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之旁边去看他的牌。 “牌不错啊!”她一张张地看过,在梅良之要放出一张二筒时阻止了他,“别打这张。” 说着,她已经替他把六筒扔了出去。 梅良之想阻拦都来不及,看着那两张并排着的二筒和四筒,问,“为什么?” 梅苒斜他一眼,“三是我的幸运数字。” 梅清远笑呵呵地看过来,“苒苒今年几岁了?” “24了,”梅苒答,“今年刚好是本命年。” 梅良之一听“本命年”三个字心里就郁闷了,嘴角直抽,还什么幸运数字,这丫头是想把他往阴沟里拐呢。 “24好啊,正是女孩子最美好的年华,”梅清远又问道,“有男朋友没?” 还未等梅苒回答,梅梦然就插话进来,“爸你问这么多,该不会是想帮苒苒姐介绍男朋友吧?我听说她还没谈过恋爱,眼光高着呢,你介绍的那些她肯定看不上。” 她正为能在傅时谨面前说上这么一大通话显现存在感而沾沾自喜,浑然不觉自己把气氛搞得一团糟。 “你说得不错,”梅苒赞同地点头,“将来我的男朋友一定要很高,高到需要我用仰望的眼光去看他那种。” 她这话说得一语双关,极为精妙,连梅良之都忍不住在心里比了个大拇指。 此时,梅苒正是微弯着腰去摸牌,领口开得有点低,傅时谨正好坐在她对面,稍稍一抬头,便可以看得见那一片毫无遮挡的美色。那两团晃眼的柔软被红色的薄纱裹着,衬得像美玉般白皙夺目,他几乎完全失了控,竟看得移不开眼睛。 梅苒察觉到从对面看过来的一道灼热视线,抬头见男人正看着自己,她疑惑地微微睁大眼睛。 梅清远开出一张九万,轮到傅时谨了,他有些心不在焉地摸了一张牌,不经意瞥到对面的人在脸上摸了摸,摸到一颗小西瓜子,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把它弹到桌上的小盘子里,又似有些不好意思盈盈地笑着朝他看过来,他一愣,随手便把牌扔了出去。 “呀!”梅梦然双手捧着脸,惊喜道,“杠你的三条!” 牌局继续,梅苒手指一摸到牌,笑容就一点点地绽开,“自摸三筒!”她又得意地冲梅良之眨眼,“怎么样?” 梅良之作揖,戏谑道,“信想想,得永生!” 梅苒捶了他几下。 这时候,梅清远突然奇怪地“咦”了一声,他指着傅时谨前面的牌,“傅先生,你不是听三六条吗?怎么刚刚把三条打出去了?” 大家也看过去,梅良之“啧啧”道,“还真是啊!时谨你怎么回事?” 当事人却很是淡定,“手滑了。” 众人:“……” 又过了一局,梅苒又帮梅良之胡了一把清一色,直接扫完了叔父梅清远剩下的筹码,他大叹,“长江后浪推前浪啊!苒苒你运道这么旺,不如帮叔叔也摸几把?” 梅苒自然应好,可惜牌才刚搭好,那边就来人了,说老太太叫梅清远过去一趟,她便顶了他原先的位子。 梅苒摸到一张红中,心中大喜,迅速将一张六万打了出去。 傅时谨看她一眼,眉间浮现若有似无的笑意,摸了一张没什么作用的西风,随手扔出去。 “哎,我胡了!”梅苒把牌一推,“十三幺!” 梅良之唏嘘不已,“想想,你这是要让我们在座的把所有大牌都见识一遍的节奏啊,我来算算,十三幺点炮,八十八番,时谨,”他又看向对面的人,“你这把恐怕要输掉一辆法拉利了。” 梅苒惊讶,“你们玩这么大啊?” 梅梦然轻哼一声,“不然你以为我们在玩过家家呢?”m.iYIgUo.nEt