄得他腿软站不住,一边去亲他有点倔的嘴唇,非要他先叫“哥哥”后叫“老公”。 “啧。” 不轻不响的一声忽然从头顶传来。 丁雪无语至极,她看着立马转过身挡在时舒面前的自己儿子,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 养这么大,脑子里都是些什么。 他身后,时舒被挡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头乱糟糟的头发。 “你看看你。几岁了?” 丁雪站在卧房门口,肩上披着件绒毯。 她是好气又好笑:“三岁?” “还哥哥、哥哥让人家叫!” “人家三岁叫你哥哥,你都脸红,怎么,这会不脸红了?” 梁径笑:“妈。您出来干嘛。” 丁雪一听,气得笑出声:“我出来干嘛?” “我要不出来,你三十岁的脸都丢没了。” 梁径手背在身后,用力握着时舒想要收回去的手腕,语气很随意:“还好吧。” 丁雪:“……” 她瞪他一眼,转身关上了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